說道:“紅霞,想不到王爺竟然會來這裡我第一次這麼近的看見王爺!”
紅霞同樣興奮的叫道:“是啊是啊,翠雲,你知道嗎以前就只是遠遠的看到過王爺的身影,那種飄逸的傲然氣息,就算是離了那麼遠也讓人無法直視呢!”
她們的聲音漸漸飄遠,屋內的蘇墨沉痛的閉起了眼睛,此刻,她已經分不清身上的痛是從何而來,心上的還是身上的?
尉遲寒風走了沒多久,大夫就來給蘇墨處理這傷口,為她的腳上了化瘀血的膏藥,吩咐了數句轉身離去,從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有著厭惡,不僅是對環境的,還有對蘇墨的,這些蘇墨也只是暗笑以對,她從來不會將別人的眼光看的很重,自小受到的冷眼何止千百種!
夜,在蘇墨昏昏沉沉種來臨,一日未曾進食的她連口水都不曾喝到,嘴唇乾涸的快要裂開,喉嚨裡也是像著火一般,她想起來喝些水,眼睛卻是怎麼也無法睜開。
“水,水水”蘇墨潛意識裡的說著,聲音虛軟無力,只是一個簡單的發音卻有些不完全,讓人聽不真切。
夜冷平靜的臉看著蘇墨的樣子微微蹙了眉頭,轉身離去,只不過片刻功夫,再來時手裡多了一個水壺和瓷碗,他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拔掉木塞,頓時,屋內瀰漫了香甜的蜂蜜的氣息。
夜冷將蜂蜜倒在碗裡,兌了水,拿過乾淨的棉布醮了後在蘇墨的嘴唇上擦拭著。
蘇墨感受到唇上的芬香溼潤,本能的伸出小舌舔抵著,動作貪婪且隨意,夜冷的手微微頓了下,冷漠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
蘇墨見沒有了溼氣,吧唧了下唇,拉回了夜冷的思緒,他急忙揮去腦子不該有的想法,又用棉布醮著蜂蜜水為蘇墨溼著唇。
嗓子上的灼燒感漸漸不在,蘇墨昏昏的睡了過去。
夜冷起身,站在床榻邊俯視著睡的極沉的蘇墨,久久的,未曾動彈,直到遠處好似傳來腳步聲,他方才拉回了思緒,從袖兜中取出一顆夜明珠,放在了蘇墨的床頭方才轉身離去。
那刻夜明珠發著淡淡的光芒,珠子雖然不大,卻也能讓黑寂的屋子辨別了物體,總好過那細小的蠟燭。
夜冷出了小院,向寒風閣的方向走去,走到有物體避遮的小徑處突然停了腳步,他眼眸眯縫了下,平緩的說道:“看來你真的是閒的無事可做了!”
夜冷的話剛停,就見蕭隸從暗處走了出來,他垂著眼簾,好似不經意的看著自己的手,緩緩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那顆珠子是以前王爺賜給你的南海東珠吧!”
夜冷沒有說話。
蕭隸面色一正,冷然說道:“那顆珠子你竟然只是給她當做照明的物什!”
夜冷依舊沒有說話。
“夜冷,你到底想幹什麼?”蕭隸冷聲問道。
夜冷微微側了下頭,拉回眸光,大步離去,從始至終都未曾回答蕭隸什麼。
他不幹什麼,只是心裡不想蘇墨受苦,不想她被人加害但是,他自己的身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蕭隸看著夜冷消失在夜幕中,不免頭回看了眼遠處的小院,心中沉嘆,一個蘇墨將整個王府弄的烏煙瘴氣,王爺和夜冷都變的彷彿不認識,這南帝又三天後到
“唉!”蕭隸沉嘆一聲,轉身離去。
天罡大將軍府邸,趙翌一手抱著酒罈,一手拿著劍在院中揮舞著,時而停了手裡的動作,仰起頭,將酒狠狠的灌入嘴裡,辛辣的氣味順著味蕾滑入咽喉直達胃裡,一路的灼燒感讓他有著一刻的迷茫,衣襟早已經被酒水打溼,可是,他全然不顧。
劍在他手下幻化出無數個劍花,宣洩著他內心的痛苦和渴望,以及深深的思念
自從尉遲寒風下了金令,他整個人愕然,腦海裡首先想到的是蘇墨讓他查的事情,那刻,他竟是有自刎以謝知己的心!
如果不是他替她查那件事情,也許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他曾欺騙自己那只是巧合,可是,前一天王爺還去皇宮討要肉桂,蘇墨卻在拿到信的第二天就被貶,這說明什麼?
“咕嚕咕嚕”
想著,趙翌抱著酒罈猛灌著酒,俊朗的凌目漸漸發紅,竟是說不清是心酸還是被酒嗆到。
他想見蘇墨,他擔憂她,可是他見不到,甚至,連一點兒㊣(11)訊息都沒有,什麼都不知道,他每天都在自責和抓狂下活著,他快要瘋了。
每日上朝看著尉遲寒風,他是多想衝過去詢問,可是,他不能!
黎王金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