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的眼神有些變的渙散,感覺眼前的人影一會兒是趙翌,一會兒又變成了尉遲寒風,她微微甩了甩頭,疑惑的說道:“我是看了你遞來的紙箋才來的”
二人頓時覺得事情蹊蹺,卻又不解是誰要如此做,蘇墨只覺得自己的頭暈眩的很,腳步總是不自覺的向趙翌走進,好似走的越近她心裡那股煩躁就能稍稍緩解一點兒。
“趙趙翌”蘇墨艱難的喚著,身子更是變的有些軟綿綿的,她突然想起展開紙張時那股花香,心知自己中了別人的圈套,她竟是以為在皇宮就少了戒心,儼然忘記,這裡才是最殘酷的地方。
想著,蘇墨的身子癱軟,沒有了支撐力。
“蘇墨!”趙翌急忙扶住了蘇墨的身子,看著她緋紅的臉和潛意識的死勁往他懷裡鑽,心知她是中了媚藥一類的東西,他左右看看,如此情景,如果讓有心人看見,不但是他,蘇墨更是有理說不清。
但是,蘇墨的臉越來越紅,意識更是越來越不清晰,柔若無骨的嬌軀散發著淡淡的體香直往他鼻子裡鑽,要真正做到臨危不亂可真不容易。
趙翌甩了甩頭,咬著牙說道:“對不起!”
說完,硬是將蘇墨放到了有著初春涼意的地上,任由她在地上囈語呻吟著,他剛剛抬眸,就瞥見登月亭下,尉遲寒風和柳翩然緩緩往這裡走來。
趙翌環視了一圈,隱了身子,看著地上囈語著是蘇墨,剛剛想走,卻發現蘇墨的手死死的拽著他的衣袂,他想掰開她的手,卻被她拽的更緊,竟是怎麼也無法拿開。
階梯上傳來腳步聲和尉遲寒風的說話聲,趙翌急的額頭冒汗,蘇墨卻緊緊拽著他身上的衣服,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蹭著。
“墨兒,快放開我!”趙翌壓低聲音說道,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如果他硬是將衣服扯掉,此刻蘇墨手裡抓著一塊男人的布料算什麼?
可是,蘇墨的手卻怎麼也拽不開,趙翌附耳給蘇墨低語著,額頭的汗珠都已經流了下來,如果只是他一個人死無所謂,可是,他不能讓蘇墨跟著他一起受罰,她好不容易得到王爺的呵護,如果被王爺誤會了,他真是死一百次也無法面對她。
“累不累?”尉遲寒風看著柳翩然,輕擁著她問道。
柳翩然額間有了些細汗,微微搖搖頭,道:“聽聞這皇宮裡最美的地方就是登月亭,因為可以將整個御花園盡收眼底,妾身今日難得進宮,就尋了王爺來看看!”
“以後機會多,非要任性的此刻來!”尉遲寒風頗為不滿的說道,腦子裡卻想著帶蘇墨來皇宮幾次,也不曾有機會帶她來看看,晚膳後帶她來好了,這登月亭的精緻晚上別有一番風味。
“蘇墨不是和你一起去休息的,怎不見人?”尉遲寒風問道。
“妾身出來時,見姐姐的屋子門關著,想著應該還在休息,就不曾去叫她,正好出來聽聞宮人說這裡景緻好,就找王爺陪我來看看”柳翩然柔聲說著,突然神色有些暗淡,有些傷感的說道:“其實我也有私心,想著王爺能單獨陪陪我!”
她如此說,尉遲寒風到有些心生愧疚,擁著她的手緊了一分,也就未曾在說什麼,二人繼續走著。
突然,尉遲寒風頓了頓腳步,仰起頭看著那個涼亭,道:“剛剛在底下並沒有看見人影,怎麼好似上面有人聲?”
柳翩然心裡一陣竊喜,剛剛在底下還在擔心,此刻聽尉遲寒風如此說方才稍稍安心,但臉上卻有些迷茫,疑問道:“是嗎?我沒有聽到”
尉遲寒風沒有回答,徑自擁著柳翩然上了登月亭
腳步聲越來越近,趙翌臉上的汗已經變成了豆大,他看著意識不清的蘇墨,咬咬牙,說道:“得罪!”
說完,手中用了力道向蘇墨肩胛上的穴位點去,蘇墨吃痛的皺著眉頭,整個緋紅的小臉也是皺到了一起。
趙翌見她還沒有鬆開的打算,指尖運用了內力,蘇墨痛的額頭上出了汗,手不自覺的鬆了一點點,趙翌一見,急忙抽出了衣角,閃身從另一處躍下了登月亭。
與此同時,尉遲寒風攜著柳翩然上了登月亭上的平臺,二人臉色都變了幾下,愕然的看著地上的人。
尉遲寒風放開了柳翩然,一個箭步上前,擁住了地上的蘇墨,一臉的急切,看著臉色緋紅,神情極為痛苦的人兒,焦急的喚道:“墨兒,墨兒”
蘇墨感受了異性的擁抱,死勁的往尉遲寒風懷裡鑽著,嘴裡那種充滿了邀請的曖昧聲充斥著尉遲寒風的神經。
尉遲寒風看著蘇墨的樣子,頓時明白幾分,一把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