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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收拾了心情再進來,卻被你撞見!”

蘇墨放下書,走到了尉遲寒風身邊,圈著他的胳膊將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問就讓我靜靜的陪著你好了!”

尉遲寒風伸手擁住蘇墨,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簾

蘇墨,這次本王一定要一個完整的家!你和孩子本王定當用全部去保護

蘭花園內,柳翩然憤怒將桌子上的瓷器通通的掃落在地上,頓時屋內被“哐啷”的瓷器破碎的尖銳聲音充斥著,屋內侍候的人紛紛嚇得跪在了地上,不知道主子為何突然變了臉,紛紛向紙鳶看去,不知道她剛剛給主子說了什麼。

“將這些都收拾了,然後就下去吧!”紙鳶冷聲說道,然後扶著柳翩然進了內室,為她倒了茶,輕聲勸慰道:“主子,您不要氣到了身子!”

柳翩然眼神陰戾,搭著椅子扶手的手死死的捏著,好似要將扶手捏碎一般,她陰戾的說道:“哼,你讓我忍,讓我忍再忍下去王爺的魂都丟到墨園了!”

紙鳶微嘆,說道:“可是如今為了老夫人,也是沒法子的事情”

猛然,柳翩然陰狠的盯著紙鳶,眸光犀利狠戾。

紙鳶不自覺的退了一步,心裡打了個顫,有些結巴的問道:“主主子你為什麼這樣看著看著奴婢?”

“紙鳶,你跟了我多久?”柳翩然問道。

“從從主子被老㊣(13)老夫人收收養,奴婢就奴婢就跟著主子了”紙鳶喏喏的說著,猛然間覺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柳翩然眯縫了眼睛,緩緩問道:“紙鳶,給我一句話,你的心是向著我的還是老夫人”

紙鳶一時不明白柳翩然的話是何意,可是,心裡開始打著小九九,沉思了下,堅定的說道:“奴婢自小跟著主子,心自是和向著主子的!”

柳翩然緩緩站了起來,走到紙鳶跟前,緩緩說道:“如果我做出對老夫人不利的事情你會怎麼樣?”

“咚!”

紙鳶跪在地上,豎起手掌指天,急忙說道:“奴婢對主子絕無二心,只要是主子想做的就是奴婢想做的,奴婢的主子只有您一人!”

“好!”柳翩然微微彎腰扶起紙鳶,深深的凝視著她,並未曾發現什麼異樣,方才沉聲說道:“以後我們主僕一心”

“嗯!奴婢早就和主子一心了!”紙鳶堅定的點著頭,她心裡已經大致猜到柳翩然要做什麼,心裡雖然有些害怕,可是,為了以後的榮寵也只能孤注一擲了。

【第二卷】001都是假的①

【第二卷】:殘忍的愛

卷首語:愛原來不是堅固的溜冰場,愛只是一片結了冰的湖面。我們可以在上面手牽著手,輕飄飄的嬉戲,繞著我們自己的圈圈,只是不會有人來警告我們,冰會在哪一刻溶化、裂開,沉陷在愛中的我會在哪一秒,帶著忽然凍結的歡笑,掉進冰冷的水中,孤單,掙扎,覺得好冷,好冷

夜,漸漸的變的很深,變的沉寂,除了偶爾不安分的蟲鳴聲猛然叫幾聲外,就只剩下遠遠飄來的打更的聲音。

黎王府內,除了巡夜的侍衛在來回走動著,守夜的奴才們都開始打著盹兒,腦袋彷彿掛著東西,沉重的怎麼也抬不起來。

如此靜的夜,傅雅卻全無睡意,卸去了白日裡歡樂的偽裝,整個人看上去被濃郁的哀傷籠罩著,竟是比這黑夜更讓人感到壓抑,深沉。

她坐在涼亭裡,藉由月光看著被魚兒驚了的湖面,光暈一圈一圈的向四周擴散開來,她的目光也漸漸的渙散,整個人的腦子好似被放空了一般,想去回憶些什麼卻又彷彿怎麼想都無法想起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寶珠走來,看著放空的傅雅說道,適時,人易走進了亭子。

傅雅收回目光,頭未曾回的說道:“你不也沒有睡嗎?”

寶珠輕嘆一聲在一側坐下,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頭輕倚在木柱上,看著墨藍的天空中那輪皎潔的月,四周的星星一閃一閃的,她突然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行動?”

傅雅看了眼寶珠,亦學著她的樣子倚靠在柱子上,撇了下嘴角,幽幽的說道:“總是要找個最適當的時機的,要不效果不理想可就不好玩了!我不允許我失手”

寶珠坐了起來,盯著傅雅問道:“為什麼要告訴他寒霜的死?你不怕他知道主子的行蹤嗎?”

傅雅笑了,笑的天真無邪,微微偏了腦袋,嗤笑的說道:“尉遲寒風,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自小就表現出無與倫比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