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蕭隸擔憂的上前扶起尉遲寒風。
尉遲寒風虛弱的看著小婉,輕聲道了謝。
“哼!”小婉沒好氣的冷哼了聲,說道:“如果不是等著你去救小姐,我才不會救你”
說著,不免哭喪了臉,愁苦的說道:“我雖然會些醫術,可是和小姐差的遠了,現在也只是平緩了一下你的內腹氣息,也不知道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撐得住去救小姐”
說著,小婉抽噎的哭了起來,單純的她根本無法應對突發的事情,她沒有想到,小姐昨天竟然被人掠走了
蕭隸不明心中不明,昨天是王妃被掠走怎麼怎麼慕側妃也被掠走了?
適時,從外面急匆匆走近來一個暗衛,神情間有些疲憊,他單膝跪地,垂眸說道:“屬下有負王爺所託未曾攔截的住!”
尉遲寒風聽後,沉痛的闔了眼眸,悲從心生,過了一會兒,方才睜開了眼睛,示意那個暗衛退下,他輕睨了眼蕭隸,問道:“西門雪呢?”
“西門公子在風霜雪月閣裡”蕭隸說道。
“把南帝的信拿來給本王!”尉遲寒風說著,翻身下了床榻,由於動作過猛,險些跌倒,他暗暗提了真氣,方才執行了下,內腹便翻騰蹈海起來,一股腥甜已然迴盪在嘴裡。
小婉見了,淚更是不停的留著,她的醫術不高,王爺的傷她治不了,只能暫時穩住,可是這樣的他,真的能救得了小姐嗎?
昨天,明明是西門公子和小姐一起出去的,為什麼他和昏迷的王爺、蕭總管一起回來,而小姐被人掠走了
尉遲寒風粗重的吸了幾口氣,抬著沉重的步子步出寒風閣,向風霜雪月閣行去
一進了院落的門,就見西門雪揹負著手,冷然的站在大樹下,莫離遠遠的站著,見是尉遲寒風,躬身行禮。
西門雪依舊沒有動,他就站在這裡一夜未動。
“黛月樓在哪裡?”尉遲寒風虛弱的問道。
陪同而來的蕭隸聽聞,驚訝的看著尉遲寒風,又看看西門雪,不解為何王爺會問他?
西門雪拉回了投向遠處的眸光,側睨了眼,冷然的說道:“不知道!”
“寒雪,你是不是非要墨兒死了你才甘心!”尉遲寒風低吼道。
西門雪無動於衷,看都不看臉色蒼白的尉遲寒風一眼,對於他說的蘇墨有危險,更是不置可否。
尉遲寒風看著他的樣子,狹長的眸子微微一眯,隨之從懷中拿出信箋,遞了上前,冷冷說道:“如果你看了這還認為墨兒沒有危險我無話可說!”
西門雪輕睨了眼信,頓了下,方才拿過,冷然的展開,眸光微凝的看著,看到最後不免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訝,但也只是稍縱即逝,繼而冷漠的說道:“哼,那又如何我想,冥殤必然不知道這件事!”
“恐怕他馬上就要知道了!㊣(14)”尉遲寒風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你對墨兒有一絲情分在,就告訴黛月樓在哪裡?”
西門雪的心一震,緩緩轉過身,冷嗤的說道:“黛月樓隱秘異常,江湖中人沒有任何人知曉他的所在,包括我!”
“寒雪,就當我求你!”尉遲寒風悲慟的低吼道:“你恨的人是我,不是蘇墨!”
西門雪眸底噙了抹矛盾,看了眼莫離,示意了下。
莫離微微頷首上前,從懷中拿出一張紙,說道:“這個是黛月樓的地圖”
尉遲寒風聽聞,展開快速的掃過,轉身離去。
此刻,他已經顧不得西門雪為何有黛月樓的地圖,就算前面是個預知的陷阱,他也必須要跳!
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了!
西門雪看著尉遲寒風不穩的腳步,眸子裡噙著一抹狠戾
是,他是不想蘇墨有危險,可是如果能讓他更痛,他不在乎他也在痛!
055
死,也許才能讓往事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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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蕪的地界,常年寸草不生,黛月樓以懸臂做門戶,石窟為據點,險要的地勢卻成了他們天然的屏障。
蘇墨在石屋內來回的踱著步子,心情煩躁的她無法冷靜下來,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進出除了石壁還是石壁,顯然,這裡是個山洞一類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到那個什麼黛月樓,或者已經到了,只不過她被關在這石屋內。
可是,如果說她是被關,卻又行動自如,只是她卻找不到出去的出口。
這幾天,她也見到了那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子,那個所謂的“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