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翩然神情一怔,搖頭吼道:“不不可能”
說和,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腹部,那裡平坦異常,如若真的是有孕體,按照月份,怎麼也應該有所異常了
她的動作無非也讓所有人茫然了起來,“陰陽果!”只聽紙鳶驚叫道。
“陰陽果?”尉遲寒風輕咦,眸光雷厲的看向紙鳶。
紙鳶心中一顫,神情間噙了幾許慌亂,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沒什麼”
“哼!”尉遲寒風冷哼一聲,陰寒的說道:“你和南朝粟海村卓家有什麼關係?”
“撲通”一聲,紙鳶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顫聲說道:“回回回王爺,沒沒有關關係!”
尉遲寒風狹長的眸子緩緩眯起,腦海裡的思緒竟是憶起當初蘇墨聽聞她懷孕時的驚愕,就算到死,她都說她沒有懷孕
“好,很好!”尉遲寒風冷冷說道。
這最後的一根線也縷清了。
“你是來報仇的”尉遲寒風陰冷的說道:“就只因當年卓家不肯拿出陰陽果而被滅門!”
紙鳶聽了,驚愕的抬起頭看著尉遲寒風,她的神情已然告訴尉遲寒風,他所說的都是實情。
“冤有頭債有主!”尉遲寒風咬牙切齒的說道:“為什麼是墨兒和寒月?”
事到如今,紙鳶也覺得沒有什麼號隱瞞,冷聲說道:“哼,寒月死了,穆子嬌不是更加心痛嗎?人死太容易了,活著受罪,會更難熬!”
尉遲寒風眸光越發的冷寒,他怒不可遏,揮手間掌風掃向了跪著的紙鳶,這一掌竟是讓她飛出幾丈遠,因遇到了阻擋,身子猶如破敗的柳絮滑落,嘴裡不斷的溢著血。
“你不該講寒月和墨兒牽扯進來!”尉遲寒風咬牙切齒的說道,如果不是此事,寒月不會死,他不會誤會墨兒,也就更加不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
想著,尉遲寒風更加的憤怒,大掌橫掃之際,紙鳶甚至來不及在呼吸一口人世間的氣息,便已然離去!
尉遲寒風眸光陰鷙的看向柳翩然,沒有想到,他只是一時不忍她在府中孤獨終老,卻不想牽出此事。
柳翩然接受到尉遲寒風冷厲的眸光,不自覺的向後退著,神情間,儼然沒有了那痴痴愣愣。
安子豪突然閃身擋在柳翩然的面前,感受到尉遲寒更身上的殺氣,急切的說道:“王爺已然將她交給我,自是應該一切有我做主,還望王爺開恩,允許帶她離去,從此歸隱山林間!”
尉遲寒風眸光冷寒,犀利的眸光猶如利刃越過安子豪射向柳翩然,薄唇抽/動著,久久的,無法冷靜下來。
“滾!”尉遲寒風咬牙溢位一個字,甩袖背過了身,沉痛的闔上了眸子。
身後,安子豪不顧柳翩然的意願,徑自點了她的昏睡穴,匆匆帶著她離去。
因為愛,所以存在了念想,因為不愛自是無謂!
蘇墨的話在尉遲寒風的腦海裡閃過
對柳翩然一讓再讓,就是墨兒所說的無謂嗎?對墨兒的不信任卻原來是在乎的多了,缺乏了那所謂的執著。
尉遲寒風睜開了眼睛,眸子裡全然是冷淡,當一切迴歸原點,卻原來,心已空!
藥王谷。
龍叔看著蘇墨的髮絲日漸轉白,不免生了憐惜,“芸兒,休息會兒好了!”
蘇墨緩緩轉過頭,輕輕點了下,又繼續著手裡的動作,說道:“也不知道這祁芸花能否治好雪的腿疾”
龍叔看了眼,說道:“少爺曾經說過,這祁芸花采摘錯失了時辰,只不過是接骨的良藥,卻無法續骨!”
蘇墨默然的垂了眸,若說,這世上沒有因果迴圈,她此刻真的不信。
如果當初大哥不是為了救她,就不會錯失了採摘祁芸花的時辰,如今,也不會無法替雪續骨療傷。
但是,如果當初大哥沒有救她,就不會有今日,雪又怎麼會因為她而終身殘廢?!
“一切隨緣,不可強求!”龍叔沉穩的說道:“世間的事,誰也說不上,用平常心對待平常事,自是多了一份瞭然!”
蘇墨聽聞,有著茫然的看著龍叔,龍叔輕笑著,說道:“就如你,雖然七花七葉之毒無解,卻也被你控制的延緩發作,指不定有一天,會引毒而出!”
聽著龍叔如此說,蘇墨好像也瞬間釋然了許多,人世間的事情,該是你的總會是你的,莫強求!
三年後。
藥王谷依舊奇花異草到處惹了人的眼眸,谷中的歡笑聲不摻雜任何俗事的紛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