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往不利的酒桌向來是戰場,以後秦沐出去談判將自己男人帶上,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而且酒品很出色,至始至終沒有多話,風度翩翩,不溫不燥,一視同仁,感覺高深莫測又有一股親切感,很好。
看了一眼,自家不成器的後生,幾位評審員向秦家長點頭,帶著幾分羨慕之情。
很受用,秦家長和秦夫人共同眯起眼睛。
在此刻,帕黎安斯變得異常順眼起來。
酒灌一過,看時間也該撤席了,夜生活的節目上場了。
作者有話要說:很抱歉,不是在杭州啊,不過相距不遠的城市,呵呵
58、賭品考驗 。。。
人說過了酒品看賭品;兩品一過出人品;雖然不是絕對,但也能說明些問題;當然這指標對那些要把心肝寶貝嫁給個毛頭小子的家長才有的心理。
而秦沐;在此刻心理是十分微妙的。
秦家的效率不是一般高的;在管家叔帶領下滿地的酒瓶和凌亂的桌面很快就清理乾淨,並有條不紊地上賭具。
一張四四方方的楠木桌;以及一壘麻將牌。
注意:不是自動麻將噢,親。
這項歷史悠久的兼顧智商和幸運值;同時需要運籌帷幄,眼觀六路的遊戲,一向是在某一段時間遊離海外的秦家最喜歡的活動,麻將派一摸,一壘,一推,什麼煩惱全無,自家人只談個興趣,不講究輸贏,再交流交流感情,吐吐生活壓力,叨叨情感煩惱,家族認同感就蹭蹭蹭往上冒。
所以在某一程度上麻將牌也是秦家家業越滾越大,但是家族內部依舊團結的大功臣。
麻將的手藝也就在一代代傳承中被髮揚光大,呃,只限於內部交流。
當然,也意味著在場的都是個中好手,說不定還媲美雀神的存在,
在帕黎安斯還在好奇那144張一樣大小的塊狀物體的時候,秦沐的有點頭疼了。
他當然也是從小就會,雖然市長大人並不贊同,可是秦家長作為秦家領袖,如此重要的傳承自然不會讓他兒子游離在同輩秦家人之外,再加上秦沐比較聰明,父子倆偷偷玩兒,一樣牌技很不錯。
只是,問題在於他空白了一千年,一千年了時間讓他連玩瘋的賽車,引以為傲的車技都忘了個七七八八,更別提只是隨便揹著秦夫人耍耍的麻將。
所以他現在就是一個被削白板的重新回到新手村學技能的初級選手,而身邊的魔王大人,怕連人物都沒建立起來。
麻將是什麼玩意兒,他不懂。
“小沐,這是要幹什麼?”
帕黎安斯經過之前的灌酒事件,對秦家人的行為模式產生了濃重的興趣,在場的男性,在明確知道灌不醉他的情況下還堅持不懈地一個接一個過來敬酒,很爽快地你一杯我一杯,撐不住了也不逞強,直接換下一個。當然,若只是普通人,帕黎安斯絕對熬不住這場車輪戰的。
如今,似乎又有新的遊戲上場了,他摸摸下巴,眼神中閃爍著期待之光。
秦沐面對帕黎安斯的詢問無聲地抽抽嘴角,之前魔王大人的作弊器所向無敵,但是麻將牌上眾生平等,即使你是創世神,要是沒手氣,沒牌運,沒技術,沒能耐依舊能輸得當掉褲子。
一個啥都不懂的菜鳥中的菜鳥,秦沐表示帕黎安斯會遇到生平中第一個不平衡,輸給人類,哼哼,他很期待啊。
“這是人類高度文明的產物,智慧的結晶,其中不僅有乾坤大道,還有周易八卦演算之法,察言觀色,從窺探內心中得到牌面的輸贏關鍵,從先前的交鋒看出各方所暗藏的玄機,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在激烈的競爭中首先拿下天下,總之,要想了解人類的行為模式,這是非常不錯的平臺及手段明白否?”秦沐勾唇,朝帕黎安斯神秘的一笑。
“”帕黎安斯突然間感覺壓力很大,因為他根本聽不懂秦沐在說些什麼,迷茫的神色從那雙一向看透世人的深邃黑眸中折射出來,“似乎很玄。”
廢話,賭博向來是世界上最難以參透的事情,秦沐得意地在心底暗笑。
“這個叫什麼?”魔王陛下看麻將牌的神色有些凝重。
秦沐忍笑,“噢,雀神。”
帕黎安斯伸手摸摸秦沐的臉,突然用力一掐,秦沐防備不及,“嗷!”一聲驚呼,“你幹什麼!”
微涼乾燥的手指輕撫被掐紅的地方,只聽到魔王輕哼了一聲,“你騙我,明明只是一種遊戲用具,只是打發時間罷了,哪有那麼玄乎,聽牌,然後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