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樣的場面?”
慕容譁又忍不住收緊手臂,“能在一起已經不易,他並沒有奢望太多。”
石闌只覺得阿仇的路很艱難,卻默默走著,只為了維持這這種並肩而立的距離,令人感覺辛酸,“能在一起已經不易,所以能在一起就要記得珍惜,珍惜相處的每一刻,睡吧。”
石闌也想明白了,她宛然一笑,轉身與他相擁而眠。
第二日,服侍她起身的人換成了紅玉,紅玉笑得更開心,甚至有時候還會傻笑。
石闌一看她這模樣,也猜到她是情竇初開了,雖然這對於她而言有些晚,拿她開玩笑說道:“紅玉姐姐,你該不會被我那冷麵大師兄迷住了吧?”
紅玉的臉刷一下全紅了,卻挑開話題,說道:“不是,我是想起昨日看到一個畫面,就笑了。第一次看到一個大男人熬藥,能將自己弄得一身糟糕,滿臉烏黑,這些都不是重點,傻傻地徒手拿爐子,熬完藥,那隻手基本上已經面目全非,甚至血肉模糊。居然不肯讓任何人幫忙,生怕把藥熬壞了。”
石闌微微蹙眉,看著紅玉,“是阿仇?”
“當然是他,真想不到他這個貼身侍衛還挺盡心盡力的。”紅玉笑著說,她並不知道阿仇的身份,更不知阿仇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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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王的鬼妃》捏花一笑
☆、097他說要對你負責
“南宮姑娘知道嗎?”石闌眼中全是憐惜。瑕蕞曉咱
紅玉搖了搖頭,“這個阿仇十分有趣,自己沒有出面,而是將藥給了南宮姑娘的貼身丫頭,什麼也沒說,自己隨意包紮了一下傷口。月影公子見他這般自討苦吃,看不下去,就去教他如何熬藥,月影公子還真是一個熱心人。”
石闌輕笑,她的大師兄是個熱心人?只怕這天下所有人都是熱心人了!她的大師兄天生就是一個硬心腸的人,他之所以幫阿仇,也許就是佩服阿仇煎藥時的鑽心致志,還有阿仇的默默無聞,不貪功。
幽蘭山莊內,南宮芸靜靜坐在房中,她似乎對自己的身體並不在意,蘭笑書拿著一封信走了進去,撇嘴說道:“噥看在本公子搶了你的老僕人,本公子就給你送封信,作為回禮,不謝,也不必送!”
蘭笑書的厚顏無恥,南宮芸不知沒有見過,只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居然將自己看得那麼重,送一封信就想奪走她的阿婆?
“阿婆只聽我一個人的話,沒有我鬆口,她不會追隨你!”南宮芸冷冷說道,邊挑開信件看裡面的內容。
蘭笑書撇了撇嘴,就離開了,只丟下一句,“只要阿寶不跟著她離開就好,否則本公子當真成了孤家寡人!”
南宮芸將信件放在桌旁,她不明白夏國攝政王為何要約見她?又為何說她非見她不可?
阿仇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這次,他只是用黑布纏住自己的手,掩藏住所有,“該喝藥了。”
他將碗放在桌旁,看到宮錦的信件,他不語。
南宮芸聞到藥味,秀眉不自覺地蹙起。
“你練的寒功和十年殤相沖突,只有要藥物壓制,免得毒性擴散,讓十年殤提前復發!”他的話語很少,平生的話都是對她說得多,言語中隱隱藏著他的關心,卻又可以掩藏在他冰冷的語氣中,不讓她察覺,因為她所察覺,就意味著他不能再靠這麼近。
南宮芸抬手將那苦澀的藥一口飲盡,她緊鎖眉頭,忍受著這苦到極點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卻看到他伸手在她面前,一枚晶瑩剔透的蜜餞在掌心的黑布上。
纖細的玉指輕輕拾起他掌心的蜜餞,觸碰到他的傷口,他的手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幾乎令人無法察覺,可是南宮芸卻看到他指間掩藏著什麼,傷?
她想看清,可是他已經收回手,拿著空了的碗走出去。
南宮芸看著這小小的蜜餞,又看著那高大的背影,頎長的身姿,原本應該是瀟灑的江湖好漢,為何甘心屈身在她身邊?她一直找不到答案。
她終究還是將蜜餞放進唇邊,“甜的?”
她居然不知道那是蜜餞,甚至不知道蜜餞是甜的,她以為是藥物,才放進唇邊,在她的概念裡,有一種藥是甜的,但是她不知道名字,她知道,那是阿仇的藥。
剛走到院門口的阿仇聽到她喃喃自語,那俊朗的容顏才泛起一抹微笑,很淺,卻很美,悽美,令人心疼。一個人默默揹負著所有,用自己的能力,維持著這岌岌可危的關係。
南宮芸又忍不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