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割破他的動脈,讓她失去孝王。
孝王看出她眼中的害怕,這種眼神,在十年前,他見過一次,而現在,他又看到一次,她知道她害怕失去,“好了好了,寶貝,下次父王再狠一點,誰要是敢拿劍對著父王,父王就像你剛才那樣,一揮,直截了當!”
孝王為了哄石闌,筆劃這剛才石闌殺人的那個動作,又扯了一下傷口,嚇得石闌連忙制止孝王的動作。
父女之間的愛和關切,讓阿仇微微蹙眉,似乎在剋制著某種情緒,他曾經也有過這樣的溫情,只是曾經!
石闌突然想起阿仇,笑道:“謝謝!”
阿仇只是冷冷點頭,說道:“廢話少說,進宮,希望能派上用場!”
阿仇話音剛落,朝皇宮那團黑霧飛去,旖旎的宮燈在黑霧之中如一隻只紅色的鬼眼。剛石闌他們剛到宮牆上,只見遠處的天壇黑氣源源不斷注入一個人的身體內,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皇上慕容權!
慕容譁終於一劍斬斷最後的煞氣,白髮如雪,在黑暗中,他的身影格外顯眼,甚至是美麗,白色的髮絲隨風飛舞,白色的錦袍隨著他身上的真氣在鼓動,金色的鑲邊在黑暗中閃著光芒,金色的光芒籠罩著他。
他,宛如天神,在這狂風黑霧不斷的夜裡,他是所有的希望!
石闌如一隻彩色的鳳凰,巫術的靈氣化作彩光,保護著她,劃破黑夜,飛向他,手中的短劍割傷自己的手心,一把壓住聖物的蓋子。
鮮血順著聖物的紋路蔓延,似蔓藤般迅速蔓延,將聖物裡的煞氣牢牢困住。
再轉身時,皇上,戰簡,石明月一干人等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慕容譁溫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抓住她的手,傷口隨著他運功漸漸癒合。
阿仇看了一眼石闌,冷冷道:“別忘記我要的東西!”
石闌見他冷著臉,本想戲弄他,可是一想到他的身份不能公開,若他公開,只怕就無法再留在南宮芸身邊,她只是點了點頭,“我會盡全力!”
兩人言語之間似乎透露著什麼交易,慕容譁微微蹙眉,勾起她的下巴,很顯然是醋了,卻只是在她唇上輕輕一按,表示他的醋。
南宮芸看著那空了一半的聖物,眼中全是擔憂之色,阿仇在她身邊,似乎看出她的憂慮,“別擔心,他不會有百萬活死人軍隊,他自願遁入地獄,只會成為不死之人。”
這簡簡單單的話語看不出有何不妥,南宮芸也沒有吃驚,一直以來,她的喜怒哀樂從未逃過他的雙眼,他總是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知道她在想什麼,雖然他的目光從未刻意停留在她身上,卻是第一個發現她情緒變化的人。
這種微妙的關懷,若非他的身份,會讓人誤以為是別的關係,而他貼身侍衛的身份,讓世人以為他是南宮芸的心腹,僅此而已。
南宮芸似乎鬆了一口氣,對於千年前的事情,她知道,那一場戰,損失太多,埋葬太多,她擔心那一切重演,擔心天下蒼生將會面臨一場浩劫。她雖是女子,可是她的善良,她的心胸,阿仇都看在眼裡,當然知道她的心思。
南宮芸雙臂微微張開,如仙女般漸漸飛向遠處,阿仇從來都不會遺棄她,也從來都不會阻止她的去向,只要她想去的地方,天涯海角,他都會守護她身邊!
沒有人知道,那一年,他敗在她手中是何原因,只有他知道,是因為打鬥中,他摸到她的脈搏,她身中劇毒,而且是奇毒,十年殤,他無法想象,一個十歲的孩子居然中十年殤,這意味著她不到二十歲就毒發身亡!
他第一眼仔細打量這個女孩,靈氣的眸子十分迷人,卻清冷而孤獨。當時,他還是一個少年,他問她:“你可知你中了十年殤?”
南宮芸的回答讓他很吃驚,也是因為這個答案,他改變了所有的計劃!
“這是奶奶給我完成使命的期限!”
她簡單的答案,讓他失神,甚至無法明白,為什麼南宮家的人要給一個小孩子服下十年殤,就在失神之際,他被她刺傷了眼角,險些瞎了一隻眼。
他跟隨者南宮芸,一直潛伏在南宮家的族人裡,直到一天,他成功接近了南宮家的長老,也算是揭開了一些謎團。
那夜,阿仇問那個老奶奶,“風鈴花在何處?”
老奶奶雖然年老,卻精神抖擻,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風鈴花?是那丫頭要你來找的?”
阿仇袖中的拳頭慢慢握緊,目光如劍,殺氣騰騰盯著那個老奶奶:“風鈴花在哪?”
老奶奶突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