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石闌熟睡的容顏,一心只為一人生!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有如此能耐,讓他的白眼狼為那人而變得有心?
他垂下眼簾,將眸中那抹困惑和失落掩飾得一乾二淨,靜靜躺在她身邊,顯得那般無力而絕望。是不是不該窺視她的未來?順其自然?也許這樣,他還能多一些快樂。
突然,她的手腳瞬間趴了上來,小小的身子負在他身上,嘴裡唸叨著,“神棍溪風,妖物,呵呵同類。”
他的呼吸透著濃濃的絕望,順著她的動作將她圈住,緊緊擁在懷中,彷彿要融入骨髓裡才肯罷休,低沉而絕狠的聲音,透著殺氣,“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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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我想見帝師!
石闌被他擁得幾乎喘不過氣,艱難地掙扎了一下,他才猛地鬆手,本以為她會下去,卻不知,她得寸進尺,腳直接撘在他大腿上,一隻手放在他胸前,小臉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
甜美而單純的睡容,如嬰兒般,靜靜趴在他懷中,他有些不知所措,如果她註定不是他的,若是他做了什麼,豈不是要毀了她一生?不管未來的路會變成什麼,至少現在,她是他的白眼狼。一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深深印下一個吻,他想要和她一起掙脫命數!有人做到,他們同樣可以,一定可以!
他的手不自覺地收緊,將她深深擁入懷中,他分不清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走進他的心裡,他只知道,東宮那個吻,告訴了他,他的心還在,幽蘭山莊的那個吻,提醒著他,他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至於之前的一切,那些矛盾的心裡,那些奇怪的感覺,已經不再困擾他,都化作一個肯定的答案,他想,他喜歡上這個沒心沒肺的白眼狼了!一個極有可能會離開他的白眼狼!
夜色已深,蓮花池上一個黃色的身影閃過,卻經不起四周隱衛的察覺,閣樓的門緩緩開啟,黑暗中,難以掩蓋他天生的王者貴氣,穩健的腳步有些吃力,他滿滿走出陰影,月關透過紗窗,看到他慘白的容顏,俊美中透著霸氣,他的腳步猛然一頓,彷彿被什麼瞬間擊中了要害,鳳眸一痛,頓時憤怒,絕望交織著,他嘴角狠狠抽動,臉色早已鐵青。
他彷彿用盡所有力氣低聲怒吼,“你!怎麼在這裡?!”
慕容譁依然垂下眼簾,不答反問,“你是五年前才認識白眼狼的?”
白眼狼?他一直喚石闌白眼狼,石闌也總喊他神棍,似乎成了天生的絕配。
炎王當然不知他為什麼要問這個,他盯著慕容譁懷中的石闌,他的臉色遽然一變,“為什麼?!”
兩個人,都不回答對方的問題,反而要知道,帝師為什麼夜裡潛入他人閨房,將他的石闌擁在懷中?
慕容嘩的手輕輕鬆開石闌,石闌依然昏睡不醒,其實,在炎王踏入蓮花苑那一刻,他已經點了她的睡穴!
“敢於質疑本宮的,你是第一個!不過質疑本宮,可沒有什麼好下場!”他話語轉冷,大手一揮,炎王既然直擊震飛,打出門外。
炎王原本就受了重傷,而今這般不堪一擊,重重倒在院中,地上的泥土瞬間凹陷,可見帝師這一掌的力道有多重!
炎王很不甘心,他曾經是她的天,曾經是她的一切,曾經,是的,只是曾經!
“本宮不希望你再與她有所糾纏,若覺得自己本事夠大,那本宮可以輕而易舉削去你所有的黨羽!”他緩緩走出來,站在閣樓上,那居高臨下的自然,依然是他,唯我獨尊的他,囂張霸氣中透著一股沉靜如水的無奈,卻又像被喚醒的惡魔,隱隱散發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炎王吃力站了起來,眼中的不甘和絕狠毫不掩飾,嘴角滲出一抹鮮血,顯得那般妖魅而攝魂,“你可以殺了本王!休想讓本王放棄石闌!”
慕容譁紫瞳一眯,如那出鞘的兵刃,寒光四射,殺氣騰騰!
“你以為本宮不敢殺你?!”
炎王毫無退縮之意,“你可知,生不如死是何等滋味?”
慕容譁劍眉猛蹙,他怎麼可能不知?他不帶知道,還嚐盡了這種滋味,想死都不可能的痛!這才是最可怕的,但是,他熬過來了!
炎王含恨的眼神盯著他,“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慕容家的後人要骨肉相殘,從小就在廝殺中度過!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