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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皇上傷的不輕。

慕容譁依然單手扣住石闌,只是那隻手狠狠往上提,幾乎將她提起,冷眼盯著石闌,聲音透著什麼,那不明的情緒在翻滾,有些低低的怒氣,卻冷得如寒冬臘月的風霜,“你答應了?”

石闌心頭一驚,她什麼時候答應了?不過剛才她確實沒有拒絕,可是一想到炎王不顧生死,和皇上父子反目,她又開始猶豫了,卻輕輕搖了搖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聲音有些無奈,“沒有。”

慕容譁似乎有些鬆了一口氣,抬眼看了一眼眾人,又看向炎王,“既然沒有,她就不是你的妻子,日後,她是誰的妻,還不一定!她出嫁那天,本宮定當給她準備最美的嫁衣,讓她風光大嫁!”

這話是在暗示什麼嗎?石闌是誰的妻子?會是誰的?炎王狠狠咬牙,“你”

石闌狠狠撇了撇嘴,是誰的妻還不一定?誰知道她的夫君是不是還在孃胎裡沒出來呢,哼!他還要給她嫁衣?讓她風光嫁人?怎麼聽起來這麼不舒服,很不舒服!

慕容譁低頭看著石闌,見她這模樣,也不介意,更不去理會所有人,他生性囂張,就算千年磨練,也未減去半分,淡淡道:“炎王保護聖女有功,皇上,你應該封賞,若是她死了,琉璃國才是真正的走到盡頭!”

皇上一怔,不明白為什麼琉璃國的國運要和這個女子掛鉤,艱難地說:“是,帝師!只是,聖女的生死為何和琉璃國的國運相連?”

“可記得千年前的煞氣?若聖女死了,無人能壓制煞氣,別說琉璃國,就是整個天下,都會變成煉獄!”慕容譁說完,伸手擦去石闌脖子上的血痕,那動作輕柔,彷彿生怕弄疼了她。

石闌感覺到他冰涼的指尖比上次又涼了許多,心中莫名一痛,想要開口問他怎麼了,可是他接下來的話,讓她瞬間氣得抓狂。

“嘖這血有些可惜了,要不,回東宮,用它洗聖物?”他說得一本正經卻又像在說笑。

石闌果然如他所料,所有的感動早已經灰飛煙滅,就像一隻狼,被他揪住了尾巴,氣得直抓狂,他卻笑了,一個閃身,一陣狂風連同她一起席捲,消失在眾人眼中。

洪公公立馬去扶住皇上,帝師這兩掌是往死裡打,可見帝師的怒火有多旺盛,若非皇上內功深厚,必然當場致命。

一場干戈又是由帝師收尾,戰將軍終於解開了冥王的穴道,冥王氣得一掌將他打倒,他無法眼睜睜看著石闌面臨危險,若非帝師,石闌必然喪命於此,一想到這裡,他就恨自己,更氣戰將軍。

戰將軍被狠狠擊倒在地上,目光卻死死盯著被抬出來的皇上,那神情中不知為何,居然有一抹瘋狂的喜悅閃過,看著皇帝受傷而喜悅的人,應該不多,可是卻少不了他——戰簡!

炎王本想追過去,可剛走兩步,他再也壓制不住那股血氣,他的父皇不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帝王,恰恰相反,是一個千錘百煉的強者,可是,卻和他一樣無法將炎穀神功第十層突破,在帝師面前,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

“王爺。”鳳凰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他,“王爺,你傷得很重,先療傷。”

鳳凰強行將炎王帶走,大殿外的人也紛紛散去,這場鬧劇,看似結束,可是,卻才是一個開始!

明月郡主痴痴望著東宮的方向,她無法壓抑住自己的心,被那個男人吸引著,不能自已。她暗暗咬牙,日後一定要取代石闌,一定要走到那男人身邊,只要能得到他一個垂憐的眼神,她死都情願。

東宮內,石闌胡亂抓撓,卻被他一把扔在地上,石闌不知為何心中很不爽,他又何嘗不是?

“這點血你都不放過,是不是我每個月來的葵水,你一併收了?”石闌大言不慚說出這句話,只聽到幾聲咳嗽,某人果然被她的話驚了一下。

卻又笑了,走過去,將她拉了起來,寓意深長‘嗯’了一聲之後,幽幽說道:“只要你敢給,本宮欣然接受!”

石闌的臉驀地漲紅,該死的,本來想要他不好意思,怎麼這個人臉皮比她的還要厚?居然說她敢給他就敢要?激得她一口氣沒提上來,狠狠咳了好幾聲,幾乎要將心肺都一併咳出來。

那冰冷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幫她順氣,喃喃道:“一會兒,陪本宮下棋?”

他突然很想知道石闌未來夫君到底是誰?唯獨要她與他下一盤棋,他定能看到那個人是誰?

石闌氣得哼哼了兩聲,扭過頭,鼻孔朝天,“我是瞎子!除非你把復明的藥引子給我!要不然,我還要等到猴年馬月才看得見?”

他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