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突然掙開,莊雨蝶一手扯著金溪的一隻耳朵。
“哎喲~我的耳朵~不過我就不放!”金溪的臉皮果然很厚。
“啊——”
胡亂的掙扎,莊雨蝶一聲慘叫,嚇壞了院子裡拔草的瑪爾。
“小笨蛋,我看到你的牙洞了哦~”摟著身上的人,金溪譏笑道。
“他孃的~你無恥~”
捂著嘴巴,又要撐開某人的爪子,莊雨蝶憤憤的看著金溪。
“這話應該我對你說吧?”
“你”
“啊——”
這下子換金溪慘叫了,瑪爾剛剛才恢復一點點的神經立馬蹦了起來,這是
“風主,你沒事吧?風?”
房間裡,金溪扶著手臂皺著眉頭站在床邊,莊雨蝶遠遠的坐在桌子上詫異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第三人。
身高,170—175,體重,60kg左右,身材不錯,臉蛋哎~臉蛋是不是太平凡了點?莊雨蝶忽視掉剛才自己的惡行,開始關注起小男孩。
“你長得是不是太平凡了點?”莊雨蝶突然對著進來的人很直白的說。
“”
瑪爾被深深的傷透了心,已經很多人說他長得平凡了,可是現在在風主面前,這個女人又這樣說自己,嗚嗚~她不是銀~可是瑪爾不敢反抗啊,他不過是個風信子最底層的人,所以瑪爾低著頭,不說話。
“你”
莊雨蝶剛起身想要去看個究竟,可惜已經早一步被金溪攔住了。
“看這裡!”扭過莊雨蝶的腦袋,金溪對著旁邊的人冷聲。“出去!”
“是。”低頭,瑪爾怯生生的趕緊逃離房間。
“看什麼看?看這裡,你乾的好事。”金溪抬著滲血的手臂,那兩排牙印清晰可見。
“哼~活該,誰叫你鄙視我的牙洞?牙洞也是有脾氣地~”
一扭頭,莊雨蝶不理金溪,擰著吱吱就想閃人,可惜
莊雨蝶忘記了金溪也不是好惹的,所以被就回去吃一頓豆腐神馬的那是常事,被吻得天昏地暗的那也已經是家常便飯。
七月中旬的夜晚非常熱,莊雨蝶大汗淋漓的坐在院子裡乘涼,可惜周圍的蚊子太多,莊雨蝶身上東一個包西一個包,她快要抓狂了。
瑪爾一個下午把院子的雜草拔了大半,不過晚上就回去了。
金溪坐在莊雨蝶身邊,切了一塊西瓜殷勤的遞過去。
“吃塊西瓜,我幫你拍蚊子。”
接過西瓜,莊雨蝶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但是身上又癢得慌,於是邊撓癢便吃西瓜。而一邊的吱吱不願意了,看著自家主子吃的悠閒,可是沒自己的份,於是竄到莊雨蝶肩膀上開始撓她的頭髮。
“吱吱~吱吱~”
“叫什麼叫?少不了你的!”
莊雨蝶不滿意的擰起吱吱,一把丟給金溪,示意他再切一塊給這個小傢伙。
金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