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氣急敗壞他就越是高興,她不能上當,不能!
“說完了嗎?”她咬牙切齒的打斷他。
“還沒,你不用那個藥也行,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多來幾次之後你自然就習慣了,洛洛,其實我現在就很想你。”沈少川繼續無恥的著她,“不如我現在去接你?”
秦洛終於沒忍住,啪的撂下了電話。
他無賴起來,真讓人招架不住。
她憤然站起來,動作大了,又覺得兩腿間隱隱作痛。
她捏著那個小瓶子坐在床上,清香的氣味隨著蓋子開啟便四溢位來。
蓋子上還沾染了不少膏體,本來就這麼點兒東西,秦洛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稍稍塗了一些上去,頓時,一股清涼薄荷的感覺從她的肌膚處滲透進來,逐漸像四肢百骸擴散。
舒爽的氣息很快就緩解了那鈍鈍的疼。
沈少川說的沒錯,這東西,真的挺好用的。
儘管萬般抗拒,可她的手指還是忍不住,一點點塗抹著。
然而午夜夢迴時,她總感覺有一雙溫暖的手,從背後輕輕擁著她,就像那一夜,她在軍區醫院的病房裡,靠在他的身上。
總有一個聲音,輕輕在她耳邊訴說呢喃著柔情蜜意的情話,像淺淺的吟唱。
濡溼她的眼。
這是因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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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休整。
第二天果然神清氣爽。
何振光凌晨時分才回來,倒頭就睡。
哪裡顧得上她。
秦洛逃過一劫。
趕去上班。
結果,沈少川的豐田就低調的停在樓下。
秦洛大吃一驚,沒有上前,只是快步離開。
沈少川的車子便亦步亦趨的跟著她,一直等她跑到外面的馬路上,他才加速追上去,然後擋在她跟前,大搖大擺的說:“上車,別逼我動手。”
秦洛謹小慎微的檢視了一下週圍,確定沒人看到之後,才逼不得已坐上去:“你到底想幹嘛啊。”她的脾氣不自覺又大了起來。
現在只要一看到沈少川,她整個人就會十分的煩躁,就想罵他,讓他離自己遠遠的。
沈少川眉目疏朗,如這六月清晨的陽光,溫暖舒服並不強烈刺眼,他發動車子,呵呵笑:“這麼大早的,你又這麼著急上火的幹什麼,難道是昨夜獨守空閨寂寞難耐,以至內分泌紊亂?”
秦洛緊捏著拳,好想一巴掌揮過去,可是隨即,沈少川便收斂了笑意,認真的說:“俊軒回來了,剛剛到醫院,我接你去看看。”秦洛立刻顧不上生氣:“你怎麼不早說。”
沈少川終於得空看了她一眼:“你有給我機會說?”
“”
秦洛努力追上沈少川的腳步,可沈少川還是細心的發現了不對勁,等她追上來之後,將她拉到無人的角落裡,一把撩起了她的裙襬。
秦洛大吃一驚,學瑪麗蓮夢露的姿勢快速的壓下去,怒斥:“沈少川,你耍什麼流氓!”
而他則蹲下身,檢視她淤青的膝蓋:“這是你昨天撞得?”
秦洛跟著低頭,才知道他只是為了看她的傷,她訥訥的拉扯著裙襬:“不小心撞得,沒事了。”
“那你昨天為什麼不拿藥膏擦一下,那個真的很靈的,還有。”他湊近她,將她困在牆壁與他的身體之間,“下面還痛不痛。”
他問的那麼認真,眸子漆黑點亮,秦洛卻扛不住了,用力往他身上一推,藉此避開與他如此親密的接觸:“我早就忘了,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忘了?”沈少川好似早就想到她會有此一說,“但是我昨晚做夢又夢到了,想忘也忘不了啊。”
最後是她暴走,沈少川在後面綿延不絕的追,不停的說,說的秦洛臉色大變,無地自容為止。
秦洛走的太快了,結果撞了前面走路的醫生。
“對不起。”秦洛道歉。
秦海蘭驚訝萬分的看著她:“秦洛?這麼大早的,你在這裡幹什麼。”
秦洛完全沒想到自己撞得會是自己的媽,都怪她心神不寧的,才沒注意她的身影:“媽,你怎麼這麼早在醫院啊。”
“今天我要去外地開會,來醫院集合的。”秦海蘭的目光狐疑的落在她後面的沈少川身上。
沈少川早已換了那副文質彬彬的不苟言笑的面容:“秦醫生,好久不見。”
秦海蘭點頭:“沈秘書啊,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