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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條真絲的睡裙,有點短,剛到大腿根部,胸前開了個深V,真絲面料柔滑,他的手便在他的小腹上方來回撫摸,立刻激盪的秦洛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掙扎著推開他,可是他卻收緊了腰間的手,埋首在她帶著清幽暗香的脖頸深處,深深的呼吸,他親了親她敏感的耳垂,才說:“洛洛,你頭髮真香,用的什麼洗髮水。”

秦洛順手摞了一把耳畔髮絲,漆黑髮絲在五指間竄梭而過,暗香浮動,如蝶舞花園。

“洗髮皂。”韓國進口純手工純植物洗髮皂,一塊價格昂貴,不過用的挺省,也還合算。

“是嗎?下次買兩塊給我也用用,真香。”他吮~吸著她的脖頸,不讓秦洛逃避,“洛洛”

秦洛一次又一次的拉下他的手,控制著慢慢紊亂的心跳:“你一個男人,用什麼洗髮皂,浪費,洗髮水用用就好了。”

“我不洗,我放著聞聞都行。”他一邊纏著她吻,一邊說,“就好像你在我身邊一樣。”

他輕輕在她身上探尋,秦洛更加不安的扭動著逐漸燥熱的身體,一次次的泥足深陷,她真的怕!

“沈少川,你別這樣。”她的呼吸已經有了異樣,身體上的毛細血管似乎開始張開,急切的呼吸著。

“洛洛,我想你了,別拒絕我好嗎。”他性感低沉的嗓音那麼嘶啞迷人,秦洛的表情出現了恍惚的迷茫。

她的身體在他無處不在的撫摸下慢慢著了火,纖細脖頸微仰著,細細的叮嚀不可抑止的流瀉出來。

他的手,探過她柔軟飽滿的雙峰,滑過上面挺翹的兩枚尖端,舒服,戰慄,激動的令秦洛想尖叫。

他總能這麼輕而易舉的挑起她的熱情,毫無懸念。

秦洛的淺短的裙底被他撩起,但她快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轉過身,面對著他,語帶急促的問:“你別這樣,你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吧。”

她依舊被他圈禁在他的囹圄之間,跑不掉,掙不開,他卻不肯輕易吐口,始終堅持著:“真沒事,我就是想你了,特別想跟你親近親近。”

他拒絕了寧採的主動獻身,眼巴巴的跑來她這裡,他就知道,過了這麼多年,任他在官場上如何遊刃有餘摸爬滾打,他早就應該堅硬如鐵的心,遇到了一個秦洛,還是會軟。

“乖,洛洛,別躲,這裡沒別人,你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給我。”說著又湊上來親他。

秦洛心一驚,立刻擋住了他再度湊過來的嘴,她到底在幹什麼,跟別的男人在她母親的房子裡偷情嗎?不!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的臉就更冷幾分,這一次,毫不留情的揮開了他的手,自責與懊喪泛在她苦澀的唇邊,氣餒的坐在床沿,頭髮半垂下來,擋住她一半秀氣的臉龐:“沈少川,我求你了,快點走,行嗎?我求你別再來別再來撩撥我了,好嗎?”

最後兩個字說的極輕,是因為她陷在了痛苦掙扎的矛盾之中。

無愛又折磨人的婚姻讓她身陷囹圄,開始隱隱期待有個人能將她救贖,可是,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是沈少川!

要不然,她六年前也不可能那麼決然的一走了之。

然而,命運始終在給他們不斷的出難題,開玩笑。

現在的情形,竟比當年複雜許多。

她的頹喪逃避看在沈少川的眼裡,終於挑起了他長久以來的怒意,他走過去箍緊了她的雙臂,將她從床上拉起來:“秦洛,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撩撥你,難道你就沒有撩撥我嗎?跟何振光離婚吧,守著這樣有名無實的婚姻你覺得有意思嗎?”

他激動的用了很大的力道,捏的她手臂痠疼,她帶著一層薄霧的眼光看著他:“離婚之後呢,你娶我?”

“是。”沈少川同樣回答的斬釘截鐵。

秦洛卻無動於衷,笑得有些哀傷:“你別傻了,寧採怎麼辦,對不起,我真的不想被千夫所指,不論何振光的病能不能好,我們是不是會離婚,都跟你沒什麼關係,而且,我從沒想過要離婚!”

秦洛從小到大堅守的信念便是要從一而終,她無法忍受離婚給她帶來的異樣目光,更加無法想象離婚背後的那些閒言碎語會如何將她擊垮。

因為她親眼目睹了秦海蘭的辛苦,親眼目睹了秦海蘭是怎樣含辛茹苦的將她帶到,以及背後所遭受的無數痛苦的責難。

她也不願意回過頭來,重新走一遍秦海蘭的老路,那樣真的太辛苦了。

“不離婚,你就一輩子守活寡?”沈少川氣憤的提高了音量,“何振光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