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大馬路上暈倒了。
好像還有一輛車朝她迅猛的開過來
房間門驀然被推開,屋外燈光照射進來,照在門口之人身上。
逆光裡,她只看到一個高大而模糊的輪廓,他深色的亞麻休閒褲襯得他雙腿筆直,咖啡濃郁的香味已經悠遠的飄了進來,強烈刺激著她的嗅覺。
“你醒了。”伴隨著他醇厚的嗓音,室內燈光驟然亮起。
她不習慣的用手輕輕一擋,而後終於將門口之人看清。
他瀟灑而利落的斜倚著門,白玉陶瓷的勺子在咖啡杯裡慢慢攪動著,唇角微揚,臉上有淺淡的笑意,還有些許的關係。
秦洛大為震驚,望著眼前平靜而尊貴的男人:“陸先生,這是你家?是你把我帶回來的?”
他並不避諱的承認著,端著咖啡走進來,放在她的面前:“雖然要一個剛剛醒來的病人喝咖啡顯得有些不合適,不過咖啡剛剛煮好,正是最香醇的時候,現在不喝,未免可惜。”
秦洛終於看清了他,一件亞麻質地的米色上衣和一條亞麻之地的褐色長褲,還有一雙棉質的軟底拖鞋。
似乎所有成功男士都偏愛亞麻款式的衣褲。而在秦洛的印象裡,亞麻這種產於地中海沿岸的十分難打理的纖維紡織衣料只有身份尊貴身材一流氣質卓絕的高富帥才能駕馭得了。
不是她故意貶低何振光,陸飛揚這一身乍看普通實則價格驚人的薄薄衣料如果穿在何振光的身上,是絕對穿不出這份氣定神閒的貴氣的。
所以說,有些人,穿上龍袍也不像皇帝,反倒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陸飛揚見秦洛走神了,體恤的問:“如果還是不舒服,就去醫院吧。”
“不用了。”她的聲音依然粗砥如沙石,十分給面子的品嚐了他剛剛端過來的咖啡,入口即化的絲絨觸感,唇齒留香的美妙,她十分中肯的讚美,“真的很好喝,你的手藝很好。”
他很受用:“謝謝,不過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誇我的。”
秦洛一怔,旋即笑了:“我已經好多了,我該走了,謝謝你帶我回來。”
如果此刻她在醫院醒來,肯定免不了勞師動眾。
她不想秦海蘭擔心,更加不想讓何家人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
陸飛揚攔住她:“不多休息一會兒嗎?你還在發燒。”
“我知道,不過已經好很多了,我媽是醫生,我回去她能給我看看。”
話已說道這個份上,陸飛揚打趣:“那看來我留下來是不明智的決定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秦洛婉拒了他的好意:“已經打擾你這麼長時間了,我自己走就行了。”
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呆在一個房間裡,她很不習慣。
陸飛揚看似溫文儒雅,可是眼裡與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侵略氣息也是不容小視的。
他像是一個深不可測的謎,秦洛不想也不願去觸碰。
萍水相逢,這般淡然分手最好不過。
陸飛揚大方的應允了,拿出一張名片給她:“上面有我的手機號,有問題可以隨時找我,我不介意充當知心哥哥或者借一個寬闊的肩膀給你。”他說這樣的話都說的坦蕩磊落,無絲毫的遮掩,秦洛當真是笑了。
“謝謝,那我走了。”
他送她到電梯口,秦洛朝他點頭致意,步入電梯。
這是一座十分高階的小區,從一門一戶的電梯就可以看出來。
沒人進來,一路暢行無阻的來到一樓。
等待電梯門開,秦洛正打算跨出去,結果偏偏撞進一雙陰鷙冷峻的雙眸。
她的心跳漏一拍,是她沒注意看,外面的人卻似乎看了她許久。
電梯門再次要關上,她情急的按下開門鍵,身體微微顫抖而緊張的離開。
這一次,沈少川沒有做任何的動作,只是目送她離開,她走的十分的順利。
沒想到沈少川也住在這裡,上一次是郊區的普通小區,這一次是如此高檔的住宅區。
狡兔三窟。他也算一個。
可他真是個守信用的人,他說過不會糾纏她就是不會了,也不會再與她有任何交集。
只是真巧,陸飛揚也住在這裡。
冤家路窄形容的最貼切不過。
走過鵝軟石鋪成的小路,腳底不再疼,上次的傷,徹底好了。
夜幕已經籠罩大地。
小區的綠化做的很好,銀白的路燈與天上的月亮交相輝映,在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