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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的,朱晨曉突然站了起來,秦洛身邊無端多了一個空位,她還沒反應過來,沈少川便坐下了。
秦洛坐在最角落,觸手可及的,便是沈少川。
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沈少川察覺了她的驚訝與迴避,淡淡笑著調侃:“你放心,我不會在這裡吃了你的。”
話很輕,卻足夠她聽清。
她心驚的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試圖與他拉開距離,可無奈,人實在太多,她已經到了沙發的邊緣,而他的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的伸到了她的背後,摟著她的腰悄聲說:“你再坐過去,跌到地上就是個笑話了。”
一言中的。
秦洛的確大半個身子已經在外面。
她掙扎了一下,他立刻就收了手,並無留戀與耍賴。
他的爽快,反而讓她覺得沒有安全感。
也幸好包廂內燈光黑暗,並沒有人察覺他們的怪異。
在朱晨曉的組織下,已經有人開始講起了這些年的奮鬥經歷。
那可真是一部部血淚史。
秦洛聽著,其實很多地方與感受都是有共鳴的。當年她大學畢業後,也吃了不少苦。那種逃離的姿態與絕望的滋味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
她吃的苦,比誰都多。
話題不知怎麼的,就轉到了沈少川的身上。
朱晨曉拿著話筒問:“沈秘書,你也算是風光無限了,不如來說說你這平步青雲的仕途?我可是聽說你不久就會調任省裡哦,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沈少川會調任省裡?
秦洛的心裡沒來由投下一個驚雷,但沈少川卻笑得雲淡風輕,四兩撥千斤:“朱主任,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這訊息是不是也太空穴來風了一些。”
朱晨曉不在意的笑著:“空穴來風,未必不是事出有因,那咱們就拭目以待的等等啊,好了,別逃避我的問題,還是先談談你的創業史吧,我們都很好奇啊。”
沈少川接了話筒,只是簡單而大方的說:“也沒什麼,畢業後就去當了兩年兵,鍛鍊了一下,回來後機緣巧合,認識了市長,就一直跟著他了。”
一言以蔽之。
他就這麼簡單的回答了他這幾年的奮鬥歷程。
朱晨曉唉聲嘆氣的,埋怨他說的太簡單了,沈少川便開始引火燒到秦洛身上,他說:“其實我覺得秦洛這幾年的動向大家更應該聽一聽。是吧,秦洛。”
朱晨曉也是個見風溼症的主兒,當時看到了秦洛身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