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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採的眼裡滿是這個惹人憐愛的孩子,她覺得整顆心都柔軟了,她攔住了快速滾動的籃球,男孩終於追上了,喜笑顏開,其實籃球很大,他根本就抱不住,可是在他單純的世界裡,這便是快樂。
年輕的父母道了謝,便帶走了孩子。
她一直默默站著,任由廣場上的風從身邊經過,所有的聲音匯聚成一首美妙的樂章在她耳畔響徹。
等她轉過身的時候,沈少川已經發現了她。
他已經站了起來,身姿頎長挺拔,如戈壁灘上一顆高聳筆直的胡楊,單調而堅持。
寧採逐漸朝她走進,最後在他面前站定,眼裡有閃爍,可是,也很鎮定,她說:“這個地方真好,少川,我們以前總是錯過這樣的機會,其實我們應該多來這裡走走的,你說是不是。”
“寧採。”沈少川的表情坦然而從容,“我左右不了你的思想,可是,我不希望你繼續做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這不是你應該做的,你的驕傲你的風度呢,為什麼要在這件事情上這麼執著,你偷盜我郵箱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如果還有下次,我絕不會姑息了。而且,別跟何振光狼狽為奸了,你指使他做了什麼我都知道,但我也不想追究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幾乎淹沒他說的話,寧採站在那裡,只看到他的嘴巴一開一合,她像是聽到了他的話,又覺得他的話如此遙遠,好似來自另一個星球的語言。
天氣明明很熱,可是她的周遭都是風雨交加,電閃雷鳴。
她眼裡的景象都被扭曲了,就算是站在她面前的沈少川,也帶著妖魔的面具,變得她完全不認識了。
沈少川看寧採的面色不對,蹙眉小心的問了一句:“寧採,你沒事吧。”
寧採毫無反應,只是身體打了個趔趄,往後退了兩步,沈少川有些擔心的看著她,想跟上去,但寧採卻警告他:“少川,你別過來,別過來——”
她一步步往後退,身邊那些歡聲笑語似乎都成了諷刺的惡意的玩笑,每個人都在嘲笑她,嘲笑她的失敗,嘲笑她的無能為力:“不,不應該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