烊,路上顯得十分空曠,林琴箏將雙手插在自己上衣的袋子裡,吐出一口氣道:“咱們走走吧。”
談雲平點了點頭,於是兩人一前一後往前走去。
林琴箏在前,談雲平在後。
他就是目睹著她的背影。
這讓林琴箏有些挫敗,她乾脆站在那裡,等著談雲平跟上來,才重新邁開步子。
不過沒一會兒,談雲平又習慣性的落在了她的身後,這讓她哭笑不得,最後乾脆挑明瞭說:“你為什麼總要走在我後面呢,走在我身邊難道讓你感覺抬不起頭?”
“不是!”他急於解釋,“我只是隻是”因為急了,所以有些詞不達意,更有些詞窮,除了結巴的漲紅了一張臉之外,也沒有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最後,林琴箏走到了他的身邊,嘆了一口氣:“走吧,你先走,省的你又掉隊了。”於是談雲平只得往前走去。
平時那麼鎮定沉穩巧舌如簧的一個人,現在卻表現的如此笨拙。
談雲平在心底看不起自己,他的內心活動豐富的展現在他的臉部表情上,林琴箏看著看著就笑了。
談雲平望著她:“你笑什麼啊。”
“你在想什麼啊。”
“我”
林琴箏等了好一會兒,談雲平還是未能說話,她只好說:“談所長,我很感謝你的厚愛,可是有些話我必須跟你說。”
她的眼睛很亮,被精緻的眼影描繪過之後顯得更加深邃,彷彿天邊的星辰,那麼遠,又那麼近。
談雲平沉溺在她這樣深邃的目光中,看著她嘴巴一張一合,完全沒聽進去她說了什麼,只是覺得她的眼睛,甚至她的紅唇都很漂亮。
他近距離觀察過成千上萬的犯人,其中不乏女犯人,卻從未如此細緻的觀察過一個女人,一個他喜歡的女人,那嬌豔欲滴的飽滿紅唇如水蜜桃一般,似乎在等人採擷。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惡向膽邊生,這話從來都是不假的。
談雲平的頭不受自己的控制慢慢的壓下去,他的目標很明確,只是那一張半啟著的紅唇。
近了,越來越近了,他馬上就要成功了
可就在他閉上眼睛準備採摘的時候,臉上卻被人無情的揮了一掌。
驟然而至的疼痛不但打醒了他迷亂的神智也打醒了那些控制他心靈的邪惡的淫蟲
他怔忪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的尷尬,林琴箏咳嗽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竭力鎮定的把持著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說:“剛才有隻蟲子在你臉上。”
談雲平啊了一聲後又快速的哦了一聲。
林琴箏清了清喉嚨:“我剛才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
談雲平一臉茫然:“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