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想去上洗手間,結果差點栽倒,是陳鋒從背後託了她一把,並且說:“表表哥她掛了我先送送她回去了”
沈少川看著礙眼,擺手讓他們走了。
還有談雲平,也醉了。
送他的任務,理所當然落在了林琴箏的身上。
林琴箏面對秦洛哀求的目光,嘆了一口氣:“下不為例。”
“沒問題,琴箏姐,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夜晚。”
秦洛的用意,顯而易見。
林琴箏豈會不知。
扶著談雲平上了車,她卻不知道他家在哪裡。
問他,他也完全沒了意識。
只能說,這個男人的酒品不算差,即使喝成這樣了,也沒有大吵大鬧更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
林琴箏有些頭疼的又問了一次,前面的司機也在催促他們:“小姐,你們這是去哪裡啊。”
林琴箏沒辦法,只好告訴了司機她酒店的地址。
最後還是請門童幫忙將談雲平給扶上來的。
酒店的中央空調暖氣很足。
一進房間就有些熱了。
他倒在床上很快呼吸就有些不暢。
林琴箏進了洗手間,擰了一塊熱毛巾出來,然後幫他解開了上衣的扣子,他這才舒服一點。
臉色還是異常的紅,林琴箏抬手幫他擦拭了一下臉和脖子。
他睡得很不安穩,也很不舒服,手胡亂的拉扯著身上的衣服釦子。
她沒辦法,只好動手幫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他裡面還穿了一件薄秋衣,所以並沒有露出胸肌之類的不健康畫面。
林琴箏發現自己的手竟然有些抖,臉也有些紅,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幫他脫去了一身的衣物,隨意的擦洗了一下,正想起身的時候,他卻一個翻身壓過來,手腳並用,場面瞬間逆轉——
變成了他睡在她的身上,而她拿著毛巾手無縛雞之力的躺在他身上。
她有些哭笑不得,沒好氣的在他背上用力一拍:“喂,談雲平,你放開我,你這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啊——”
“嗯——”談雲平努力撐起身體,想把身下的女人看的看清楚,可他的目光已經重影,甚至是無意識的就把頭壓了下來,對著她的紅唇啃齧。
林琴箏氣死了:“放開我,談雲平——”
可是他卻沒有放手的打算,並且對著她噓聲:“別吵,乖,別吵,你知道嗎?我很喜歡你,你找了你很久,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了,乖,別吵了——”
他的吻先是很輕,如蜻蜓點水一般,她猶豫著躲閃了幾下,他就加深了這幾個吻,她掙脫不開,骨子裡也就慢慢軟化下來。
林琴箏的身體因為他的撫弄而本能的輕顫。
做這種事情也許就是男人的本能,根本不用人教或者實現演練。
他的長指便慢慢往下探去,她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更加明白男歡女愛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低低的吶喊間全部是對她的渴望,她的內心不是沒有掙扎,可是這自然的結合似乎也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抗拒。
他的手指伸入她的秘密花園,她腿~間的花!蜜熱情的流淌竄出,像是非常歡迎他的光臨
不知何時,他按壓住她前端鼓~脹的花1核,輕輕撩撥,敏感的核苞經過他態意的揉弄,變得殷紅而冶豔。
倏地,他再度加入一指,讓兩指同時撐開她的花穴,抽戳不止的律動著。
男人啊,也許沒有學過什麼高超的技巧,卻同樣能讓女人神魂顛倒,她只能在慾海之中浮沉。
她無法自抑的一直嚶啼著,銷~魂的女音呻吟讓他的硬杵堅碩如石,彷彿銅牆鐵壁也能一舉搗進,勇猛無敵。
酥麻的快感一直在她體內醞釀,她的花徑一波又一波的收縮著。
而酒能壯膽,如果是清醒的談雲平,肯定做不出這樣猛烈的舉動。
甚至他是以為自己在做夢,才能這樣的放浪邪肆。
他進入時,她的神經繃得太緊,仍然感到一些痛楚與不適。
談雲平雙手在她身上游移著帶給她細麻的快感,讓她的身子放鬆下來。
接著,一個措手不及的深入奮搗,她的蜜~穴再度讓他貫穿!
“啊——”情不自禁的呻吟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
他這樣精~壯的男人,自然比夏榮光來的更深入。
雖然這樣的感覺很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