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的,我有些話想跟她說。”
“啊,夏省長這麼晚了還有話要說,剛才在少川家的時候怎麼不說呢,不會是站了一晚上吧,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們就早點回來了。”
夏榮光點點頭:“突發狀況,琴箏又不接電話,我也是無奈。”
“是嗎?”
“好了,雲平,要不你先回去吧。”林琴箏道。
談雲平挺震驚:“啊,可是我們剛才不是說好了,今天晚上我要留在這裡嗎?”
“我——”林琴箏當然打了個突,不過看談雲平的神色以及站在門口的夏榮光,她想了想,還是答應了,“也是,夏省長,你看今天確實也晚了,不方便,要不有事咱們明天再說吧。”
夏榮光進退維谷,林琴箏開啟門,談雲平順理成章的跟了進去,並且說:“夏省長,那明天見,再見。”
他關上門,隔絕了夏榮光的視線。
林琴箏站在客廳裡,看著談雲平,可是談雲平卻什麼都沒說,反而哇了一聲:“琴箏,這還是我第一次這麼仔細看你家呢,沒想到這麼大,可比我那裡舒服多了,我先參觀一下。”
“好,沒問題,你先坐吧,我去給你泡茶。”
“別。”談雲平攔住她,“這都幾點了,你還泡什麼茶啊,晚上要不要睡了,我不喝了,浴室在這邊吧,我先去洗個澡,完了就可以睡覺了。”
林琴箏原本覺得他是開個玩笑,沒想到還來真的,然而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她也不想跟他計較了,嗯了一聲道:“在那邊。”
“好,我先去了。”
談雲平還未進浴室,林琴箏的手機就響了,她有些尷尬的杵在那裡,談雲平回頭奇怪的看著她:“怎麼了,怎麼不接啊。”
“沒事,我現在就接,你趕緊洗澡去吧。”
談雲平比了個OK的手勢:“那你趕緊接電話吧,我去了。”
看到他走進浴室,林琴箏才去陽臺接的電話,談雲平悄悄拉開浴室一角,只看到她站在夜幕中的背影,具體說了些什麼他聽不清楚,可看她的樣子,似乎很焦躁,他毫不意外的猜測給她打電話的,是夏榮光。
對於林琴箏和夏榮光的關係,是他一直不願意觸碰的過去。他以為過去的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誰能沒有過去呢,既然他愛上了林琴箏,就願意包容她的過去。
可是夏榮光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會毀了他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
林琴箏轉身看了過來,談雲平立刻關上了門,水閥裡的水也熱了。
他站在淋浴下面,想了很多。
等他關了水龍頭,就聽到林琴箏在外面敲門說:“雲平,我給你找了件浴袍,你將就著穿下吧。”
談雲平直接開啟了大門,就連那重要部位也無遮無攔的暴露在她的面前,林琴箏吃了一驚,快速的轉過了身,談雲平則笑了起來:“又不是沒見過,有什麼好害羞的,我都沒害羞。”
“你害羞什麼。”林琴箏生氣的將浴袍丟在他手上,“今晚你睡客房,晚安。”
“哎——”可惜林琴箏已經甩上房門,他笑了笑,將浴袍穿上。
睡前又想,既然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多等一晚也沒什麼不可以的。他會找個合適的機會,好好跟她聊聊。
教師宿舍樓下有一排統一的信箱,一般的郵件快遞員都是直接塞在裡面的,宋詩穎家的箱子原本也沒什麼特別的,但因為貼了宋詩穎和蛋牛的合照就顯得十分可愛。而且原本的箱子被蛋牛拆了,這是他給她做那張小矮凳的時候,用邊角料做出來的信箱,木料被打造成了一個小小的木屋樣子,還用各色油漆很精心地描出了門窗和花鳥圖案。
可現在信箱裡面卻塞了一封律師信。
真是有礙觀瞻。
宋詩穎莫名其妙地抽了出來,拿回家中拆開一看,頓時頭大如牛。
關母真是有意思。在醫院威脅自己不成,居然還發了律師信要來和自己打官司,企圖把肚子裡的孩子搶過去。
醫生說她現在情緒不能波動,不然很容易引發胎膜早破而早產,於是深呼吸幾口氣,走到窗邊,才慢慢拿出手機,撥給關漠堯。
那邊很快接通,“你好,關總現在不在,我是他的秘書,請問你是哪位?”
宋詩穎咬唇,好你個關漠堯,以前你儂我儂的時候,每次打他手機都是他自己接的電話,現在倒是好了,找秘書來打發她是吧?
那邊的秘書沒有得到回應,好脾氣地又問一次,“請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