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小寶大了,還好帶了。”
話雖如此,可是秦洛忘了,宋詩穎的母親這幾天正好在。
秦洛看她的臉色也想起來了:“那算了,詩穎,我先去賓館住幾天好了。”
“別,不用,沒事,我媽這幾天就嘮叨著要走了,估計也就這兩天了,我讓她先睡下沙發好了,沒事的。”
“這多不好意思啊。”秦洛說,“還是等她走了我再過去吧。”
“都說了沒關係了,好了,就這麼定了,我們什麼關係,哪裡還用得著分這麼清楚,你打算什時候跟我過去。”宋詩穎一錘定音,秦洛也沒有再推辭。
“天亮吧,我去收拾幾件衣服,然後就過去。”
“會不會太著急了一些?萬一沈少川回來沒看到你”
秦洛擺手:“不會,我留個字條給他。”
她說到做到。
而且本身東西也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然後去洗了個澡便上床睡覺。
這一夜,宋詩穎知道秦洛睡得並不安穩,因為她翻來覆去的,幾乎是沒有閤眼。
所以第二天天一亮,等小寶一醒,她便起床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家裡,確定沒有東西遺漏後,她一手牽著小寶一手拖一個行李箱,走出大門。
桌子上留著她寫給沈少川的字條。
門快關上的時候,她突然說:“等等。”
她放下小寶和箱子,重新跑進了臥室,快速從抽屜的最底層,找出那本用絲絹包著的日記本。
那天之後,她一直小心收藏著,雖然沒有開啟來看過,但決不能留在這裡的。
“好了,走吧。”站在門口,秦洛臨走前最後又深深的望了一眼,這才走入電梯。
天色尚早,小區內並沒有人活動的身影。
宋詩穎載著她和小寶,安靜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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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川回來時剛開啟門,就感覺到一股不一樣的氣息。
安靜的,悄無聲息的,人去樓空的空虛感。
門口的鞋櫃上秦洛和小寶的拖鞋都不見了,惟獨剩下他那一雙,彷彿被拋棄的孩子,孤零零的立在那裡。
他走進臥室,拉開衣櫃,毫不意外的發現裡面屬於秦洛的東西都不見了,浴室裡也是,洗面奶化妝品,統統清理的很乾淨。
牙刷只剩了一管,毛巾也只剩了一條,都透著一股濃濃的蕭瑟。
他走到外面的客廳裡,發現了飯桌上留下的一張白色的字條,便隨手拿起來看。
秦洛上面寫著:少川,我走了,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勉強住在一起,只是消磨著彼此的感情,我怕到時候就真的什麼都不剩了。
你心裡一直跨不過去那道坎,即使你做了多方努力,那個裂縫一直都是存在的。
所以,我們還是分開一段時間的,給彼此一點空間,冷靜冷靜,想想我們究竟是不是真的適合在一起。
署名秦洛留。
其實這個問題他這幾天也一直在考慮,他不想回來面對這一切,可是放任秦洛和小寶一個人在家裡,他又做不到。
所以他們就在這樣相互折磨的過程中,漸行漸遠。
不論誰走,結局都是一樣的。
只是突然少了他們的這個房子,瞬間又變得冷冷清清,空空蕩蕩,他站在陽臺上往外望去,孤獨絕望的整個世界彷彿就剩了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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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詩穎的母親在秦洛搬進來的第二天,就回了老家。
送她去火車站的時候,秦洛仍是十分不好意思。宋母卻很喜歡她,一個勁的說:“洛洛,有機會就來家裡玩啊,宋媽媽做好吃的給你們吃,還有小寶啊,讓奶奶再抱一抱。”
她對小寶,真是愛不釋手,抱完了,又開始嘮叨宋詩穎:“詩穎啊,你年紀也不小了啊,要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了,我看關漠堯對你挺上心的,你也要上心點,知道嗎?”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宋詩穎揮手,“你都說了八百遍了,我耳朵都聽得生繭子了,好了好了,你趕緊走吧,火車馬上要開了,路上小心點啊,到了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你們回去開車也小心些。”
終於送走宋母。
宋詩穎仰天長嘯。
秦洛卻想起了秦海蘭。
有個疼愛自己的母親,曾經是她認為一生的幸福。可現在,為了沈少川,她們鬧到這個地步,偏偏最後她還不能與沈少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