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昏昏欲睡。
夏榮光望著她白玉般的臉,心中甚是滿足。
這是他從未在其他女人身上得到的快意,即使是他的妻子,也從未給他這樣的激情。
這也許就是林琴箏的高明之處,跟她在一起,會讓他覺得自己永遠年輕力壯,精力無限。
“累嗎?”
林琴箏嗯了一聲,半閉著眼睛道:“我請你幫的忙,能做嗎?”
夏榮光一怔,倒是有些為難了:“你知道沈少川才剛剛升職,就算是平調,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啊,還有那個秦洛,你以為換個大學那麼容易嗎?她本人都沒提起,你讓我怎麼弄呢。”
“這個我不管,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
夏榮光搖頭:“琴箏,你乖乖再等個一年半載的,我馬上要競選副省長了,等我升上去,這些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林琴箏皺眉:“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啊。”
“乖,寶貝,你對我有點信心,很快的,到時候你就能跟我去省裡了。”
林琴箏模稜兩可的回答:“那我的事情你又不答應,我不跟你去了。”
“寶貝,你這不是為難我嗎?再說了,你對沈少川和秦洛的事情就這麼上心,你說你前前後後都幫了他們多少了。”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從沒求過你什麼,就他們的事情,你必須給我辦好。”
夏榮光搖頭:“要不是還有個秦洛,我真以為你看上沈少川了。”
林琴箏呵呵一笑,繼續朝夏榮光的懷裡拱了拱:“哪個男人能跟你比啊。”
她這麼說,夏榮光又感覺自己身下某處開始蠢蠢欲動,然後自然是毫不留情的將她壓倒。
林琴箏一邊被夏榮光馳騁著,一邊就想,沈少川和秦洛以後的路,就要靠他們自己去走了。
*
沈少川抱胸坐在客廳看電視,但是他的心思並沒有停留在電視畫面上,他不知不覺就想著那臺香檳色的奧迪和林琴箏的事情出神了。
沒錯,夏榮光養在上林賦苑的那個情人,其實自從兩年前沈少川就猜到了。
那一次他在電梯門口看到的那個背影便是林琴箏,只是他一直不願意去正色。
其實他這兩年順風順水的走來,夏榮光居功至偉,但他這麼盡心盡力的幫他,全因為沈少川承了林琴箏的情。
一股醇厚苦澀的中藥味突然鑽進他的鼻裡。
秦洛坐在他的身邊,送上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他當即皺眉:“這是什麼?”
“良藥苦口利於病。”秦洛語重心長的說,“來,趕緊喝了。”
沈少川眉頭皺的死緊:“你哪裡弄來的?”
秦洛起先不肯說,但為了讓沈少川安心,還是老實交代了:“秦醫生以前開給何振光的,那藥方我一直留著,壯陽補腎的,來,快喝了吧。”
“你確定有用?”沈少川苦著臉問她。
秦洛呵了一聲:“應該吧,咱們死馬當吧。”
沈少川忽然就生氣了,齜牙咧嘴的瞪著她:“秦洛,你說誰死馬呢。”
秦洛尷尬笑道:“沒,我說錯話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來,趕緊喝了吧。”
沈少川別過頭:“哼,我不喝了,你也不看看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現在就嫌棄我了,啊。”
“哎。”秦洛有些鬱悶,“我都說我說錯話了,你就別跟我計較了,是,是我的錯,我知道是我的錯,所以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的!”
“盡力?怎麼盡力?”
在他赤~裸裸的眼神下,秦洛冷不丁臉紅:“你先把藥喝了再說,連續喝一星期,咱們就來驗成果。”
“怎麼驗?”沈少川本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原則,將秦洛逼得無所遁形。
“你先喝了再說啊。”她催促他。
沈少川捏鼻,仰頭灌下,眼神卻促狹而不懷好意:“我覺得你要是能多親親它,它說不定就好了。”
他曖昧的說著流氓的話,帶笑的眼眸像極了夜空中一枚皎潔的上弦月。
他是個說到就要做到的行動派,秦洛萬般羞澀又不好意思,他躺在床上補充:“你不是說死馬當活馬醫嗎,那就來吧。”
他開啟了身體,完全等著她服務的模樣。
秦洛臉紅的能滴出血來,他茂密的小森林中間那矮小的物體似乎在她做無聲的邀請。
沈少川用眼神和言語鼓勵她:“來啊,你就把我當死馬醫吧,秦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