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出落的越發持重了,他比一般同齡孩子來的都早熟,秦洛不知欣慰還是心酸:“還好。”小寶說,“我們過幾天就回去了,你不用太想我。”
“誰說我想你了,是你想我吧。”秦洛笑道。
“是有那麼一點,不過還可以克服。”
“可是我很想你,那怎麼辦呢。”秦洛毫不避諱的袒露著自己的思念。
小寶沉思一會兒:“那你現在讓你多看兩秒吧。”
“”
小寶的身體很快被推開,他的位置被秦海蘭所取代:“洛洛。”
“媽,”秦洛叫道,“身體還好嗎?小寶聽話嗎?”
“挺好的,你陸叔叔已經回去了,我們買了後天的機票,具體的時間我發你手機吧,要是沒空的話就不用來了。”
“行,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會安排好的,那你們早點休息吧,你馬上是要當婆婆的人了。”秦洛不客氣的笑了兩聲。
秦海蘭答應著:“是啊,你有時間就去幫幫飛揚吧。”
“我說了啊,不過他說不用,全交給婚慶公司的人忙了,我們到時候準時出席就可以。”
“那好吧,你那邊很晚了,早點睡吧。”
“嗯。”
林琴箏住在博爾曼的高階貴賓房。
規格服務一流。
因為時差,所以她躺在床上很長時間,才終於有了一些睡意。
然而剛迷糊想睡過去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接著有人敲門。
她坐在床上,確定自己沒有聽錯,看了看時間,便批了件外套去開門,不過還是很有警惕性的問:“誰啊。”
“小姐,送餐的。”
她從貓眼裡看到,一個服務員推著餐車站在門外,原本以為是沈少川交代的,所以也沒多想,開啟了門。
結果服務生被人推到了一邊,林琴箏看到了站在服務員後面的——談雲平。
他看樣子喝了不少酒,面色潮紅,一身的酒味,目眥欲裂,看來十分的生氣。
服務員朝林琴箏抱歉:“對不起,女士,這位先生找您有事,那你們談吧,我先走了。”
他匆忙而去,落荒而逃,甚至還推車都沒要。
林琴箏準備關門,談雲平快一步精準無誤的擋住了她。
“你幹什麼!”林琴箏內心一怔,雙手緊握著門把,與他做著對抗。
“為什麼。”他的目光死死鎖在她的臉上,甚至還有幾分哀怨質問的味道,“為什麼,琴箏,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要休息了,麻煩你別打擾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我,不肯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不就是不能生育嗎,你不就是不能懷孕嗎——”他狂躁的暴跳如雷。
而林琴箏則全然怔住。
談雲平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卻顯得無比脆弱:“琴箏,你告訴我,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
“對不起,你別這樣。”談雲平握住了她的手,可是林琴箏卻往後退了兩步,還搖頭,“別這樣,雲平,別這樣,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
“只是什麼”談雲平步步緊逼,將她逼回了房內。
林琴箏有苦難言,但也顯得冷漠:“你不會明白我的心情的,你很好,但是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少川還是沒有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真讓人失望。”
“這件事情跟少川無關。”談雲平吸了吸鼻子,“是我自己讓人查的,你一辦理入住資訊,我就讓人查了,所以你別怪他。”
談雲平腳步虛晃的說著。
林琴箏看著他,卻發現有些不對勁。
他眼神迷離,逐漸失去了焦距,林琴箏上前一步擔憂的看著他:“雲平,你沒事吧,雲平?”
“琴箏,我——”談雲平一個趔趄,人就往前倒去。
情急之下的林琴箏只得雙手抱住談雲平,又將他安置在床上。
然後忙前忙後的照顧他。
好不容易,談雲平睡著了,她才得空坐在他身邊。
他粗重的呼吸中還帶著濃重的酒味。
她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不會喝酒還喝什麼酒啊,不是活受罪是什麼。”
“琴箏”他開始喃喃自語,“琴箏”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
一時間,林琴箏如遭電擊,她的手被他緊拉著,掙脫不開,他的每一聲叫喚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