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熬得也太好喝了。鈞”
等鐘磬璃放下碗,又看到秦洛對著點滴發呆了。
很多話擠在嗓子眼,卻不知從何說起。
陸飛揚與沈少川去了附近的一家娛樂會所。
陸飛揚開了個安靜的包廂,又讓人上了一點酒和小菜。
包廂內燈光柔和,裝修奢華,兩人面對坐下後,有短暫的沉默。
沈少川與陸飛揚對望著。
爾後,陸飛揚摸著下巴笑起來,擺手:“哎,你還是別這麼看我了,怪不習慣的,這張臉帥的太沒天理了。”
沈少川哂笑,任由他往自己的杯子中注滿酒水:“如果你也想的話,我可以介紹給你。”
“哎,別,打住,”陸飛揚敬謝不敏道,“我知道這其中付出的痛苦與代價,算了,來先喝一杯吧。”
沈少川與他碰杯,玻璃相撞發出清脆的響聲,沈少川默默的低頭吃菜,陸飛揚猶豫了一下還是問:“是寧採嗎?”
沈少川手上的筷子一頓,勾唇:“算是她的傑作吧,這張臉可是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給我整出來的,比以前帥,也算是功不可沒了吧。”
陸飛揚啞然:“少川,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沈少川依舊慢條斯理的吃著菜,“其實你是想問她去哪裡了吧。”
陸飛揚淡淡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沈少川又喝了一杯酒,然後清淺回答:“既然都過去了,那就沒必要追問了,每個人都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我只能說,比起她對我們做的,我已經相當仁慈了。”
陸飛揚再度啞然。
如果說以前的沈少川尚算清冷,那麼現在的他就算得上冷漠了。
那種對一切漠不關心的態度近乎不近人情。
可以想象,現在在他的心裡除了秦洛,已經沒有別的事情可以令他動容了。
不過陸飛揚也承認沈少川說得對,每個人都有命,寧採的這條路說到底都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人。
“對了。”飯局過半的時候,陸飛揚突然想起,“那個阮雲路的事情,是真的?這麼說沈伯伯還活著,那現在人呢。”
沈少川的手微微一頓,頭沒抬,繼續吃著:“該出現的時候就出現了。”
見沈少川不願多談,陸飛揚也就知趣的閉了嘴。
酒足飯飽,也算是久別重逢。
陸飛揚的電話卻響了。
對方聲音大的對面的沈少川都聽到了。
那邊的人說:“飛揚,有時間的話一起出來洗腳啊。”
陸飛揚看了沈少川一眼,便推了:“不了,今天晚上有約了,改天吧。”
“哎,別啊,今天國貿的林總也在,平時請都請不到的人物,你不是一直想請人家吃飯的嗎,難得這次人家主動提出來跟你一起去洗腳,你怎麼就這麼不給面子呢。”
人在江湖,總是身不由己。
縱然陸飛揚再三推脫,依然拗不過人家的軟磨硬泡。
而對面的沈少川已經站起來,笑了笑,叫來服務員結賬。
陸飛揚立刻匆忙掛了電話,按住他的手:“少川,你這是幹什麼,說好了這頓飯我請的,哪能讓你花錢,你把錢給我收回去。”
沈少川不以為意的回答:“來日方長,你請跟我請都一樣,你還有事,咱們就先撤了吧,我還得回醫院去看秦洛。”
“不是,我可沒答應要去。”陸飛揚是真想跟沈少川多敘敘聊聊。
從前是因為寧採夾在他們中間,多少心存芥蒂,想爭個高下,可是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們都已經不是三歲的孩子了,再說這些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沈少川點頭:“我知道,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是要回去的,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有時間給我打電話,這是我名片。”沈少川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放在陸飛揚的手上,服務員來了,他便遞上了卡,讓人結賬。
陸飛揚與沈少川一起走出會所說:“少川,我送你吧。”
“不順路,不遠,我走回去就成。”
“可是”
“你還真把我當殘廢了是吧,我現在已經磨合的挺好。”他說完就轉身離開。
陸飛揚的話在嘴裡轉了一圈又一圈兒。
望著沈少川倨傲清冷的背影,在看看自己手頭的名片,咧嘴一笑。
他從來不是輕易認輸的人,也不覺得自己不夠優秀,但是有些人的優秀你也必須承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