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不時白他一眼,然後又對Edward笑,真是差別對待。
最後氣的沈少川總是在底下踹Edward,Edward十分的無辜。
此時見秦洛的酒杯又空了,沈少川連忙執起那支紅酒,體貼的要幫她倒滿。
不過就在他準備下手的時候,秦洛突然按住了他的瓶口,沈少川奇怪的看著她,秦洛平靜的挑眉道:“你是想灌醉我嗎?”
Edward原本正在晃酒的手一頓,看向沈少川,只見他面不改色的看著秦洛,然後氣定神閒回答:“原本沒這個打算,不過現在聽你這麼說,我突然覺得這是個非常不錯的主意,那麼請問秦小姐,你願意被我灌醉嗎?”
“啊哈。”秦洛皮笑肉不笑的盯著沈少川,眼神裡分明是警告的意味,嘴角卻噙著笑,“陳先生真是喜歡說笑,請問我們很熟嗎?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不過很抱歉,我沒有這個興趣,來,Edward,我們乾杯。”
“哦。”Edward聳了聳肩,無限同情的撇了沈少川一眼,然後風趣幽默的與秦洛碰杯,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就像沈少川不曾存在一樣。他是徹底被忽略了。
不過他並不介意。
這已經是一個很好的開端了不是嗎?
見他們杯中酒液快見底,沈少川又殷勤的幫他們倒滿,秦洛淡淡的白了他一眼,但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她說:“今天我高興,不跟你一般見識。”
“是嗎,那我可真是要感謝Edward了。”
“你知道就好。”Edward接腔,也十分高興,一高興,喝多了在所難免。
縱然秦洛知道沈少川那不言自明的小心思,她已經十分克制,但到底有些飲酒過量,而且紅酒本身就是口感甘醇純正的會讓人忘了不知不覺喝下太多,等意識到喝的太多的時候,一般也就晚了。
尤其是82年的拉菲,後勁又特別足。
Edward和秦洛都有些醉意,秦洛以為自己能撐到回家,不過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一站起來,就有些頭部發暈。沈少川下意識伸手接住她倒下的身體,又輕輕的責備了一句:“你看讓你少喝一點吧,還喝這麼多,身體才剛好一點,就這麼不愛惜自己。”
秦洛暈眩的厲害,一時間找不出辯駁的話,但在旁邊的Edward便笑了出來,他的身體也跟著晃了幾下,可惜沒人扶他,只好自己抓著桌角,然後抱怨:“你看吧,人跟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川,我也好暈啊,你能不能扶我一把啊。”說著,他還往沈少川的身上靠。
可憐啊,沈少川根本不領情,去了一身,還推了他一把,Edward無比傷心道:“哦,你真是太過分了,差別對待啊。”
Edward不死心,又上前打了個趔趄,直接倒向沈少川懷裡,可惜被沈少川一把閃開,Edward一時剎不住腳,直接往前倒去。
沈少川哎了一聲,Edward也以為自己完了,誰知,卻撞入了一個無比激情而堅實的胸膛。
蛋牛有些鬱悶的看著撞進自己懷裡的男人,出於禮貌扶著他,可是一看清他的臉,頓時手一鬆,Edward沒站穩,再度華麗麗的摔倒。
這下可把他摔醒了,他毫無風度的趴在地上,顏面盡失。
蛋牛看著沈少川懷裡的秦洛,立刻上前搶人:“哎,洛洛,你醒醒。”
沈少川見他的手馬上碰到秦洛,身體馬上往秦洛跟前一擋,蛋牛就撲了個空,他無比生氣的瞪著沈少川:“你對秦洛做了什麼,她是我朋友,你把她交給我!”
“我也是她朋友,她不過是喝了點酒,我會把她送回去的,不勞你費心。”沈少川不甘示弱的回答。
而那邊的Edward已經站起來,不過一臉陰鬱的瞪著蛋牛,用法語罵了一句。
蛋牛一聽就火了,也用法語回答。
結果事態一再升級,從法語到德語再到義大利語,西班牙語,與當初蛋牛在超市跟Howard吵架時的情況如出一轍。
沈少川親眼看著他們越演越烈,但他沒有上前勸架的意思,小心帶著秦洛,悄悄離開了。
蛋牛的全副心思都在Edward身上,自然也沒有注意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他只是鬱悶:“嘿嘿,你怎麼回事啊,上次難道還沒吵夠嗎?還想打架是不是,你罵人就不能有點新意嗎?來來去去都是這麼幾句?”
“你說什麼?”
果然,他們從語言暴力升級到了肢體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