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沒像今日這般生氣過。
可看看面前這人,做了那麼惡劣的事,非但沒有愧疚之心,反而在這指責她不該生氣。
“夜非白,我現在不想看見你,更不顯跟你說話,所以,再見,不,永遠不見!”
蘇影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轉身就走,她怕自己再看到他會忍不住跟他動粗!
綠痕跟在蘇影身後,一臉的茫然不解,卻也一言不敢發。
小姐這是怎麼了,怎麼可以跟淮王置氣呢?
蘇影恨得很,才沒走幾步,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冷淡的聲音:“不可理喻的女人!”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他竟然還有臉說她不可理喻?!你妹的夜非白,你是欠揍還是咋滴了?
蘇影現在恨不得轉身揭穿他這個偽君子的真面目!
可她不能在這樣的場合做出這樣事情,所以她只能硬生生地忍著這氣,衣袖中的手緊握成拳,快速地離開了!
望著那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夜非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他承認那日他聽到有面具姑娘的訊息後,把她丟在山上是他的疏忽,可她跟那些山民不處的如魚得水,好的很嗎?
夜非白看著蘇影遠去的背影,鳳眸微蹙,總覺得要問個明白,於是他下意識地也抬腳跟了出去。
夜非白和蘇影兩人相互諷刺對方,卻都沒有發現,在這麼偏僻的花叢後,竟還有旁人。
此時,一位俊美無雙的男子長長鳳目湧出一絲莫名的淺笑。
剛才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被他聽在耳中。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剛才兩人雞同鴨講,說的完全是兩回事,可盛怒之下的二人卻全都沒發覺,自顧氣自個兒的,當真是有趣極了。
特別是那姑娘,敢如此諷刺夜非白,當真是勇氣可嘉。
他那雙好看的鳳眼中露出狹促的笑意,接著抬腳出了花叢,往人群中走去。
蘇影一回來便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替自己斟了杯茶,慢慢地喝起來。
她何必生那麼大的氣?
反正這婚約是解除定了的!
以後夜非白與她沒有半分關係,她何必生他的氣?
蘇影品著上好的明前雨後,心情慢慢地平下來。
就在此時,蘇影聽到一聲:“大公主駕到——”
蘇影抬眸望去。
只見長長的迴廊那頭,一名裝扮華貴的女子被婢女們簇擁著緩緩走來。
她梳著十分別致的髮髻,儀容高貴而優雅,神色間有著皇室與生俱來的矜貴,也有著上位者難得的親和。
她看起來十分年輕,身體略略豐腴,膚如凝脂,臉上帶著淺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