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五公主,這畢竟是大公主的壽辰。”
“這倒是,今個兒是大皇姐的生辰,這麼喜慶的日子,竟然聽到這麼骯髒的事”五公主見蘇影並不反駁,又看向趙雲暖,“這件事可還有後續?”
趙雲暖知道大公主不悅,可是她並不想放過這樣一個能夠扳倒蘇影的機會,她繼續說道:“這件事還沒有完那個男人雖然長相英俊,但是從他穿著打扮中看得出來,他的日子過得極為清貧。”
趙雲暖說到這裡的時候,賣了一個關子,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過了兩日,青城所有的大街小巷都貼著淮王妃的畫像,原來她被通緝了,說是因為偷盜!”
氣氛頓時變得詭異,眾人面面相覷,眼底都露出不可置信的味道。
趙雲暖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京城裡卻傳來了淮王妃已經去世的訊息。這事真是處處透著詭異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不敢多說。”
大公主眉頭緊皺,她自然是不相信蘇影會做這樣的事,她冷聲道:“畢竟過去那麼多年,記岔了也是有的。”
五公主給自己的孩子田諾餵了一塊糕點,笑著說道:“大皇姐,您說錯了。過去五年了,還能銘記在心,肯定是影響深刻?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查清楚得好,若是淮王妃當真做了這樣的事,還真是丟了皇家的臉面!”
蘇影慢悠悠地放下茶杯,面容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薄怒:“說完了?”
趙雲暖呵地笑了一聲,嘲諷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趙雲暖的話音剛落,大廳裡頓時噤若寒蟬。
趙雲暖本以為是自己的話起到了作用,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
夜非白頎長的身影慢慢走近,他冷冽而強勢的氣息撲卷而來,臉色陰霾得猶如暴風雨來臨,大廳裡在坐的所有人都不敢發出半絲聲音。
他的冰冷的唇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嗜血、殘酷,還有一種濃烈的壓迫感。
夜非白的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緩緩地環視了一週,銳利的眸子掠過每一個人的面孔。
他的眼神太過恐懼,太具有威懾力,下面的人脊背上陣陣發涼,原本抱著看好戲態度的都低垂了頭。
那冷冽而沉重的聲音頓時響徹大廳,讓本來就鴉雀無聲的廳內更顯冷寂。
夜非白的視線落到了趙雲暖的身上,那凜冽冰冷的視線彷彿穿透了身體,侵入了骨骼,令人瑟瑟發抖。
“什麼時候?”
趙雲暖在夜非白這樣的視線下,額頭上都滲透出了冷汗,她想起當時的場景,結結巴巴道:“五年前,四月初五。”
趙雲暖話音剛落,夜非白的唇角輕揚,勾起一抹陰鷙的笑容。
只是夜非白即便在笑,可那笑容冰冷刺骨,讓人心中畏懼:“五年前的四月初五,本王的王妃在蕭山。”
趙雲暖駭然:“明明是”
蘇影心中冷笑,她當年讓紅波走大路,那些活動痕跡都是白做的麼?
她本來還想著等趙雲暖將此時說完整了,她再打她的臉。
不過如今她家的淮王殿下出手了,她只管看好戲就成了。
五公主見夜非白竟出現在這裡,臉上也露出一抹訝異,她笑著說道:“二皇兄,此事您還是查一查為好”
夜非白冷冷地看著她,不耐地皺起眉頭,聲音冰冷的如同千年寒霜:“那日影兒確實在蕭山,因著身子不好,還在白雲客棧宿了一日。”
淮王殿下如此確定,他的話就是證據,還有誰敢置喙。
蕭山與青城隔了十萬八千里,即便是坐馬車沒有七八日也是趕不到。
蘇影彷彿有些好奇地看了夜非白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王爺怎知我當時住在白雲客棧?”
“你當時在白雲客棧落下了一枚手鏡,只可惜本王還是來遲了一步。”夜非白的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他的眼底只有她一人,旁的東西他並未看在眼裡。
他旁若無人地走到蘇影的身邊,寵溺地俯下身來,在她耳旁說了句什麼。
大廳裡安靜得連根針掉落在地上都聽得見。
眾人都抬頭看到這對璧人,各個的臉上都露出了豔羨的眼神,男的俊美如斯,女的貌美無雙,簡直就是男才女貌,。
王爺不知道說了什麼,逗得王妃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若是之前大家都還對蘇影有什麼懷疑,如今風向標一下子就倒戈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趙雲暖,她在說謊。
“哈,這個李夫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