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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幾天前的惡夢如同又經歷了一次,江彤月反射性的去掙扎,但白小玉箍緊了她的雙手雙腳,她根本掙脫不得,只感覺到白小玉的唇舌在她胸前瘋狂的親吻,吮吸,甚至含住她一邊綿軟的頂端啃咬著。

她“啊”的一聲尖叫,白小玉卻又移上來親吻她,一隻手掰開她的下巴迫使他張嘴,狠狠的含住她的舌頭,讓她發不出聲音。

身下並緊了的雙腿被白小玉頂開,她雙腿亂踢,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多少力道,自己昏睡了三天,剛才只是喝了一碗粥,根本抵不過白小玉的蠻力,她的裙襬也被撕開,白小玉的手自裙下面伸進去,動作野蠻的扯去了她的褻褲,滾燙的手掌沿著大腿內側滑進她腿間的幽地,併攏雙指在那處密密的揉捏。

不要!她想喊,但舌頭被他含進了嘴裡,根本發不出聲音,眼淚絕望的自眼角滑下來,她睜著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白小玉的臉滿是絕望。

絕望?為什麼是絕望?她不懂,然而那廂,白小玉的手指已經探近了她的身體裡,那樣的衝擊讓她腦中一空,喉間發現“嗚嗚”的叫聲,全身的感觀全部集中在那一點上,讓她恐懼到極點,拼了命的想掙開,卻根本脫離不了白小玉的壓制。

他的手指如同帶了魔力緩慢的在她身/體裡遊走,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熱起來,而他的唇也忽然鬆開了她,又往下移到胸口,含住一邊,另一邊則被他的另一隻手扣緊揉/捏。

她的手在他的背上亂打,卻一點用也沒有,口中不住叫著“不要”,但白小玉絲毫不停,而令人恐懼的是,腿間的幽地,在白小玉的手口並用中竟然羞怯的有熱意沿著那根手指緩緩的淌下來。

白小玉也感覺到了,抽回手指舉到她的眼前,其他動作也停下來,喘著氣看著她,道:“接下來不止是手指,你會很疼,所以你最好不要再亂動,因為再怎樣,我也一定會做到底,然後再殺了你。”

他說完,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上次他只脫了上半身,這次,全身的衣服一併脫下來,精瘦的身體,結實的肌肉,整個人覆在江彤月身上,低頭吻她,同時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他身上燙得嚇人,貼在江彤月的身上,江彤月此時已經沒力氣掙扎,只能抱緊自己不讓他將衣服扯掉,但他還是不緊不慢的脫去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扔在地上。

兩人不一會兒裸程相對,他將她抱起,貼著自己,一隻手託著她的後腦深深地吻她,另一隻手 ,托住她的臀貼向他的欲/望。到此時,江彤月已經放棄掙扎了,整個人如破布人偶任他一寸寸的侵犯,只是疼一下而已,只是滿足一下他的獸性而已,反正她就要死了。

他還是親吻著她,因為她不再反抗,動作變得溫柔起來,唇自她的嘴角往下,貼著她脈搏的位置一下下的親吻,本來託著她後腦的手自她光滑的背滑到腰間,來回撫弄,緊貼著自己,讓她的身體不得不往後仰,將胸口的大片綿軟獻出來,他毫不客氣的含住,□,人將她放倒在床上,自己壓上去,這樣她的腿已經完全開啟,貼在自己的腰側,想合上也不行。

他這才放過她胸口的綿軟,握著自己的欲/望抵著她,然後停在那裡看她,她閉緊了眼,死咬著唇,滿臉淚水,如同受刑一般,他不由得怒意又上來,一咬牙,一挺腰,本來抵著她的欲/望整根而入。

身下人疼得人都撅了起來,卻咬住牙不肯叫出聲,唇角有血點點而下,他本來想停下來,但看到她如此倔強,心一狠,腰連挺了好幾下,記記都往狠處,一股溫熱圈住他的炙熱被帶出來,他停下來低頭去看,是血。

他盯著那血,心裡有團火在燒,燒得他整個人都疼,為什麼他不疼快,任著欲/望在那團溫暖裡橫行,為什麼他不痛快?不就是一個少女到女人必經的路,說明她從未屬於過別人,是完完全全的屬於他的,但他,還是不痛快。

他終於將自己從她的體內全部退出來,像失了力般躺在她身側,用力的喘氣,任著那處仍然堅/挺叫囂著,人望著床頂,嘴角扯起來,苦笑不止。

他是怎麼了?在她身上自己到底有多少不忍心?多少不在他控制範圍的衝動?多少反常?他真的只是有那麼一點喜歡他嗎?還是。

他撫住胸口,那裡還在灼痛,而身畔終於傳來江彤月的抽泣聲,低低地,撓著自己的胸口,越來越疼。

眉猛然一擰,他坐起身,披上外衣,看到床上橫陳的玉體和她腿間的血,他閉上眼別過頭去。

“我放你走,明天,放你出揚州。”

一輛馬車,緩緩地出了揚州城,白小玉沒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