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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她心裡一慌,抓住白小玉道:“要什麼?不如一刀將他們都殺了,何必這麼折磨他們?”

白小玉不理會江彤月,任她捶打,盯著李過道:“怎樣,這次們再玩什麼?凌遲如何?”

他說著拿過手下手中方才殺了那個士兵的匕首,走到如硯跟著,帶著的刀刃如硯臉上拍了拍,說道:“這個有點不同,還是月兒的丈夫,不如親自來。”

李過整個抖得厲害,唇角咬出血來,仍是不說話。

江彤月看到如硯,已經瘋了,推攘著白小玉,口中道:“不如殺了,白小玉,敢動他,也同他一樣血濺當場。”她不知道拿自己威脅有沒有用,但如果眼看著如硯被這樣虐死,她一定受不了,與其說這是威脅,不如說她真會這樣做。

白小玉眉頭擰著,一用力再次將江彤月推倒地上,冷冷看著江彤月道:“好,那就一起,兩個一起來。”

白小玉的手下將江彤月押到如硯跟前跪下,如硯起初不求饒,此時聽江彤月也要被凌遲,頓時面無色,卻被堵住了嘴發不出聲音,只是滿臉的淚水。

江彤月眼中一片死寂,毫不反抗,這樣也好,與忠貞營的死一起,也算死得其所。

白小玉此時已經沒了親自動手的心情,將匕首交給手下,背過身去,說道:“兩個一起來,動手!”

手下領命,喊了聲“是”,便大步走向兩。

那匕首閃著寒光,一刀就要下去,那邊的白小玉一直揹著身,手袖子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

“等等 !”匕首的寒光閃過,同時聽到有叫了一聲。

匕首停半空,手下疑惑的看著那頭的白小玉,白小玉沒有回頭,半響,口中道:“累了,明天再審。”說著,也不看江彤月一眼,頭也不回的出了營去。

牢中死一般的靜,江彤月本來閉緊了眼,聽到白小玉出去,才呆呆的睜開,心裡比被背凌遲還痛,卻不知道痛些什麼?那是真的累了?還是不忍心傷她?又或者他想到了更可怕的計劃?她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想,但心一陣陣的痛,不受控制的。

她站起來,沒有攔她,她回頭看如硯,伸手替他擦乾淨臉上的淚,身後傳來李過咳嗽的聲音,江彤月不自覺的回頭,看到李過咳了幾下,一口血噴了出來。

她一慌,正想上去,卻聽李過道:“告訴們主子,說答應他的要求。”

江彤月終於知道白小玉要什麼。

鍾馗圖。

他最後還是自顧家得到了鑰匙,李過說過他就是圖,如今李過落他的手中,他要的無非是湊足一張完整的鐘馗圖。

原以為顧家的事情早已告一段落了,卻原來也全他的控制中。

“要給太后下毒的解藥,還要放那幾個手下走,”李過緩緩的說到,整個憔悴的不像樣子,“答應的要求,就帶去那個地方。”

“可以放,解藥給一半,另一半,等得到想要的,由自己帶回去,”白小玉道,他費盡心機,李過終於答應帶路,他臉上卻並沒有半點開心的神情,冷冷對一旁的柴飛說道,“照他的話去安排,今晚就放,解藥給一半。”

他吩咐完,終於回頭看了江彤月一眼,卻也只看了一眼,便對手下道:“把她交給罈子,讓他看好她。”

說著,就要離開。

“要留下來,”一旁的如硯道,“會醫,對們有用。”

白小玉沒回頭,只是吩咐柴飛道:“安排。”

42起程

江彤月有整整五日沒見到白小玉,她一直被關廚房裡;由罈子照顧著;她看著罈子忙著幫營中計程車兵做飯菜,卻什麼都不讓她做,也什麼地方不讓她去;她只能坐一旁,看著廚房裡熱氣蒸騰。

到第六日時,柴飛自外面進來,江彤月馬上警覺的看著他,柴飛與她隔著一張桌子,只扔下一句話就走了。

“準備一下;明天出發。”

去哪裡?江彤月愣那裡。

罈子給江彤月包了一大包吃的,江彤月抱著,被罈子推出門去,外面五已經門外,白小玉,李過,如硯,柴飛,還有一個是柴飛那幫手下中排名老二的,勒雲生,這個不太營中,平時也是少言,書生打扮,應是有些謀略的。

旁邊另外還停著兩匹馬,一高一矮,顯然是為罈子和江彤月準備的,而更令意外的是,營中的其他馬竟然也收拾行李,似乎馬上也要離開。

“這裡幾天後會有別的營接手,這裡的馬都要回京覆命。”罈子身後替江彤月解答了心頭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