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果然是大家小姐包來吃軟飯的,一點骨氣都沒有,她死了也好,我們正好少一張嘴巴吃飯。”
“我的那份可以讓給她,我只要銀針袋,求你了,大爺。”如硯開始磕頭。
他是個太監,難免有些奴相,卻不知這個樣子讓黑衣人更加輕視他,冷冷地回了一句道:“不行。”說著,人就要出去。
如硯不甘心,伸手抱住黑衣人的腿,道:“顧少爺呢?求你告訴顧少爺,一切都是我指使小姐做的,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她不該受這種苦。”
如果說本來黑衣人是有些側隱之心的,此時卻全沒有了,他是個高傲的人,就像那隻叫白葉的狼一樣只服從自己的主子,所以在他看來,人再怎樣也不能失了骨氣,此時見如硯這般下跪求饒,只覺得輕視,根本不會生出半分同情。
他輕易的將如硯踢開,道:“如果覺得可惜,那麼等她死了,你就跟著一起吧。”說著,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到傍晚時,江彤月已經燒得神志不清,葵水也忽然停了,腹中卻絞痛異常,如硯心焦不已,卻也無可耐何,抱著江彤月道:“若你死了,如硯陪你一起。”
他將江彤月緊緊抱著縮在牆角,黑暗中,他聽見江彤月輕聲的說著胡話。
“白小玉,你這個大騙子。”
“誰要與你男耕女織?你就跟白葉差不多,動不動就會咬斷別人的脖子。”
“我就不告訴你實情,讓你認為我與如硯暗中私通又如何?死也不告訴你。”
她的口齒不太清楚,來來回回的念著,偶爾睜眼看看如硯,似乎是清醒的,但馬上又閉上眼,繼續說著胡話。
如硯聽了很久才聽懂她在說些什麼,等最後一句也聽懂時,人猛地一震,私通?那個人是不是與小姐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那日對小姐的怒意比對自己還要強烈,是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