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3部分

自覺的被逼出淚來,眼睛瞪著白小玉,張大了嘴。

這就是昨天還說要與她男耕女織的人嗎?果然是騙子,果然是不可信的,她不知為何有些難受,臉上卻笑起來,自己果然很聰明,早看穿了這個騙子。

白小玉似乎被她臉上的笑嚇了一跳,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的一鬆,江彤月跌在地上用力的喘氣,似要將方才失去的空氣補回來,卻還要抽出點力氣來罵白小玉:“白小玉,你這個大騙子,你掐死我,我也不信你。”

白小玉面無表情,不再理會她,人卻似乎冷靜下來,轉頭看床邊忙碌的如硯,見他幾針直扎老三的幾處要穴,本來咬緊牙關的老三哼了哼,等如硯將銀針拔出來時,老三全身震了震,竟然就醒了。

屋裡的黑衣人大喜,卻不敢擅動,而是看向白小玉,白小玉道:“看好老三,確定他沒事,這兩人關起來。”說著人站起來,拂袖而去。

之後。

白小玉有好幾天沒有再出現,江彤月與如硯關在一起,每日只能吃一頓飯,而且還是半飽。

江彤月雖然不是嬌生慣養的人,卻也是出生大富之家,何嘗受過這種苦,人很快的消瘦下來,本來白裡透紅的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整個人無力的靠在牆角,一句話也不說。

如硯自知連累了江彤月,但他苦於自己也是手無搏雞之力,所以除了抱歉也是無話可說,他本想將江彤月像平日一樣照顧著,但他顯然在生著病,雖然自己會醫術,但沒有藥又吃不飽,人便越來越虛弱,根本沒有辦法再照顧別人。

一日江彤月醒來,罈子照例來帶她去如廁,另一側的如硯還沒醒,人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江彤月隨罈子出去,罈子左看看右看看,自懷裡掏出個紙包來悄悄的遞給江彤月,江彤月一怔,道:“是什麼?”說著開啟,卻看到裡面有一把梳子,還有胭脂水粉和幾個簪子。

罈子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輕聲道:“小娘子,你這樣不行,分明美的跟天仙似的,現在怎麼成這樣,至少要梳個頭整理一下自己。”

江彤月沒想到這麼一個看上去傻呼呼的人會注意這些事情,人愣在那裡,本想說已是階下囚,還談什麼美不美的,但還是收下了紙包,衝罈子一笑道:“謝謝。”

罈子更加不好意思,用力的抓著頭,揮手道:“謝什麼謝,上完茅房快回去了。”

回到屋裡時,如硯還未醒,江彤月這才有些奇怪,走上去看,如硯臉色蒼白,江彤月伸手碰他的額頭,滾燙。

她心裡一慌,回頭衝罈子道:“罈子,快去叫大醫,他病的不輕。”

罈子一怔,卻並沒有動作,而是道:“三哥殺他的心都有,大哥不會讓請大夫的,他這樣死了算了。”

江彤月聽他這麼說,臉一板道:“問問你大哥還想不想知道李過的去向,想知道就留著他的命。”

罈子沒想到江彤月會一下子這麼兇,愣了一下,好不容易反應過來,奔出去道:“我這就去。”

那個一身黑袍的男人果然馬上就來,差了幾個人將如硯抬了出去,江彤月跟過去,黑衣人沒有攔,幾個人將如硯放在西廂的床上,七手八腳的用冷毛巾放在他的額頭降溫,卻就是沒有看到大夫。

“大夫呢,他不是一般的熱症,只是拿塊冷毛巾降溫有什麼用?”江彤月看著焦急,道。

黑衣人看也不看她一眼,道:“外面風聲很緊,主子的傷也是硬挺過來的,這個人顧家也在暗中查,更不能叫大夫。”

江彤月聽他提到白小玉,當即便無語了,確實,白小玉因此差點死掉,他們沒有在說慌,正擔心,忽然聽到床上的如硯咳了一聲,竟然是醒了,她急忙走上去,推開那個黑衣人,湊近如硯道:“如硯,你還清醒嗎?”

如硯艱難的點點頭。

“那好,”江彤月將如硯的頭微微托起來,道“此處只有你懂醫,你要活下去,才能將我照顧好,所以告訴我,你要吃什麼藥,如何醫?”

如硯聽到她的話,混沌的眼亮了亮,半晌才終於肯報出幾個藥名來。

罈子跑出去買,江彤月則坐在一旁,問黑衣人要來了銀針,照著如硯的指示,在幾處穴道處紮了幾針,眼看著如硯又昏睡過去,她本就沒什麼力氣,方才又全神貫注的辨認穴道,更是累極,猛然看到腳邊臉盆中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蓬頭垢面,毫無生氣,怪不得罈子要送她梳子,原來自己已經憔悴成這樣了。

她自懷中拿出方才罈子給她的紙包,取了梳子對著臉盆裡的倒影慢慢的梳頭,白小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