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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證據確鑿,不容抵賴,現廢其東宮之位,關押待審。趙道生穢亂東宮,盅惑太子,罪誅九族。

現本宮知會你們,爾等自查互糾,若誰還與本案有關聯,或意圖包庇,休怪本宮不念君臣之情。”

“來人,將政事堂左庶子、檢校中書令張大安拿下。”不用解釋,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兩人是太子的心腹,此次事件必定參與其中。

一席話震得底下個個人人自危,天皇沒有作聲,只是偶爾咳上兩聲,全場靜得連掉根針都聽得見。誰不知道現在天后一言九鼎,大權在握,連天皇都讓其三分。

“咳,天后,我看賢兒是受了那妖人盅惑。。。。。。”天皇終是不忍,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心骨肉啊。

“天皇,折騰了一宿,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天后不容分說,朝旁上的老太監一使眼色,然後朝著底下各大臣說道,“現在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退朝吧,明日再議此事。”

李老爺回府的時候,雙腳還是顫抖的,今晚事出突然,沒有人事先有得到通知,連他這樣的一品大臣也是事後才知曉,可見天后行事非常人能及。再想想自己,又是太子一系,恐此次事件難逃干係。

回首前陣子天后還責令自己調查洛陽城事件,旁敲側擊的怕就是在點醒自己,所幸沒有什麼隱瞞,那日與趙道生不曾多言,否則宮內耳目眾多,難保今日還能活著回來。想想其中的兇險,饒他是見過世面的大臣,也不禁一身冷汗。

李府內見老爺夜裡被傳喚,沒有人能睡得著的,府裡燈火通明,全在等著他的歸來,見他回來,全府上下鬆了一口氣。

“爹爹,出什麼大事啦?非得半夜進宮。”李婉兒接過丫頭手裡的毛巾,替李大人擦了一把。

“東宮李賢篡位謀逆,已被關押。查出兵器冑甲數百,死士數百。”李老爺還沒緩過神來,喃喃說道。

李婉兒的歷史不好,現在只怪當時自己沒有好好唸書,辜負了歷史老師,現如今回想起來,隱約是有那麼一件事,李賢讓位,至於有沒死,嘿嘿,真不記得。但李賢之後的李顯,她絕對是知道的,唐中宗嘛,畢竟當了皇帝,自是有印象的了。

“那爹爹作何打算呢?”

父女倆對視一眼,已經明白對方所說。現在只不知道武氏對他的站隊問題是否會耿耿於懷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大人就早早地去上朝了,才到殿上,發現已經站了許多了,多是原太子陣營的,個個是戰戰兢兢,誠惶誠恐。

“你說殿下也太糊塗了,怎能在宮中私藏兵胄。”趙大人直搖頭,他也是一夜未眠啊,是啊,事關身家性命,這一晚上,估計這會兒就已經站在這裡的人都是一晚上沒法入睡的。

“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真是。。。。。。。唉。”李大人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過了好一會兒,才陸陸續續來了些自認為與太子案毫不相關,心安理得睡了一晚的大臣。沒有人敢再說話,即使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可過了許久也不見內侍太監前來宣佈上朝。眾人不免有些著急了。

心裡有鬼的有種刀懸顱頂不見落的恐慌,心裡無事的則是好戲未開幕的期盼,真是各懷鬼胎,各惴心事。

直至眾人有些耐不住性子,開始小聲嘀咕紛紛猜測朕意時,太監出來宣佈今日天皇天后不上朝。

正更是引起眾人的不安,不知這其中有何曲折。幾個官員實在是心裡直打鼓,不願就此散去,聚在一起想著總得了解一些聖心才好,否則真是兩眼一挘�冢�紫沽恕�

李大人拽了趙大人往殿外走,他可不認為這個時候留在這群人中間是件好事,宮裡耳目眾多,但觀那些惶惶不安的,全是素日裡親賢派的,此時自亂陣腳,不是更是表明心中有鬼,讓人抓了把柄去。

趙大人是何等聰慧之人,在官場摸爬滾打這多年,自是有一套生存之道的,見李尚且如此,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出了殿門,二人正好見吳公公從身邊急急走過,忙喚住了他,“公公請留步。”

“二位大人有事?”

“敢問公公,可是天皇身體有恙?”李何等聰明,這吳公公是天皇寵信之人,此時不問太子問天皇,那自是最適宜不過的了。

“唔。昨夜風寒,皇上受了些涼。二位大人這是要回府,近日風寒露重,天意難測啊。奴家先告退了。”吳公公略施了個禮便退下了。

二位大人使了個眼色,心裡更是惶惶不安,天意難測,那等於沒說,連在身邊近侍的內監都無法揣摩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