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家都不好看。”趙老爺揉揉眉心,轉頭吩咐夫人,“你去交待管家,告訴府裡那些碎嘴的,哪個敢把這事捅出去了,小心他的賤命。”
“知道了,老爺,你也彆氣壞了身子,去躺會兒吧。”夫人向李婉兒使了個眼色,讓她請了安,退了出去。自己則扶著老爺去裡屋歇下了。
李婉兒也不知道這一出鬧的是悲是喜,喜就喜在自己怕是能因此逃過父母逼婚,可看到他們二人受此重創,也著實令人感嘆。從老爺的屋裡退出來,尋思著要再去看看凝兒,到她房裡時,丫鬟告訴她太累已經睡下了,偷偷瞅了一眼,這妮子的粉嫩的臉上還掛著淚痕,讓人心疼不已。
李老爺才剛躺下,就被傳進宮裡,說是天后有請。如今這天后之威已勝卻皇上,諸臣心中雖有諸多不滿,卻也是無可奈何,只盼著太子能早日即位,使得大唐王朝不至旁落他家才好。這些話也只能爛在肚子裡想想,掉腦袋的事,誰都不願是第一個。
“李,最近這些烏煙瘴氣的事,查的可有些眉目了?”天后威儀,雖是女流,但王者氣勢已顯,咄咄逼人,要拋下王位之爭不提,古往今來,莫說女子,就算是歷任皇上,也怕是沒有幾人能及。
“這。。。。。。。稟天后,事情尚未完全查清,已有回報,全因武林紛爭,圍剿朗山一個邪教引起。”
“就這麼簡單?”武氏並不相信事情會有這麼單純,就目前局面來看,像是有人想混水摸魚。
“目前尚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李老爺唯唯諾諾,即使他也覺得事有蹊蹺,且懷疑與東宮有關,但也不敢多言。
“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再有,明崇儼一事,你給我仔細地查,任何人都不能放過。記住,任何人,一旦發現你徇私舞弊,欺君之罪就等著你呢。”武氏聲色俱厲,嚇得李老爺連呼不敢,退出後,仍一身冷汗直往外冒。
“李大人。”驚魂未定,就聽到背後有人招呼自己,定睛一看,是太子府裡的趙道生,此人最是可恨,白白生就一副好皮囊,卻帶著太子行苟蠅之事,弄得宮內風言風語,瘴氣靡靡。也使得原本許多與太子同一陣營的老臣諸多不滿,有的甚至倒戈其他陣營。
李老爺皺皺眉,自己本是不想逢迎人的,但官場為官有時就是有這諸多的無奈,君子易防,小人卻不可得罪。他微微點了點頭,拱個手算是打了招呼。
“聽說大人剛從天后那裡出來?”趙道生近身,放低聲音問道。
“嗯,”李大人知道他想問什麼,也不多做解釋,只是不冷不熱地說道,“轉告太子,小心駛得萬年船。老臣改日再去拜見他。”說罷,就急步離去。
“老東西,呸。”趙道生在他身後吐了一口濃痰,恨恨地也走了。
李老爺一上轎,就吩咐下人直接前往趙府,他還得跟趙老爺商議商議,目前看來,如果沒有查出個水落石出,給天后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們是誰也逃不了的。儘管剛剛發生了不愉快的事,他心裡對趙家父子是有氣的,但事分大小,就將那些擱在一旁暫且不表了吧。
剛進趙府的門,就看到趙一凡被罰跪在院子的中間,這孩子的親孃去世得早,平日裡老爺寵著,也沒人敢多欺負他,但今日,不知何故,一回來,整個宅子都聽得見老爺的咆哮,“你個混球,還不給我跪下。”
這在趙府可是少有的新鮮事兒,各房姨太太聞聲都跑出來圍觀。
趙一凡梗著脖子,跪在院中,管家自小看著他長大,對他的感情比其他人都更深些,跟在一旁,雖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輕聲說道:“少爺,你就認個錯吧,別讓老爺生氣了。”
趙一凡心中也有氣,跪可以,認錯,絕對不行。他一聲不吭,直直地跪著,更是加劇了趙老爺的怒火。
“就這麼跪著,沒叫起不許起,誰也甭理他。”今天真是顏面盡失啊。
“喲,老爺,您這是何苦發這麼大的脾氣啊,什麼事好好說呀。大少爺你也真是,老大不小快要成家的人了,成日裡也不做些讓你爹歡喜的事,還不如我們榮兒,瞧瞧他,年紀雖小,卻是聰明明事理的,最近啊,教書先生又誇他了呢。”三姨太太見縫插針,除了大房的這個是兒子,七房姨太,就她生的是兒子了,只是老爺平日裡不多看她母子倆,現如今趙一凡犯了錯,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時機。
“算了吧,你那榮兒,字寫得像蚯蚓爬過,三字經到現在都還背不全,就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五房可毫不客氣,直接將三房的嘴堵死。
“你說什麼?我榮兒怎麼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