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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起來。林予昕口裡都是巧克力的味道,甜到深處有股苦澀的味道。林予昕被吻得舒服,摟著男人的脖子用身體蹭,他正值青年,精力充沛,渴求也大,很快就來了感覺。於是兩人就在客廳的地毯上做了幾次,等他回過神,地毯上長長的羊毛都沾上他的液體,讓他好一陣可惜。

林予昕被川森澤抱到浴室,放了水就去廚房煮麵條,生怕他肚子餓胃疼。他自己趴在浴池,被溫水泡得舒服,快要睡過去時被川森澤拉起來,胡亂擦了身子裹了浴衣被帶到桌子前吃麵。他被牛肉的香味吸引,瞌睡蟲也一去無蹤,一邊大口地吸著麵條一邊誇川森澤體貼。川森澤拿著報紙在看,沒理會他,等他快吃完才說:“這週末是AK成立十五週年慶典,白天的招待會你不用去,晚上的慶祝會我讓人來接你。”

聞言林予昕被面條嗆到,臉都變紅,好不容易緩過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男人:“老闆你要我去?”

川森澤揚眉:“你好歹也是AK的人,吃我的住我的,陪我出席很為難麼?”

林予昕被堵得說不出話,只好安安靜靜地喝他的麵湯。

週末很快來臨,這幾天他被管得憋屈,川森澤像是怕他再惹出什麼事,每天要他到公司去。他在那邊沒事做,也不安分,川森澤乾脆就在辦公室多辦置一臺電腦給他娛樂。每次有人進辦公室,就看到他坐在沙發的茶几前噼裡啪啦敲鍵盤。

今天川森澤起得早,公司慶典要準備的事很多,他是老闆自然不能缺席。做好早餐後他回到臥室拉起還躲在被窩的林予昕,讓他先起床把早餐吃了,把自己整理一下等會經紀人來帶他去換身衣服做個造型。

等川森澤一走,林予昕又倒回床上,那個什麼鬼慶典他才不想去。他又不紅,又沒人緣,去那裡還不是被當成野生動物觀賞。他有點搞不清楚男人的心思,過去兩年都沒讓他出席過,怎麼今年就要他去。林予昕就抱著自己無關緊要的心態繼續睡,直到明明姐上樓把他拉起來。

應該是被吩咐過,明明姐手裡拿著別墅的鑰匙,林予昕吃著已經涼了的肉包,一邊看她,說:“明明姐我可不可以不去啊,我去了也是給公司丟臉——”

明明姐在看扔在茶几上的雜誌,頭也不回就拒絕:“老闆吩咐了一定要看到你,你就老老實實的別惹事。你要是知道自己給公司丟臉,就把專輯的事答應了,明年今日說不定你就變成萬眾矚目的大歌星。”

林予昕聽她又提專輯的事,頓時又是一陣沮喪:“明明姐你是真不信我不會唱歌麼,都說了別再想給我出專輯的事了,會砸招牌的。”

當然反抗是無用的,林予昕很快就被帶到公司旗下的造型室。因為今晚有演唱會,公司的歌手基本都在這邊化妝準備。林予昕剛進去,就受到各種大大小小的藝人的注目禮,他很久沒見過那麼多明星,頓時深感壓力。別人眼中有不解有疑惑有嘲笑有不恥,饒是林予昕這種厚臉皮都要hold不住。

好在明明姐做事周到,給他單獨安排了一間化妝室,林予昕不用受別人臉色,感動得就要抱明明姐的大腿。

明明姐招呼幾句年輕的造型師,就要去找阿哲,跟沒安排的林予昕不同,阿哲作為公司頗有人氣的新人,今晚是要獻唱的。明明姐不放心他這個新人,便要去給他做功課。

她人一走,林予昕就焉了,他進AK那麼多年,來這邊的次數為零,人生地不熟的他有點害怕,外面又那麼多想看他笑話的人,動作都感到拘束。

這裡畢竟跟夜店不同,夜店裡都是寂寞的人,誰都不認識誰,樂過便分道揚鑣,他可以肆意地放縱自己。

造型師也是二十幾的樣子,長得白白淨淨,穿著簡單的夾克,頭髮微黃。見林予昕如坐針氈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來:“我這是給你化妝,又不是行刑,你緊張什麼?”

林予昕也做出個笑,扯扯嘴皮子:“你看我這不是沒來過,沒享受過別人的高階待遇嘛。”

造型師是個開朗的人,聽他這麼說就問:“你是不是新人,第一次來,剛出道?我都沒見過你。”

林予昕嘿嘿笑,說他不是公司的藝人,就一吃白飯的。造型師當然不會信,就問他是不是沒機會,說這個圈子太勢利,沒點背景,光有才色也不行。他說:“我在這行做了差不多十年,給無數個藝人化過妝,見了不少傍上大老闆然後飛黃騰達到現在如日中天的藝人,也有不少是因為心高氣傲不肯屈就,硬是被雪藏打壓無出頭之日的。說起來也很殘酷,一個偶像,他還在舞臺的時候一大片粉絲說著愛他一輩子,等偶像遭遇了什麼,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