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軍就編入本王的親衛中,甄將軍任本王兵部侍郎,若有立功表現,再行擢升。”
甄命苦感恩戴德道:“謝楚王!臣這就修書一封,派人連夜趕往龍門,一來是希望在王世充尚未鞏固勢力之前,能將龍門的物資偷運出城來,二來是為了掩王世充的耳目,讓他以為楚王已經同意與他聯盟,他如今忙著對付瓦崗軍,無瑕南顧,楚王正好乘機發展壯大,以圖來日入主洛陽。”
朱粲聽完他這一番話,哪還有懷疑,大笑道:“來人,筆墨伺候。”
待甄命苦寫好了書信,朱粲過目了一遍,除了字跡醜陋之外,句法倒還算通順,並無不妥,便讓人送出城去,交給城外的護衛將軍,讓他差人送往龍門鎮的管事。
張氏吃飽後,始終不發一言,默默地坐在酒席上,盯著一旁的宇文晴,眼中帶著敵意。
宇文晴全然不將她的敵意放在眼裡,木無表情。
甄命苦與朱粲在一旁談論正酣,甄命苦對洛陽的種種優勢和弱點了如指掌,頗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意思,為朱粲謀劃出一幅入主洛陽後該如何揮霍享樂的美好畫卷,聽得朱粲龍顏大悅。
到後來,連張氏也忍不住回頭看他,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思議之色,她聽出來了,這個男人真的是毫無保留地將洛陽情報出賣給了朱粲,讓她甚至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沒有任何底線,說投誠就投誠,徹底背叛了楊侗。
朱粲本有眼線在洛陽,再加上有宇文晴帶回來的情報,跟甄命苦所說一一印證,顯然甄命苦的情報更為詳盡,越發相信甄命苦的誠意,大喜之下,賞給了他南陽城中一座豪華宅邸,家丁奴婢十幾人,並將甄命苦的一千護衛隊召入了城中,安排妥當。
352 出征鄧州
入住極盡奢華的新宅邸,古玩珍寶擺滿了大廳和房間,張氏幾乎不敢相信這幾天的經歷是真的,剛剛經歷地獄般的恐怖遭遇,轉眼間甄命苦就成了朱粲的部下,享受高階別的待遇,天壤雲泥之別。
甄命苦俯趴在床上晾曬著他那沒有一塊好面板的紅腫屁股,她坐在他的身旁,輕輕地為他按捏著肩膀和背腰,輕聲問:
“相公,你真的要當叛徒嗎?”
甄命苦享受著她溫柔的服務,臉上露出受用無比的神情,呻吟著答道:“那還能有假,我只是個替人打工的,給誰打工不是打工,東家不打打西家,為了活命,顧不了這許多。”
他一邊說著,手一邊悄悄地撫上了她滑膩的美腿,張氏臉一紅,正要拍開,甄命苦作了個噓聲的動作,不懷好意地在她腿上摸撫了一會,才在上面寫了幾個“隔牆有耳”字。
這是她最喜歡跟他玩夫妻小遊戲,一下子便明白了過來,一臉緊張地朝四周張望了一下。
好一會才回過頭小聲問:“相公,你寫的書信裡是不是有什麼暗號,其實是讓人通知阿侗讓他小心防範王世充的?”
甄命苦笑著說:“你也太高估你相公了,你以為楚王那麼好哄騙,一旦被他發現我有異心,第一個遭殃的可是娘子你,至於楊侗,我自己還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上他。”
張氏聽他這麼為她著想,卻對楊侗完全不講道義,一時間也不知是喜是憂。
甄命苦突然高聲說:“娘子,我看楚王是真心喜歡你,為了你的安全,不如你從了他,說不定能就此解了毒”
“啪——”
張氏氣呼呼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甄命苦登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哭喪著臉,壓低嗓音道:“娘子,別忘了這都是演戲給朱粲的耳目看的,注意演技!”
“才不跟你演這種戲。”張氏怒道,“不准你說,想也不準想。”
甄命苦只好賠笑道:“不想不想,我家的鵝鵝疼還來不及,怎麼捨得把你送給別的男人,來,讓相公親一口。”
“嬉皮笑臉,一點也不誠懇,虧人家還為你洗澡按摩,沒良心的癩蛤蟆,早知道你會這麼說,我才不搭理你,就讓你臭哄哄的長痱子蝨子好了。”
甄命苦腆著臉笑道:“燻的還不是娘子你?”
張氏沒好氣地拍去他在她美腿上流連忘返的魔爪,脫了衣服上了床,蓋上被子,閉上眼睛。
好一會,旁邊傳來甄命苦的聲音:“娘子,晾得差不多就行了,麻煩幫我蓋張被子,一會招來蒼蠅吵到你睡覺就不好了,嗡嗡嗡嗡”
“噗嗤——”
休養了六天,甄命苦屁股上的傷總算結痂,能下床走動了,龍門收到他的信件之後,運送來的第一批物資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