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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甄命苦一臉無奈道:“孫老說話越來越像街上擺攤的半仙神棍了。”

孫郎中捋須而笑,站起身來:“既來之則安之,有時候事情的發展由不得你想怎麼樣,而是讓你必須怎麼樣,除非你是個鐵石心腸,麻木不仁的人,你顯然不是”

沒等甄命苦開口,他站起身來,“老夫先去歇著了,你也早點歇吧。”

他轉身上了樓,留下甄命苦一人坐在那裡,品著剛才他那些謎語一樣的話,似有所悟,卻又覺得太過遙遠,想也是白想。

洗完澡,洗去一身的疲憊,上了二樓,站在三年前他為張氏準備的婚房裡,甄命苦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房子裡的傢俱擺設跟他三年前離開時差不多,連床頭那個大紅喜字都還沒有拆去,只是已經褪了色,提醒著甄命苦,他跟張氏成親已經有三年。

當年跟張氏洞房那一夜還歷歷在目,彷彿就在昨天發生的事一般。

房間裡保持著異常的乾淨清潔,衣櫃裡有張氏穿過的衣服,桌上還放他送給張氏的那張合影照片,用精緻的雕花木框鑲嵌了起來。

剛才聽杏兒和環兒說起過,張氏有時候會回來在這裡住上一晚,每次走的時候都會把這裡打掃得乾乾淨淨,說是等他回來了可以直接在這裡睡。

他一個飛撲,俯趴在床上,深深嵌入柔軟光滑的絲綢被褥裡,深吸了一口氣,被子上隱約還殘留有張氏身上淡淡的幽香。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張氏白嫩曼妙的嬌軀橫陳在床,雪白的美腿夾著柔滑的絲綢棉被,將枕頭當成是他抱在懷裡睡去的誘人模樣。

想到過些時候把張氏從紅杏別院裡贖出來,就能每天晚上抱著她香香軟軟的身子睡去,彷彿這些年來所經歷的一切苦難都變得值得了,帶著這些香豔和旖旎的想象,抱著帶有張氏體香的被子,沉沉地睡了過去。

甄命苦在孫氏醫館裡幫了幾天忙,幫忙招聘了幾個搬運工和打手,專門對付一些無理取鬧的病人家屬,這些人他在二十一世紀的醫院門口見得多了,醫鬧就是這麼來的。

從軍三年,他深悉非常時期並須用非常手段的道理,這些人因為病人病得太重無法醫治而死亡,大吵大鬧,不但給其他人做了不好示範,同時也干擾了環兒和杏兒兩人替人治病的心情,需要救治的人太多,她們兩人根本忙不過來,也無能為力。

一旦有這樣的病人家屬,無法曉之以理,他都讓人讓人直接亂棒打出去。

漸漸的,孫氏醫館裡多了一幫兇神惡煞的打手的訊息在難民中傳了開去,守秩序的人多了,病人家屬也懂得剋制了。

甄命苦又另闢了一間有償醫療所,專門讓杏兒坐診,交錢的病人可以優先得到救治,用這些錢給那幫打手和護士發工錢,多餘的則用於聘請幾個郎中前來幫忙,正所謂羊毛出在羊身上,慈善機構也需要收入來源。

此舉是為了讓一些有錢治病卻不願排隊等候的人,這些人正是孫氏醫館最需要的,有了錢,人手也就會慢慢地變得不那麼緊張了。

除此之外,他還硬性規定了環兒和杏兒的休息時間,朝九晚五,不準兩人過度勞累,否則她們若是病倒了,這些人可就真的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細水長流才是長久之道。

杏兒和環兒臉上漸漸地沒了疲憊之色,精神飽滿,幹起活來也有效率了許多,只是有件事讓她們很是擔心,甄命苦幾天時間就花光了醫館的流動資金,萬一遇上突發事件,醫館拿不出銀子來購置藥材,可是出大事的。

甄命苦卻一點也不著擔心,花錢依舊大手大腳。

醫館門口的隊伍一天比一天短,十幾天之後,杏兒和環兒給最後一個病人診治完畢,放下手中的聽診器,走出院子門口透透氣,突然發現,醫館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沒有了長長的病患隊伍。

221 姐弟相認

洛陽皇宮的御書房裡。

楊侗看著手中那塊有楊廣親筆手諭,印著皇上印章的金色綢布,楊侗一臉驚訝地抬起頭望著站在他面前的甄命苦:“你就是爺爺親封的暗衛大將軍?”

甄命苦點了點頭:“只有你爺爺知道我真實身份,如今你爺爺被宇文化及所害,這世上再沒有知道暗衛大將軍是誰,我也功成身退,只想跟我妻子過些平靜的日子,今天來,是想讓你幫個忙,下旨撤除你張姐姐的罪名,讓我將她從院裡贖出來。”

楊侗盯著他看了好一會,似乎依然在為他暗衛大將軍的身份震驚,好一會,突然笑了起來:“要朕撤銷張姐姐的罪名也行,不過你得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