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指端輕輕觸著梅小心的臉頰,他的目光幽深晦暗讓梅小心無法分辯他的情緒,只是在他這樣的目光下梅小有種無法抑制的寒冷從她腳底竄起,冰涼了四肢和感官讓她忘卻了掙扎。
索多的指尖觸著她嬌嫩的肌膚,描繪著她的五官,心思百轉,就是清秀有餘與美豔溼不上邊卻略顯平凡的五官出奇不意的讓他有種奇蹟的感覺,讓他竟然有種不捨得卻破壞。
他藍眸收縮了一下,指端微緊,溫熱而彈性的觸感由指尖竄上大腦,讓他有種狠狠的擁她入懷的衝動。然而,他的想法行動比想法快,此刻的梅小心已然最緊緊困在他懷裡,他抱著豁然回神掙扎卻無可奈何的梅小心,不心他的心卻覺得空虛,不夠,不夠
“你放開我。”梅小心雙眼寫滿了憤怒,她的手腳制住,她的嘴死死著咬著他手臂,兔子急了也會咬人,可惜索多無動於衷,連眼睫毛都沒動一下,似乎正被咬的不是他。
“你幹什麼?”從門口進來的木可無法維持斯文的表象,他黑著臉大步的衝上前,揪起索多的領子拳頭就揮了過去。索多回避了他的長臂,抱著梅小心的手仍不願意放開,木可氣極生怒,毫不留情的對索多展開了一系例的攻擊,梅小心非常配合的繼續咬著索多。
梅小心的配合似乎刺激了索多,就算木可拳風再凌厲他單臂死抱著梅小心不放手,梅小心沒有成為擋箭牌而是被納到索多的身後,以絕對的保護者的姿態不放梅小心受半點傷害。
這樣的場面如果只是看現在這種情景片斷斷章取義的話,索多的作為男人的,比較俘獲女人的芳心。而事實是索多才是掠奪者,梅小心是沒有選擇的被保護,其實她恨不能立即離他遠遠的。
寬闊精緻的房間為二人打鬥提供了上場地。不知是在爭口氣還是被刺激到,索多不似平常的冷靜考慮大局,木可也不似平常的細心觀察入微,直至梅小心一聲痛呼,然後痛苦的抱著肚子,打鬥的二人立即散了夥。
“怎麼了。”索多反射性的抱住她軟倒的身體,這次的力道溫柔得像觸碰水晶娃娃。
梅小心表情因疼痛變得有些扭曲,木可大步上前查擦梅小心的情況,當他看到梅小心輕捧著的肚子和捲縮著雙腿時,面色變得異常凝重:“把她抱到觀測室床上,動了胎氣。”
索多異常的配合,木可立即準備治療等相關器具,然後理所當然的把索多排離在外。一小時後,木可抱著梅小心出來,梅小心恬靜的睡著,眼角有些微的晶瑩,眉頭微微的皺著。
索多深默的看著他擦肩而過,看著他把她放回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然後關上門,折回來,揮手就是一拳,兩人再度幹起架來。木可學醫的拳腳功夫不如索多,但最近化學類生物武器卻研究得不少,特別是剛剛索多對佔有的梅小心的態度讓他幾乎失了理智。
當索多按著麻痺的右手,然後是逐漸麻痺的雙腿,跪倒在地時,木可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
“可惡,木可,你對我做了什麼?”索多的目光如冰焰直射向木可。
“呵呵,你知道我最近很閒,你們這裡的材料也很全,我一不小心就研發出一種新形的藥品,剛好你可以做實驗。”
索多面目由轉黑:“木可,你想和整個家族翻臉,背叛歐方政黨。”
木可笑了下:“你似乎忘了,在立場上,我從未表過態。”木可指尖的手術刀抵在索多的脖子上:“勞煩你送我們出去,另外,我還要一輛飛行器。”
索多剛硬的面容上沒有一點表情:“木可,你該笑你太天真呢還是太傻。你應該知道,這裡的監視系統直接鎖定你和梅小心,一旦你和他穿過防線就會自動啟動,到時你和她就是最直接的目標,就算你以我為人質,你們也無法離開。”
木可眼裡閃過一絲狠光,刀尖深入索多肌膚一寸:“立即叫人停掉程式。”
索多無畏道:“就算你殺了我也沒法停止程式,這個系統一旦進入後就無法停下。”
木可面色晦暗,他曾經聽家族裡的人說起過這種系統,名曰:殺無赦,若不為己用便毀掉,這麼說這個房間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木可目光發寒,他陰森的看著索多,面容有些猙獰。
他環視了四周,目光鎖定在窗前,然後輕輕失笑:“索多,給你3小時的時間,把這個窗開啟個出口,飛行器在外候著。”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因為你也只有3小時的時間,除了我沒人可以給你解藥。”
“哈哈哈哈。”一道沉穩得起不出情緒的笑聲傳了過來,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