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種情況了。”才想起他和四哥已經分道揚鑣了,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平常裡叫慣了胤祥的名字,猛地一換物件還真有些不適應,試了幾次才艱難的說出來,“胤胤禎。”溫暖的笑容如花兒般在他臉上綻放,彷彿一束陽光照在我的心裡。
這樣的胤禎多好,他本就應該是這樣陽光少年的樣子,多麼想努力想把這樣的他維持下去,“胤禎,我給你講個笑話,‘一天,有一個孩子在一旁看他爹和他叔父下棋,老聽到他們說‘吃掉一個’、‘吃掉一個’,他實在忍不住了,拿起一顆棋子就往嘴裡塞,然後大哭起來‘咬不動!’”。
他愣了一秒鐘,隨即爆笑起來,“哈哈哈——”這笑話我在現代聽人講過一回便記住了,今天重又想了起來,我倒是沒什麼反應,都形成了強大的免疫力,但是看他笑彎了腰的樣子,還是忍不住揚了嘴角。
這時有一個穿著華麗的老婦人從一旁過去,道了聲“十四爺吉祥!”胤禎正捧腹而笑,沒有注意到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她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笑得曖昧,我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如何稱呼,便只衝她點了點頭,沒有向她請安。
他好容易才止住了笑,便也快到了戲園子,人漸漸多了起來,為保險起見,我稍稍與他錯開了些距離,以免旁人無事生非。
誰知道了門口,胤禎停下了腳步,似是有意要等我,我磨磨蹭蹭的跟過去,他斂了笑問我,“你叫十三哥什麼?”
這人多口雜的,萬一被別人聽去就不好了,又害怕破壞了胤禎的情緒,剛想回答說是“爺”,可又被他的瞪視嚇了回去,嚥了口唾沫,還是小聲說了實情,“胤祥。”見他眼神陰鶩,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高興勁兒,我又補充道,“國之將興,必有禎祥。皇上一定是想讓你們兄弟一心、其力斷金,好好維護我們大清的江山!”其實還想說一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點點頭,一回身進去了。怕他再有什麼負面情緒,我也趕忙跟進去,迎面看到了德妃娘娘和剛才那位老婦人,德妃滿臉含笑的看著胤禎,“老十四,來給你姨娘請安!”又看到了一旁站著的我,眼神立刻凌厲了起來。
還沒及他有什麼反應,那婦人滿臉諂媚相,用帕子掩了嘴輕笑,“早聽說十四阿哥和福晉琴瑟和美,今日我在路上一見果真如此,兩個人好的跟蜜裡調油一樣!”
四周頓時鴉片無聲,我回頭看看,並沒有他所說的十四福晉,這片場地裡只有我和胤禎一起站著,他不會是把我當成十四福晉了吧!
胤禎從喉嚨裡發出“哼”的一聲就揚長而去。我尷尬異常,站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拍馬屁真是拍到馬蹄子上了。哆哆嗦嗦的回答她,“您您誤會了。我是是十三爺的側福晉。”
那婦人擦了一把冷汗,她作勢要跪下,卻被德妃一把拉住,她趕忙道:“我老眼昏花了!您不要見怪!”
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我,我頓感芒刺在背,慌忙擺手,“沒沒事的!”明眼人誰都看得出來她是故意阿諛奉承,可偏偏有十四爺搶親這一樁事橫在前頭,叫人沒法不多想。
八福晉驕縱的聲音驟然響起來,“要不是我知道他們的身份,我說不定也會這麼想!您又何必太過自責呢?”
故意裝著聽不見,跌跌撞撞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胤祥還沒有到,蘊秀在一旁關切的看著我,呆愣愣的看著戲臺上的人依依呀呀,只為躲過別人探究的目光,潛意識裡一直有個聲音在說,“忘了它,忘了它。”就算我能忘了,這麼多人都能忘了嗎?他們會一遍一遍的提醒你,直到你想起來。
晚宴時終於看到了胤祥,這頓飯我只想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吃完,再如離弦的箭一般回到府中,狀似無意的觀察著胤祥的側臉,他很沉默,真正做到了“吃不言,寢不語。”是不是他已經聽到什麼風聲了,這皇宮裡從來就沒有秘密。既然他不提,我就裝作什麼也沒發生過,我竭力維持這表面的平靜,其實心裡已因害怕而破濤洶湧。
沉默的氛圍被玉箏的話語打破,“爺,我給您講個笑話可好?”見胤祥沒反應,她也不在意,只是自顧自說起來,“今兒啊,德妃娘娘的妹妹把筠筱當成了十四福晉,說她和十四弟好的跟蜜裡調油一樣,您說好不好笑?”還沒待說完,她就掩著嘴輕笑了起來。
我耐著性子應付她,“這本來就是玩笑話,姐姐又何必當真呢?”
“玩笑歸玩笑,這個中緣由想必還是”她故意頓了頓,略去了後面的話,愈發引人遐思,“俗話怎麼說來著,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