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去?”
我瞪他一眼,“這還用問嗎?用膝蓋想就知道了。打死我也不去,我要是去了那兒,唾沫星子都得淹死我。”
他臉上帶著戲謔的笑,“皇阿瑪不是發了話,今後沒有人再提這件事了嗎?難不成你就躲在這院子裡,這輩子哪兒都不去了?你也不像這等安分守己的人啊?”
眉毛蹙成了一個“八字”,“你說的倒輕巧,你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我可沒有你那份定力。再說我就奇怪了,成親那日,我差點給你帶了綠帽子,你如今怎麼一點也不生氣?你要知道,我丟的可不僅僅是我的臉。”
他攬過我的肩膀,側過身讓我靠在他懷裡,“那事都過去了,十四弟被氣迷了心智,那天你也很被動,我只希望你過得快活,早日解了心裡這疙瘩,不要整天自己嚇自己,皇阿瑪的旨意他們多少也會顧忌,就算是嘀咕嘀咕也藏在心裡,不敢說出來,人家心裡怎麼想咱也管不了,只要你聽不到不就成了,也讓別人看看什麼叫‘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是無所謂,你太高估我了,我的面子哪有你重要?”
我聽得動容,他說得對,我和十四爺坦坦蕩蕩,沒有絲毫苟且之事,胤祥是我的丈夫,奇恥大辱的事,他都這樣能寬容體諒我,我又何必在乎別人怎麼想。
“胤祥,那天蘊秀說‘也就是十三弟脾氣好,擱別的男人身上早一紙休書把你給打發了。要真是這樣,我也不嫌棄你,到四貝勒府來當個丫鬟端個茶送個水兒的,總好過流落街頭不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