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憑你的身手接不了什麼生意。”
唐多令愣了一會兒再反應過來他說的生意是殺人的生意,氣得差點吐血。“我指的是別的活路,正經活路,不是殺人劫財!”
“可惜,我除了會殺人不會幹別的,你會嗎?”花相容反問道。
“我會”唐多令嘎然而止,他想不出來他會什麼。他學的是社會學,乾的是公務員,除了寫寫報告材料不會幹別的。就算現在有人讓他重操舊業,他也寫不來八股文啊。
事實就是,這兩個手腳俱全的大男人失業了。
抬頭看看高高的圍牆,唐多令很懷疑自己能否爬上去,但他更擔心自己爬進去後能不能找到地方。剛才他圍著這家的圍牆跑了一圈——邊長好長啊!
“這地方也太大了,我會不會在裡面迷路啊。”
“哼,早就說讓你去城東的那一家,只有兩進院子,不至於進去了出不來。”花相容說道,這一家足足有五進院落。
“不能偷那一家!你沒聽別人說嘛,城東那家是戶好人家,每年冬天都要出錢出力救濟城裡的孤寡老人。這一家不但錢更多,還都是黑心錢,偷了也是為民除害。”唐多令振振有詞,他唐大俠就算做小偷也得是俠盜。
“哼,隨便你,我只要看到錢就好。”花相容說著從右邊靴筒裡撥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帶上這個,該出手時就出手。”
唐多令抖著手接過匕首,他還以為花相容早就手無寸鐵,否則當初也不敢大膽想甩掉他。他瞄了花相容的左靴一眼,懷疑裡面還有兇器,看來今晚是明知山有虎,也只能偏向虎山行了。
唐多令拉了拉蒙在臉上的破布,一咬牙,按照花相容教的方法,一提氣,一個旱地拔蔥,嗖的一聲便跳上了牆頂,再輕輕一跳,便穩穩地落在院內。
初戰告捷,唐多令不由心花怒放,心想:“當初我要是會這一招,就能把那個賤男偷個精光,或是偷拍他的裸照傳到網路上,看他還怎麼搶我的娟子。”
他躡手躡腳地繞過各種雕樑畫棟,心裡暗歎還是古代的有錢人會享受生活,照這樣的形式,今晚應該能收穫不少。本是被逼上梁山的唐多令竟然開始興奮起來。
第四章 冤冤何時了
這院子實在太大,唐多令繞了好一陣才看到人,是個巡夜的家丁。他撥出匕首,輕輕跟上,然後把匕首頂在那人腰間,同時說道:“想活命就不要出聲。”
唐多令能夠明顯感受到家丁因為害怕而顫抖,這讓他對自己的冷靜感到驚訝和擔憂,難道他已經受到花相容的感染而變壞了?
唐多令把家丁拖到僻靜處,逼他說出主人放現錢的地方,然後解下他的汗巾把他的手腳捆上,再脫下他的襪子把嘴巴堵上。
按照花相容教給唐多令的夜盜守則,理應將此人殺死滅口,但他這個連雞都沒有殺過的人,怎麼可能隨意殺死一個與自己無怨無仇的人?
這讓唐多令又有些自豪,新中國的旗幟下成長起來的四有新人不是那麼容易被封建主義思想腐蝕的。
家丁指認的房間是這家主人的書房。在一架描金書廚裡放著一個小木匣,裡面盛著十錠銀子。唐多令撕下一塊紗簾,將銀子裹在裡面,又順手拿走一尊玉佛。
“嘿嘿,反正都是不義之財,不拿白不拿。”
唐多令剛把贓物背在身上,忽聽寂靜的院子裡傳出一聲悽冽的叫聲,“來人啊!抓賊啊!”當然,那人後來又說了一句是他聽不到的,“呸!這襪子真臭。”
聽到這一聲慘叫,院子裡立刻亮起幾處燈火,人聲也多了起來。唐多令的冷靜頓時化為烏有,慌忙奪門而逃。
花相容躲在隱蔽處,看著唐多令如風中落葉跌落在地,又如三條腿的賴皮狗踉蹌而跑,無奈地搖了搖頭
唐多令憑藉出色的輕功終於甩脫了那些平庸的護院,回到他和花相容的藏身之處——城郊的一座破廟裡。可等了好一陣才見花相容回來。
“你跑哪裡去了?快來幫我看看,不知哪個狗孃養的在我屁股上戳了一下!”唐多令捂著屁股嗷嗷亂叫。
“哼,你這個蠢貨!身上有傷還敢往這裡跑,如果不是我在後面收拾,早被人追到這裡來了。”
“呃,我、我沒想到嘛,快幫我包紮傷口,流血過多會死人的。”
“趴下!”
唐多令忙趴在地上,花相容湊近一看,原來是有一支飛鏢正紮在他的左邊屁股上,幸而沒有毒,這地方肉又厚,血流得也不算多。
花相容拉住褲子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