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切的,有不可置信的,有懷疑的,有驚喜的。前三種都屬正常,那屏山老祖一臉的驚喜她怎麼也不太明白,還沒來得及發問,他已神速的到了她的床邊,伸手探向了她的脈搏。
這一探之下,他更為欣喜,嘴角微動,半天只是斷斷續續的說出了幾個不連貫的好字來。
莫小櫻想到那個滿是血腥的場景,再看了眼滿面慈祥的師傅,有點開始懷疑那只是個可怕的夢而已,只是這個夢太逼真,所以有點真實的感覺罷了。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麼那天的來臨,也就是這個時代的末日,所有的修真界的強者在一朝之間全被殺死,這個。。。。也太嚇人了些。還有一點,除了走火入魔,師傅他老人家也決不可能變成夢中那樣子——應該只是個夢而已。
這麼一想,心中舒坦了多。
“剛才你暈迷時,氣血受阻,現在血脈流暢了,沒想到,徒兒你的丹田已能正常的納氣,不光如此,徒兒你的丹田也比幾日前大上了兩三倍。這才幾日的光景,這個現象在修真界是從未出現過的。徒兒你不愧是天生仙骨,現在這種情形看上去,別說速成了,只怕你可以成為有始以來修真最快的人。”
這句話沖淡她心中的慌張和恐懼,她唇角微翹,露出一個笑容,對了,師傅回來了,那魔靈珠呢?話還沒問出口,那青緣常門人也走到了床邊,眸子含笑,莫小櫻卻敏感的覺到了那笑容只是表面:“莫姑娘,你說你在幻月鏡中看到了你的父母?”
莫小櫻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是的。”
“你自己操縱的它?”掌門人青德語氣中是掩不住的懷疑。
莫小櫻不明白他問這話什麼意思,卻依舊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掌門人眉頭一皺,眸子一冷:“那屋內還進過誰?”
他的急迫的樣子讓莫小櫻為之一怔,一抬眼數道眼光都看向自己,坐在身邊的屏靈老祖也是一臉的嚴肅。
莫小櫻扁扁嘴道:“沒有其它人進入了,那面鏡子是自己顯現的,根本沒有誰去操縱它。”
“自行顯像,幻月鏡自行顯像?怎麼可能?”掌門人青緣說話之間望向了屏山老祖,屏山老祖的臉色已經不僅僅是嚴肅可以形容的,這個活了近千年的老人家臉色變得有點難看。掌門人本來還想看師叔祖的臉色,來訓斥一下子這個胡言亂語,不知有什麼企圖的莫小櫻。可是在看到屏山老祖的臉色時,那到嘴的話卡在了喉間,發不出音來。
其餘幾個人見這副情形,一時間也無語,目光全都集在一起聚在了屏山老祖身上,氣氛沒來由的變得緊張和寂靜。
“也不全是如此,曾經還有人入過這屏靈仙幻月鏡之室,而且她也沒有操縱這幻月鏡,她卻看到了一系列的畫面。她曾試圖告訴別人,幾番試探下來,根本沒有人相信她的話。到了最後,事情真正的發生了 ,本來該毀天滅地的事情,最後被她給挽救了。”屏山才祖的聲音不大,在這沒一人吱聲的室內,卻顯得很是響亮。
“師叔祖您指的是。。。玉靈仙子那事?那近千年前的事?”掌門人青緣小心的問出話來,走向椅坐的腿停了下來。
屏山老祖沒有點頭,搖頭,只是側臉看了室內幾人一眼,突然像限入了沉思。
百無憂聽他說了一半就截住了話,眉頭聳了聳,衝著莫小櫻笑了一下,屁股離開了莫小櫻所躺的床,腳步一邁就要向外走去:“屏山老祖你老人家若是不方便說,晚輩可以先行出去。”
“這倒不必,千年前的事了,就算是個秘密,現在已經變得沒有絲毫價值了。我所說的這個人確實是我的小師妹,那時,她無意中也入了這間秘室。看到金光燦燦的幻月鏡,有些好奇,誰知離近了一些,鏡中竟是出現了許多畫面。畫面的內容不太連貫,可聰明如她,也大致看懂了那些畫面的意思,她對師兄,對我說,我們都沒當一回事,把它當成是她的幻覺。因為我二人已試過千萬次,除了玄月師兄,根本沒有人能夠啟用它。可沒過幾年那魔靈就橫出人世,若不是小師妹,這世間的萬物都已不復存在。”說到這裡,屏山老祖停頓了一下,聲音有些哽咽:“上次那幻月鏡自行顯象時出現的就是一次天大的災難,也就是所謂的劫數,事後玄月師兄又多年研究幻月鏡,登入仙界前曾對我說過一句話,應劫者亦乃破劫者。”
“應劫者亦乃破劫者?”莫小櫻把這句話重複了一遍,它的意思難道是說,看到這個劫數的人也就是所謂的破劫之人。看那小狼仔,她覺得那事情的發生至少得是五六年後的事了。她若是說出所看到這情形,不是還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