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電梯的人都被司南嚇了一跳,那人自然是也被司南嚇了一跳。現在被司南這樣一拽,更加是有些失了神。
司南見狀,只好耐住性子又問了一遍;“是多少?”
面對著司南的問話那人還是有些迷糊,根本就沒有會帶司南的問題。倒是司南身後安靜了許久的電梯當中有人回答了司南的問題,“*”
司南聞聲回頭,開口的人是個熟人,筱御。司南微愣之後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說了聲謝謝,之後便是一室的窒息、靜謐。直到電梯的門再一次開啟司南奮身衝了出去才總算是迴歸司南沒有闖進來之前的和諧,只是之前的話題已經被司南這個闖入者所取代。
當然,這席話司南是沒有機會聽到了。
算準了方向司南快速向著樓頂跑去,好在一路都沒什麼人阻撓,所以他才能夠在電話打完之前跑到之前少年呆過的那個樓頂。
可是等到司南氣喘吁吁的爬上六樓的時候,早已經是人去樓空。
空無一人的天台上量是司南再三檢查也依舊還是隻有他一個人存在,就好像,就好像天台上面從來就只有他一個人一樣,就彷彿那人從未存在。就好似一切都是幻覺,而且還是司南一個人的幻覺一般。
唯一一點兒讓司南沒有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恍惚或者是精神失常的東西,就是一朵落在地上的疊紙玫瑰。
佳人如夢,再回首,已是人去樓空。司南望著一如既往湛藍的天空,恍惚。
隨即,他卻輕笑了起來。沒發現人也並不一定是什麼壞事,至少說明了那少年沒事,又或者可以說明少年被人發現了。想通了這一點兒,司南頗為有些無奈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手機,看來這次的烏龍擺大了。
果然,沒等司南鬼鬼祟祟的從天台溜開,天台的門就從外面開啟了來。來人正好和司南來了個面對面,讓司南想要躲過這一次的浩劫都不行。
“快進來,先看看到底是不是心臟病。”那人除了最開始和司南面對面的時候有些微愣之外,就再也沒有正眼看過司南一眼,而是有條有理的動員跟在他身後幾個身穿白衣的醫生在天台展開了急救的措施。
可是等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之後,所有的人都犯了傻。所謂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們現在是什麼急救設施都準備好了,可是需要他們急救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人呢?”那個一開始和司南對視了一眼的青年男人把天台環視了一圈,最後再一次把視線落在了門邊準備溜走的司南身上。
“啊?人什麼人?”司南尷尬的支支吾吾。
那青年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也不多說,只是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按了幾下之後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隨即,司南捂在手中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司南第一次覺得,自己手機的響聲在傍晚的微風之下顯得特別的刺耳。
相視無語,司南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這次的烏龍,但是此時此刻似乎他要是不解釋問題只會更多。可是試著開了幾次口之後司南連自己都越加的糾結了。
司南糾結的是應該怎麼解釋,解釋?說自己看到有人在這裡犯了病,然後才打了電話,可是那人姓甚名誰就連司南自己都不知道,而且要是真的有人犯了心臟病,恐怕現在那人就算是緩了過去也依舊還是在天台上躺著。
可是現在的天台除了司南之外就沒有任何人。
司南臉上的窘迫讓青年經不住顰眉不悅。
半長的碎髮在天台特有的大風之下有些凌亂,可是就算是如此也依舊不能夠掩飾他眼中的犀利。被一群人以眼神質問,量是司南在厚臉皮也有些掛不住臉上的笑意。
“離醫師,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除了青年之外其餘的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有些無措。
“回去。”青年沒有對司南發難,但是也沒有給過司南好臉色看,“你叫什麼名字?幾年級幾班的?學號是多少?”
司南聽完這些話心中立馬咯吱一聲,知道這次真的完玩了。不過都已經被人當成抓包了,司南也不好不回答,所以便把自己都不怎麼熟悉的資料報了出來,“司南,1年17班,27號。”不多一個字的回答完完全全的凸顯出了司南的沮喪。
“特招生?”被稱為離醫師的男人眼中一閃而過驚訝的神采,隨即歸為淡漠。
“是。”司南無奈的點頭。隨即對特招生幾個字上了心,看來這唯雅的班級分得很清楚啊!
之後,那人又若有所思的看了司南好一會,才轉身跟上之前離開的隊伍,不過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