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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錯了,現在不是你說了算,學生會”

“學生會怎麼樣?把我趕出我?”司南打斷了神月青木的話,反之插嘴質問道;“別忘了之前在社團樓的時候筱御說過的話做過的承諾。”

“承諾?”神月青木遲疑了一會兒便反應過來,來了上的諷刺更甚,“現在都已經被抓了現行了你還有什麼好推諉的?難不成還有人控制了你的大腦思維做出來於你意志不相符的事來?”

“醫院的事情你們看到的那些確實是事實,但是我還是那句話,我對天宮沒有惡意,並沒有想要傷害他的想法。”

“不想傷害他?”

“對,不想傷害他。”

“不想傷害他所以就拔了他的氧氣罩關掉那些裝置,讓天宮去死?”說到後面,神月青木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他以往的傲氣,更多的還是不可仰止的怒。

“我不想解釋,反正在天宮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而且,就算醫院的事情是我做的,那也不能夠代表社團樓裡面的事情也是我做的。”司南轉身,準備離去。

“站住!”

司南不理會他,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現在司南正隱約抓住了一些事情的尾巴,就算天宮沒有受傷司南也一定不會乖乖離去,更何況天宮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神月讓你站在你沒有聽見嗎?”蘇里移動腳步,攔住了離開的司南。

“好狗不擋道。”司南冷聲道。

從第一眼見到蘇里開始,司南對蘇里的印象就不曾好過。胡攪蠻纏、氣焰囂張,所有司南不喜歡的性子他都有,兩個人就好像天生氣場不和一般,只要是呆在同一個空間裡面就會摩擦起火,就算是隻要星星點點的火星,也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燎原成火海。

而且每一次都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司南腳腕處的傷口雖然已經沒有最初的疼痛,但是在圖書館的事情他卻並沒有放棄的打算。

“你”一時之間,蘇里被司南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

“你不要那麼不知好歹,要不是筱御替你求情你早就已經被趕出唯雅了。原本還留給你些時間收拾東西,但是現在看來用不著了。今天之後,我希望不要再在唯雅看到你。”神月青木冰冷放言,隨後不理會其他人的神色便向著五樓走去。

“聽到沒有,神月說讓你滾出唯雅。”許是被司南的那句話刺激到了,蘇里言語中帶著些的幸災樂禍更加明顯起來。

“讓開。”

“不要不識好歹,天宮現在還在昏迷中,你”

“讓開!”

“你”

司南側身讓過他,準備自己離開。

“你這傢伙,站住,你有沒有聽我說話?”蘇里從小被人寵到大,哪裡有被人如此忽視過,現在司南的做法無疑徹底激怒了他,“你怎麼就學不會清明的半點好?清明他溫柔善良,脾氣又好,可是你怎麼總是做些無恥卑鄙的事情出來?先是傷害天宮害天宮住院昏迷,後來又偷偷溜進醫院想要害死”

“那不是我做的,不要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申明。”

“不是你還能有誰?你這個心狠手辣、卑鄙無恥的傢伙”蘇里講到激動的時候,就像司南初次見到蘇里時推高橋時習慣性的伸出手推了司南一把。

司南眼角無意撇過五樓透明的落地窗,立馬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都向後仰去。

沒有抓住一旁的扶欄司南本想向後倒退一步站穩身形,卻忘了現在幾人是站在樓梯中間說話,被蘇里這一推再被因為重心偏移的原因便直接不可收拾的倒向了身後的樓梯。

眾人驚訝的神色在他面前逐漸倒退,來不及開口,一陣嘶吼般的劇痛便從身後傳來,佔據了司南所有的感官,翻天覆地的旋轉讓司南在接連而至的疼痛中更加眩暈。

筱御臨窗而坐,面前是一杯飄著白煙的白瓷小杯子。面對他而坐的是之前在天台見過一次面的少年。

少年似乎在跟筱御理論些什麼東西,面色有些潮紅。手超過了桌子的中線偏向筱御右手邊,只需要輕輕移動便可以覆在筱御的手上。而筱御卻好像對現在的情況似乎沒有察覺一般無動於衷,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透過窗戶的暖風輕輕拂動著兩人耳際的碎髮,再加上少年一臉潮紅的笑意,兩人間的氣氛在咖啡的的映襯下顯得曖昧不清。

最後那一眼,司南瞥見的便是如此。就算是窒息的黑暗也掩蓋不了那一瞬間心中無法忍受的疼痛,若說那疼痛像是被車碾碎般的撕裂司南又覺得被車碾碎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