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七個手下,還有坐在剷車上的駕駛員面面相覷,都驚得面無人色了。
沒人敢上去碰凌楓一指頭,因為沒人想像他們的老大一樣被人打掉幾顆牙齒,再被一腳踢昏死過去。
“你們還有兩分鐘。”凌楓說道,聲音冰冷得很。
“你會後悔的!”坐在剷車駕駛室的司機忽然說道:“兩分鐘?再過兩分鐘你就會後悔!”
凌楓看著他,“你說什麼?”
“哼!我們走著瞧吧!你馬上就會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剷車司機冷笑道。
正常的情況下,這些人早就應該逃走才是,可他們非但不走,還一副等著看戲的樣子。
刺耳的警笛聲突然拉響,幾輛警車從一個村莊的方向疾馳而來。閃爍的警燈,還有刺耳的警笛都讓人感到緊張。
看見這幾輛警車,凌楓突然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這幾個來鬧事的流氓混混只是一個幌子,幕後指使他們的人非常希望他出手打傷人,然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將他抓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你們很聰明。”很奇怪的是,麻煩很快就會降臨頭上凌楓非但沒有半點後悔的樣子,反而還笑了起來。
“富不與官鬥,你太年輕了,這次有你的苦果子吃。”剷車司機一臉嘲諷的意味。
就他這句話就不難看出他們在來這裡鬧事之前其實是有過一番瞭解的,他們很清楚凌楓的底細。
警車越來越近。
凌楓向倒地的青年走去,他伸手摸了一下青年的脈搏,然後手腳麻利地從他隨身攜帶的金屬藥盒之中取出了一顆大病丸塞進了青年的口中。然後他壓了壓青年的人中穴。
昏死的青年頓時清醒了過來,他看見了凌楓,那一剎那間,他的腦袋裡彷彿一下子被灌入了一碗漿糊,一下子就昏沉了起來。然後,他的腦海裡響起了一個很奇怪的聲音
警車呼嘯而來,為首的一輛警車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車門開啟,傅定山從警車裡走了下來。
傅定山一下車,後面幾輛警車也陸續停了下來。十幾個警察下了車,跟著傅定山向大門口走來。
傅定山親自帶隊,這場面真的有點大,也完全可以看出這次事件的精心佈局。
傅定山大步向凌楓走來,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意。
“凌楓啊凌楓,你讓我怎麼說你呢?”傅定山一腔惋惜的口氣,“你說你,幾十億的身家,你犯得著跟一些小青年打架鬥毆嗎?你不但跟人打架鬥毆,還把人打成重傷,這可是犯法的事情啊。你我雖然認識,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次就對不住了。”
傅定山身後的一群警察立刻散開將凌楓圍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章晨學忍不住了,他走出了大門,氣憤地道:“警官,是這些人來堵我們的門,還揚言要拆了我們的實驗室。你應該抓他們!”
一個保安也說道:“他們還打人,他們先動手打人,我就是被他們打傷的!”
星河科技公司這邊的人員也湧了出來,為凌楓證明。
“一邊待著去!”傅定山兇巴巴地道:“你們有什麼要說的,我等會兒會安排人給你們做筆錄。凌楓打傷了人,人現在還在地上躺著,不知道死活,這才是大事!”
“你們你們是串通好了的!”章晨學氣得不行。
“你給我閉嘴!亂說話我告你誹謗!”一個警察說道。
另一個警察干脆掏出了槍,兇悍地道:“你們敢鬧事的話,我就敢抓你們去坐牢!”
星河科技公司這邊的人員頓時噤聲了,他們的膽子畢竟比不上那些來鬧事的流氓混混。
這時凌楓從躺在地上的青年身邊站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然後才睜開眼睛看著傅定山,“哦,原來是傅廳長來了啊,你來得正好,這些人來鬧事,我正想報案了,卻沒想到你老人家親自帶隊來了。”
“說什麼胡話呢?報案的是他們,不是你。”傅定山冷笑道:“我們剛好在前面的村莊裡抓一個逃犯,接到報案就趕過來了。那誰,誰報的案?站出來!”
剷車司機跟著就從駕駛室裡跳了下來,“是我,我報的案。”說完,他指著凌楓說道:“就是他,他惡意傷人。”
傅定山看著凌楓,冷笑道:“現在你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嗎?你現在最好求神保佑你打傷的人沒什麼大礙,要是重傷或者死了,你這輩子就完了。帶走!”
一個警察取出手銬,大步向凌楓走來。
“等等。”凌楓指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