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了一下頭,“給他們了。”
泰格說道:“這就好了,麻煩消失了。”
雷洛說道:“不知道老闆會怎麼處理烏卡扎呢?”
迦陀莎淡淡地道:“死。”
泰格和雷洛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但心裡卻都不贊同迦陀莎的這個說法。也倒是的,凌楓那種身份的人,他怎麼會動手殺人呢?
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離開了警局往雷洛的家的方向駛去。
春日的暖陽照在樓宇和路面上,繁華的都市,形形色色的車,形形色色的行人,這是一副很美好的畫面。
一個印度老人沿著泰晤士河河畔的一條步行街慢吞吞地走著,他的眼神有些呆滯,精神很差,好像一整夜的時間都沒有睡覺一樣。
這個看似普通的印度老人有著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身份,煞忌利教長老。在他的平凡的外表下,是一顆充滿黑暗和邪惡的心。從他加入煞忌利教到今天,他親手殺掉的人早就上三位數了,而經他安排煞忌利教殺手殺掉的人,恐怕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這樣一個老人,他其實沒有資格活著。他活著對那些死者來說一點都不公平。
步行街的盡頭有一個地鐵入口,有人進入,有人出來。烏卡扎跟著兩個時髦的金髮女郎走下了地鐵入口。
兩個金髮女郎都穿著緊身的牛仔褲,臀部顯得很豐滿很挺翹。烏卡扎的視線落在兩隻翹臀上,一動不動。他的眼神還是顯得那麼呆滯,好像隨時都處在走神的狀態中一樣。不過他盯著兩個女郎的屁股看,周圍的人對他投來鄙夷和厭惡的目光,而他渾然未覺,木然地跟在兩個金髮女郎的後面走著。
進入地鐵站,站臺上站滿了等候地鐵的乘客。烏卡扎擠到了最前沿,翹首看著地鐵會駛來的方向。這個時候,他的神色顯得有些焦急,似乎是想盡快坐上地鐵去某個地方處理一件非常緊要的事情。
沒人會在意一個印度老頭,一些上班族拿著報紙在看著,一些學生用隨身聽聽著流行的音樂,一切都很正常。
幾分鐘後,鐵軌傳來顫動,還有地鐵駛來的噪音。隨後,一輛地鐵從彎道處駛來。
沒有任何徵兆,烏卡扎忽然縱身一躍,在地鐵駛來的一瞬間,他的身體撞擊在了車頭上
鮮血,屍體的碎塊,尖叫的乘客,原本平靜的站臺一下子就混亂了。
同一時間,一個長相普通的華裔青年轉身離開了站臺。他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華裔青年離開地鐵站,在街邊攔了一輛計程車。幾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了雷洛的家門前。華裔青年付了車資,然後進了門。
薇薇安看著陌生的華裔男子卻沒有半點警惕的反應,相反的還露出了好看的笑容,“凌,你真的放烏卡扎離開了嗎?”
這個華裔男子確實就是凌楓喬裝改扮的,他沒有回答薇薇安的問題,只是說道:“收拾行李吧,我把這張臉處理一下,然後我們就離開這裡。”
“我早就收拾好了,我等你。”薇薇安坐到了客廳沙發上,開啟了電視。
凌楓帶著他的工具箱進了洗手間,要處理臉上的人皮面膏需要用到特製的藥水,僅靠水和香皂是沒法處理掉的。
電視里正播放著一個新聞節目,薇薇安看得索然無味,她正準備換臺的時候,電視的畫面突然轉換到了一個地鐵站。一個女主持人拿著話筒,對著鏡頭說道:“大約十五分鐘前這裡發生了一起傷亡事故,一個印度裔老人跳向了正在行駛中的地鐵”
在女主持人的報道中,電視的右上角出現了一張印度老人的照片,赫然便是烏卡扎。
薇薇安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她所看見和聽見的。早晨,泰格和雷洛還有迦陀莎按照凌楓的吩咐將溼夜煞和阿米爾汗送到半個小時車程的倫敦警局,隨後,凌楓自己也帶著烏卡扎出了門。他並沒有帶上她,只是讓她在家裡等著。她沒法說服凌楓讓她跟著一起去,她在雷洛的家裡也有過猜測,她甚至猜到凌楓不想她看見他殺人的畫面,可是,她萬萬沒想到烏卡扎居然自己跳向了一輛行駛中的地鐵自殺了!
她沒法猜到凌楓帶走烏卡扎的期間發生了什麼。
幾分鐘後,凌楓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他已經洗掉了臉上的人皮面膏,恢復了清秀帥氣的樣貌。
“好了,我們走吧。你哥哥他們也差不多快回來了。”凌楓說道。
“凌,你”薇薇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出聲問了出來,“你做了什麼?”
凌楓看了一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