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一個手下拿著一張紙條走了過來。
田偉接過那張紙條看了一眼,紙條上寫著:我有點急事,改日再約。不好意思,再見。
看著這張紙條,田偉的臉色陰沉得快擰出水來了。愣了半響,他忽然將紙條揉成一團,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然後用腳狠狠地踩它,碾壓它。彷彿那一個小紙團就是凌楓,正飽受著他的折磨。
發洩了一下,田偉漸漸冷靜了下來。他開始琢磨一個問題,凌楓為什麼約了見面的地點和時間,他到了,而凌楓卻不在見面的地方呢?他不相信紙條上的內容,有急事,有什麼樣的急事能讓凌楓在這個時候避而不見?
“大哥,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們去神女村,帶上傢伙,砸爛那傢伙的一切!”黑子叫囂地道。
“砸,砸你媽啊,神女藥業有幾百上千個工人,你能帶多少人去?做事要用腦子!”田偉訓斥道。
黑子閉緊了嘴巴。田偉現在正在火頭上,誰說話誰倒黴。
想了一下,田偉撥通了巴山的電話,“離開那裡吧,那小子不會來了。”
“我已經在車裡了。”巴山的聲音。
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田偉也幻想著看見凌楓腦袋被子彈洞穿然後爆開的刺激場面,可是他得到的只是一張充滿調侃意味的紙條。田偉的心情的前後變化,簡直是天上地下。
片刻後,坐在車裡的他再次掏出了手機。這一次他撥打的卻不是巴山的電話,而是凌楓之前打來的號碼。
“嘟嘟嘟尊敬的使用者,您所撥打的號碼已經欠費停機”手機裡傳出系統提示語音。
“我草你媽!”田偉狠狠地將手機摔在了車廂裡。
改裝版的悍馬車在車河之中行駛,與車道里的其它車輛相比別有一種霸氣的意味。一如車上的田偉,他此刻的怒火足以焚燒一切。
慢慢的,田偉漸漸冷靜了下來,他再次琢磨起了那個讓他怎麼也想不通的問題。凌楓聲稱有周常德留下的舉報材料,約了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可他為什麼又避而不見呢?
田偉和巴山想不明白的問題,其實在他們離開別墅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答案。
電話是凌楓打的,他約見田偉的目的也很簡單,那就是調虎離山。他的手裡沒有那份舉報材料的影印件,但他卻肯定田偉不敢冒險,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