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遠處的警車開走,凌楓也轉身離開了。
回到金皇冠大廈,凌楓對樸真素的事情隻字未提。這不是神女藥業的員工能攙和的事情,也不是科曼奇特洛酋長和拉米兒能攙和的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也是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凌總,機票已經買到了。”一個員工對凌楓說道:“下午三點的飛機,我們飛到曼徹斯特城,然後乘汽車到韋根鎮。全程大約耗時8個小時,到了韋根鎮,我們可以住一晚上,第二天與戴夫德蘭先生見面。酒店也定好了。”
行程都安排好了。
“凌總,我們是全部都去呢,還是留一部分人在這裡?”陳道敏詢問凌楓的意見。
凌楓說道:“你留下來應酬創業者投資公司的人,我帶幾個人過去就行了。創業者投資公司這邊也很重要,你要敦促他們儘快完成身披工作。如果他們詢問殼公司的事情,你就告訴他們我們還在考慮,在他們提供的三家殼公司裡面三選其一。”
陳道敏笑道:“凌總,你這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啊,厲害。”
凌楓笑了笑,“沒你們也不行啊,去做事吧。”
下屬拍老總的馬屁,這是很正常的現象。凌楓不喜歡這樣,卻也不反感。
陳道敏離開之後房間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凌楓的腦海中卻還不斷地浮現出樸真素中槍倒地時的場景,揮之不去。
“假如那個槍手襲擊的是我,我該怎麼辦?我再也見不我的親人了,再也回不了神女村了,還有我的神女藥業,它恐怕也會落在木婉音或者傅偉業的手裡吧?媽的,如果被我查到隨時革蘭素生物科技公司的幕後老闆,我讓他變成什麼都不記得的白痴!他不是想要我的藥嗎?我就給他變成白痴的藥!”凌楓的心裡恨恨地想著,眼眸中閃爍著兇悍的神光,就像是一隻被激怒的野獸。
這一連串的事情,還有一個個浮現出來的真相,這些因素都在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凌楓。以前的他不會輕易用暴力去解決問題,可是現在,他的解決問題的風格也在悄悄地改變了。
下午三點,凌楓帶著幾個資金運作部的成員上了飛往英國的飛機。拉米兒這邊只帶了小兔子一個保鏢。這個長得很像張飛的印第安人其實是個面粗心細的傢伙,帶上他倒是挺合適的。
晚上11點,凌楓一行人住進了韋根鎮的一家小酒店之中。
凌楓洗了一個澡,正準備上床睡覺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誰啊?”凌楓問道。
“是我。”拉米兒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我已經”
“你睡了嗎?”
“是啊是啊。”凌楓趕緊說。
“睡了你穿上拖鞋過來開門呀,我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外面有點冷。”拉米兒催促道。
凌楓,“”
剛剛把門開啟,拉米兒就擦著凌楓的身邊跑進了屋,迫不及待地爬到了他的穿上,鑽進了他的被窩。
凌楓無語地關上了門,心裡暗暗地道:“難道,她已經獲得了鑽我被窩的特權了嗎?真是的,她怎麼能這樣呢?”
覺得不妥,可總不能把人家趕出去吧?
“你怎麼不開空頭啊?好冷,快上床暖著吧,不然會著涼的。”拉米兒又催他了。
凌楓硬著頭皮爬上了床。他一上床,拉米兒就像小貓一樣鑽進了他的懷裡,膩著他,纏著他。
“你的身體好暖和,難怪不開空調。
“你的身體好涼。”凌楓說了一句廢話。
“剛才我給美琪打了電話,她說明天一早就過來接我們,然後帶我們去維岡競技俱樂部和他父親見面。”拉米兒用臉頰蹭著凌楓的胸膛,很享受的樣子。
“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那你要怎麼謝我呢?”
又來了,凌楓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可問題是,面對這樣的尤物,又在同一個被窩之中,身為男人的他,有那個逼臉再裝矜持嗎?
凌楓將她的臉頰捧了起來,吻住了她的櫻唇
窗外的天空下著雪,但屋裡卻是春色滿屋,熱力四射。
門外,小兔子點了一支粗大的雪茄,然後看了看腕錶,自言自語地道:“這次,是半個小時呢還是四十五分鐘?好吧,如果凌醫生有能力堅持一個小時以上,老子就把這根雪茄嚼了吃了!”
一個人多得無聊才能和自己打賭呢?
第二天一早,凌楓一行人剛用過早餐,美琪德蘭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