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便到了,侍者鞠了個弓便退下了。
慕容羽冰敲了敲門,看了看手錶,七點整,她來的很準時。
門被緩緩的拉開,一張俊俏卻眨著如迷茫小兔的眼眸的臉映入眼簾,“你是誰?”那聲音亦是稚嫩可愛得如同娃娃,不知道咋滴,慕容羽冰看著這孩紙就想起了赫連蓉。
“鳳凰。”慕容羽冰看似懶散的道,每一條神經卻是都警惕萬分的,她不會把這個人當做赫連蓉那樣的小白兔,在生死邊緣走過那麼多時間,慕容羽冰已經不是以貌取人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年紀了。
小白兔聞言怔了怔,上下打量了慕容羽冰一番,朝屋裡看了看,然後才把門開啟讓慕容羽冰進去。
包廂裡很安靜,寥寥的坐了幾個人,然而又每一個是普通人,帶著一種同類的氣場,慕容羽冰的進入彷彿瞬間打破了原本祥和的氣氛,就像一個外人莫名其妙的闖進了一群自己人裡面,帶著莫名的尷尬。
當然,想要慕容羽冰有這種感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她就這樣站在門後,在他們打量她的同時,她也在打量著他們,腦子飛速的轉動排版各種資訊。
最中間的單人沙發上,那個在玩著紙牌的長髮男人一身酒紅色的西裝,偏長的眉眼中透著一股子的邪魅,隱隱的卻透著一股血腥味,稍微靠近些便能讓人產生恐懼,是個心狠手辣,眸間的光芒,隱隱的沉溺著某種極端的瘋狂,是個恐怖的傢伙(頓時腦子裡多出一堆極端的變態殺人犯,碎屍等等)。
左邊沙發上品著紅酒的男人神色淡淡,高雅俊俏,帶著凌人傲然,定然是個身份不低,領會過會當凌絕頂的寒冷的人。
右邊那個抱著開門的已經睡著的小兔子,睜著一條縫看著她的男人搞基?!啊不對,應該不是,是雙胞胎,而且眯著眼看人,這人很謹慎,眼裡帶著彷彿變得實質一般的殺氣,這人也許是刑偵人員也說不定。
而最後一個人,坐在陰影處的沙發上,慕容羽冰看不清他的面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