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看到慕容羽冰一開始就往斜坡滑去,不由得心臟一縮,生怕她出個什麼意外,因為坡下是個斷崖,雖然不高,但是技術不好會摔的。
慕容羽冰側頭看著跟在她邊上的埃爾文,那臉上真實的擔憂讓慕容羽冰怔了怔,然後亮出一口貝齒,“怎麼?小看我?”
慕容羽冰的動作雖然一開始有些生澀,但是很快就熟稔了起來,埃爾文鬆了口氣,見慕容羽冰第一次對他笑,臉上也不由得跟著笑起來,“要不要比一比?”
“嗯哼,輸了別哭。”
“喂喂,什麼啊,不過要是哭了有小羽冰的安慰,人家願意喲~。”埃爾文笑得眉眼彎彎,沒有戴護目鏡也沒有戴帽子,長長柔順的烏髮被風帶起飄揚,襯得本來就只有巴掌大的妖孽臉龐越發的邪魅勾人。
慕容羽冰瞪了他一眼,手上雪杖正想一撐加速,目光忽的被突然插進來,滑到埃爾文身邊的人吸引了過去。
“嘿,不介意我加入吧?”琳娜埃菲爾笑容燦爛的道。
埃爾文眉頭皺了皺,正想說什麼,忽的臉色一變,整個人失去平衡,身子往雪地裡栽去,更由於慣性,整個人往下滾。
“埃爾文!”眼見著下面就是斷崖,慕容羽冰不由得皺起眉頭,加快速度想要在埃爾文掉下去之前截住他,雖然那下面是雪地,但是埃爾文發病了,不能拖。至於已經停下跑掉的琳娜,慕容羽冰也暫時沒空去管她了。
“嗤——”慕容羽冰終於在埃爾文滾下斷崖前截住了他,因為衝擊力兩人險些一起掉下去,好在沒有。
慕容羽冰揉揉被埃爾文撞得有些疼的小腿,抬頭看了看上面,墨沙珂等人已經跟過來了。
“埃爾文!埃爾文,沒事的,沒事的”墨沙珂抱起埃爾文,碧潭般的眸中一片混亂的焦急擔憂,亞修動作很快的拿出藥和一瓶礦泉水。
慕容羽冰摘下護目鏡,目光轉向高高站在斜坡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琳娜埃菲爾,眼眸危險的眯起,這個女人
“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發病?早上的藥沒有讓埃爾文吃下去嗎?”墨沙珂看向亞修,緊繃的肌肉線條足以看出他有多憤怒。
“很抱歉,但是我記得我有把藥物加進他的早餐裡的。”亞修抱歉的彎了彎腰。
“我有看著埃爾文吃下去那個有藥的早點。”艾克難得的一本正經的道。
“應該是受到刺激了才會這樣。”琳娜慢慢的滑到邊上憂心忡忡的道:“埃爾文的病本來就是不能受刺激的,是藥三分毒,這藥一天吃一次就好了,本來就是隻能算在試驗階段的藥,吃多了不好哦。”
琳娜一句話,很明顯把一切過錯都推到了慕容羽冰身上,在場的人誰不知道埃爾文對慕容羽冰的那點心思,是剛剛慕容羽冰突然衝下來讓埃爾文太過擔心,所以刺激到了才會這樣嗎?不管是不是,埃爾文發病了,這是事實,太過擔心家人的人總是很容易遷怒的。
“希望慕容小姐以後做事的時候,經過腦子好好想想。”墨沙珂握著埃爾文冰冷的手,俊美的臉色肌肉繃得緊緊的,顯然真的被嚇到了。
慕容羽冰眯著眼,沒有出聲,看著幾人把埃爾文帶上去,看著琳娜那眼角特意對她閃過的得意。
“真讓人火大。”慕容羽冰喃喃的出聲,不知道說的是誰。
塞巴斯蒂安站在一邊,沒有說話。
好一會兒,等慕容羽冰把胸腔湧動的火壓下去後,下意識的轉身看了看斷崖下,看到那崖下的場景時,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只見那本該被厚厚的白雪覆蓋的崖下,一塊塊凸起的黑色石頭,薄薄的一層雪根本連石頭的顏色都沒覆蓋住,七、八米高的距離,說高不高,說短不短,如果有厚厚的白雪覆蓋,就算摔下去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如果方才她沒有截住埃爾文,埃爾文沒有因為他的病而死亡,也會摔死的。
“這不合理。”塞巴斯蒂安看著下面的場景,出聲。
當然不合理,傻子都看得出是有人特意為之的,本來就是滑雪場,就算天不下雪,這裡的造雪機也會把整個山都覆上厚厚的白雪,這個斜坡也是這個滑雪場的賣點之一,怎麼可能放著這個斷崖沒有處理呢?
想起方才琳娜那抹得意,慕容羽冰不由得冷笑出聲,不愧是炮灰女之首,又是連環計?要是她沒截下埃爾文,埃爾文摔死了她就有更大的理由讓墨沙珂和她反目成仇?真是好心機,連她會在這個斜坡滑雪、埃爾文會跟上都算計好了,只是埃爾文的發病她也能算計到?
“主人,雖然我不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