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冰自己覺得畫得還行,雖然說西方美術領域是她的薄弱項,因為她只會中國式的水墨畫,但是終歸還是有點美術底子,第一次畫人物素描,畫的這麼唯妙唯俏,還是很不錯的。
“小羽冰,我怎麼不知道,原來我在你眼裡長得這麼嘖誘人呢?”埃爾文有些危險的眯了眯眼,昨天這張畫讓莫比瑞克給掃描了一張給那個人寄了過去,讓他整整被騷擾了一晚上,真是讓人惱火。
臺下眾學生掩唇輕笑,埃爾文和慕容羽冰一開始就給了他們曖昧不明的想法,所以對於現在埃爾文對慕容羽冰語氣的熟稔也沒什麼驚訝,倒是因為慕容羽冰的緣故,埃爾文身上讓人恐懼的殺氣淡了些,所以他們才敢稍稍放肆一下。
“嗯哼?有嗎?我覺得我是絕對按照模特兒當時的表現畫的。”慕容羽冰淡定的說著,一句話把所有過錯都推到埃爾文身上了。大傻瓜,覺得丟人還掛起來讓人欣賞,你果然是風騷到骨子裡吧?
埃爾文很無奈,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對他放肆得不行,似乎從一開始的放任到現在都養成習慣了,要不然為什麼他只覺得無奈,卻沒有以往那種彷彿不把人撕碎不解氣的那種衝動呢?
嘆息,埃爾文毫無威力的瞪了慕容羽冰一眼,放出一張色彩絢麗的森林瀑布幻燈片,開始今天的教學旅程
慕容羽冰畫的很認真,習慣了學習的時候的專心致志,時間很快在色彩斑斕的畫布下流過。
隨著下課鈴聲響起,塞巴斯蒂安和眾多的執事一同走了過來。
馬術派對在下午兩點舉行,還有幾個鐘的時間夠讓她休息。
帶著塞巴斯蒂安往她的休息室中走去,有小清新味道的屋子讓慕容羽冰心情頗好。
“我的主人,需要為您準備午餐嗎?”塞巴斯蒂安半跪下身子,為慕容羽冰脫下高跟鞋換上室內拖鞋。
“不用,叫一份小羊排和一分沙拉就可以了。”心安理得的接受塞巴斯蒂安的服務,慕容羽冰也不管寧願吃學院廚師的食物也不吃塞巴斯蒂安做的會不會讓他自尊心受損。
“是的,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神色不變的聽話的走到一邊的座機打電話叫餐。
慕容羽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的餐點如此華麗,味道如此美味得讓人彷彿要融化舌頭,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半分溫暖,連這學院裡要為那麼多人準備食物的廚師都是用心做出的食物,塞巴斯蒂安做的卻比之不上。慕容羽冰從來不會勉強自己做不想做的,說不想說的。
需要人遷就的,是沒有實力的;而沒有實力的,是要被捨棄的。——所以她捨棄了他的料理。
開啟電腦,慕容羽冰繼續日復一日的工作——遠端指揮鳳凰會。
“嗶——”手機因為震動而移了位置。
慕容羽冰一手接過塞巴斯蒂安遞上來的鮮榨橙汁,一手拿過放在一邊的新手機(舊的被濱崎寶莉給監控了),來電顯示讓慕容羽冰怔了怔,隨後柔化了眉眼,彷彿冷豔的冰蓮溶成嬌豔可人的玫瑰。
起身,走到小陽臺上,塞巴斯蒂安懂事的站在屋內沒有跟過去,卻看著慕容羽冰溫柔得前所未見的表情眯了眯眼。
“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我電話?”這邊是正午,那邊差不多是半夜時間吧?這個傲嬌的傢伙,莫非是想她想得睡不著?
“你有意見嗎?”慕容流雲傲嬌有別扭無限的聲音傳來,他才不承認自己想她想得睡不著呢,明明之前從來沒有渴求過誰的溫暖,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沾染上她的氣息,習慣她的味道到如此不習慣呢?
“噗沒有,怎麼會意見呢。”彎腰靠在圍欄上俯視樓下清幽的湖面,慕容羽冰笑意盈盈的道:“我想你了,你有沒有想我?”
“嗯哼。”那邊怪里怪氣的哼了聲,也不知道在彆扭個什麼勁,“聽說你身邊多了個貼身管家?”
“啊拉,原來是吃醋了。”慕容羽冰笑盈盈的側頭看了眼屋裡,只見塞巴斯蒂安依然站在沙發邊上看著她,沒在意的回頭。
“聽說那個執事什麼都懂,為了主人鞍前馬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那邊繼續陰陽怪氣的,讓慕容羽冰一想那彆扭的模樣都險些噴笑出聲。
“胡說。”慕容羽冰反駁,塞巴斯蒂安不在她後面插上一刀就不錯了,還為她死而後已?天塌下來比較有可能。
“哼哼。”那邊哼了兩聲沒聲了,只有呼吸聲傳來告訴她這傢伙沒有睡著。
慕容羽冰也沒說話,兩人就這樣隔著電話感受著彼此的呼吸,時間彷彿慢了下來,慕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