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竟然被外人打了,慕容羽冰只覺得胸口一團火越燒越旺。
“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問你,誰打了你!”慕容羽冰帶著森森寒意的目光冷冷的看著依舊一副淡然溫雅模樣的塞巴斯蒂安,眼裡有著很明顯的不悅。
“”塞巴斯蒂安被慕容羽冰的怒氣給驚怔了。
“是我打的,羽冰,你要為你的執事討回公道嗎?”亞修在一邊出聲,以往帶笑的表情此時也陰沉的可怕。
一種緊張的氣氛一瞬間籠罩其下,有什麼在隱隱的波動,彷彿一根繃得死緊的弦,一不小心便會崩斷。
幾架快艇又使了過來,在這種低氣壓下,其中一個隊長一樣的人物有些小心的開口,“已經把方圓十里的海面海底都找遍了,沒有找到二當家的身影。”倒是黑人的屍體撈到了好幾具。
“砰!”轎車被墨沙珂一拳打凹了一點,“繼續找!十里內找不到就找到外海去!”
“是。”
一道勁風迎面而來,慕容羽冰閃都不閃的伸手,將就要擦著她的脖頸打向塞巴斯蒂安的手擋了下來,目光沉寂的看著亞修,“你想幹什麼?”
亞修憤怒的看向擋住他的慕容羽冰,“我要為埃爾文報仇,你要向著這個惡魔嗎?”
“把埃爾文扔下海的是我。”慕容羽冰手上一個用力,把亞修推的往後退了兩步,語氣冰冷得可怕,“還有,埃爾文還沒死,再敢亂說話,殺了你!”
埃爾文是被慕容羽冰扔下海的,他們當然知道,他們都看到了,但是潛意識裡就知道慕容羽冰不會傷害埃爾文,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把跳進海里的塞巴斯蒂安當成兇手,畢竟這個人在他們心中可一直不是什麼善良的人。
“亞修,冷靜點。”一直沉默的莫比瑞克出聲,“根據慕容小姐扔下埃爾文的方位計算,當時的海潮並不算太洶湧,埃爾文在海中飄蕩的距離再遠也不可能遠的過那艘黑船,所以,除非有人帶著埃爾文順著海流的方向快速移動,並且藉助工具快速的離開,否則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連個人影也找不到。”
“那艘船,你們為什麼讓它開走了?”慕容羽冰忽的出聲,這一點讓她覺得很是不對勁。
“不對,我記得我們留了人處理那艘船的!”艾克急急的出聲,下意識的看向已經見不到船影的海面,眉頭一皺,“船不見了!”
“順風而且順著海潮,再加上那艘船有自動輪螺旋槳。”慕容羽冰淡淡的出聲,看向其他人,意思很明顯,要麼留下的人中有內奸,要麼就是都被殺了,而且,很可疑不是嗎?如果那些人都像襲擊塞巴斯蒂安那個黑人一樣那麼善水的話,在埃爾文下海的一瞬間只要有人去把他截住,帶走,再悄悄的帶上船,他們誰也不知道。
“該死,馬上讓人去截住那艘船!”亞修顧不了其它的對身邊的一個黑衣人手下下令道,黑衣人領了命就趕緊到一邊下命令。
慕容羽冰看著已經散了霧一望無際的海面,眉頭皺了皺,雖然說她推理的絕對行得通,但是總感覺漏了什麼,一時間想不起來,收回眼神,帶著塞巴斯蒂安朝墨沙珂等人點點頭轉身離去。
就算對塞巴斯蒂安心有不滿,摩爾赫本家族的幾人也沒辦法阻止他們的離去,首先如果沒有慕容羽冰和塞巴斯蒂安,他們也許連埃爾文竟然被綁架也不知道,更何況,慕容羽冰絕對不會故意傷害埃爾文的,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有這種想法。
“很抱歉,我的主人。”塞巴斯蒂安優雅如吟詩般的嗓音在身後響起,一如既往的淡然的語氣中帶著歉意。
“這不怪你。”慕容羽冰捏緊了手中的幾縷發,看了全身溼透卻沒有乾燥的遮風物的塞巴斯蒂安,即使如此狼狽的模樣,這人身上的氣質卻讓人並不覺得失禮,也不覺得狼狽。
在水下作戰本來就不是一般人能行的,即使是慕容羽冰也不會輕易的獲勝,更何況那人形野獸一樣的黑人實在恐怖的滲人,除非打爆他的頭,或者將心臟和頸椎打碎,否則不管受多重的傷都能再爬起來,簡直就像不死不休的沒有生命,感覺不到疼痛的機器人。
“那些人,額角的烙印代表著什麼吧?”慕容羽冰忍不住問道,她注意到,每一個人形野獸額角都有一個醜陋的烙印,也就一個一元的硬幣那麼大,但是特別的顯眼。
“那是金三角地區,奴隸的標誌。”塞巴斯蒂安想到了什麼,看著慕容羽冰的背影眸光微微閃了閃。
“奴隸?”這個詞聽著可真不怎麼順耳。
“一些被流放進去的人們,或者